二迷糊一夜没有消停地吃了尹老板这味药,荷尔蒙也稍微消停了那么一点。
尹老板也是心花怒放,说活了几十年,终于体会到了真正做个女人的妙处了。
“二迷糊,从今以后跟着我做我的秘书怎么样?”尹老板头枕着二迷糊厚实的胸脯子,一手不停地在二迷糊身上轻轻地抚摸着。
“我可做不了秘书,大字我识不了几个,写自己的名字都跟鳖爬的似的。说实话,我就会数数,每次算工资我都让工友帮忙给算,领工资我倒能数得一分不差。”二迷糊说。
“我不让你写字。”尹老板抬头深情地看着二迷糊。
“不写字算啥秘书?”二迷糊很迷糊。
“生活秘书啊。”
“生活秘书是啥秘书?”
“就是天天跟着我,伺候我。”
“这不叫秘书!按老话说,这叫奴才。”二迷糊马上纠正说。
“傻小子,你还挺传统。”尹老板一笑,心里更热和这个迷迷愣愣的傻小子了,“你说是奴才就是奴才,反正我对外就说你是我的秘书。”
“奴才不好听。”二迷糊说。
“不好听也是你说的呀!我管你叫秘书你说自己不识字。”尹老板一笑说,“你说应该怎么职称?”
“反正不能叫奴才。”二迷糊说。
“行!”尹老板一翻身,又要二迷糊跟她腻歪。
“等一下。”二迷糊马上阻止了尹老板,“我现在答应不了你做啥子秘书,咋的我得跟包工头商量一下,他同意了才行!”
“傻小子,有我在他还敢不同意?”尹老板一阵狂风暴雨把二迷糊压到了身下。
两个人就这样不停地腻歪,直到中午了,这才离开了高级宾馆的高级包房。
临分手时,尹老板从包里拿出厚厚的一沓钱塞到二迷糊手里,嘱咐说:“别舍不得花,多买些好吃的把身体保养得更壮实些。当秘书的事儿我跟你们包工头说,下午你就别想着去上班了,回到宿舍之后收拾一下,破衣烂衫的该扔的就扔了,下午我给你租套房子,晚上下班我接你。”
二迷糊看着手里的钱愣住了,他们不是说男的给女的钱吗?这咋的变成女的给男的钱了?厚厚的一沓子还不少。
“傻小子,又犯迷糊了?”尹老板见二迷糊瞅着手里的钱犯迷糊,一笑说,“拿好了,别忘了多买些好吃的保养好身体!”说完,就启动小车走了。
二迷糊虽然有时候犯迷糊,这会儿似乎也琢磨出这中间的头绪来:这样好,不光能治自己的病,还能有钱花。回到宿舍,他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尹老板让他把破衣烂衫都扔了,可他舍不得,有些衣裳虽然打了补丁,可那些补丁是自己的女人灯下一针一线给缝上去的。最终他还是把那些破衣烂衫捆到了一起。
收拾好自己的东西,他开始觉得有些困乏,就算是铁打的汉子,一宿加一上午不停地腻歪,那也能折腾出汗来。反正不用去上班了,躺下了眯一会儿吧!
二迷糊眯得还不到鸡眨眼的工夫,满心欢喜的包工头手里摇摆着一张支票推开了宿舍的门,进门就喊着要感谢二迷糊的八辈祖宗。
二迷糊给包工头的兴奋折腾醒了,他揉了揉眼,见是包工头,一个骨碌坐了起来。
“二迷糊,我真得好好谢你,你这一折腾,尹老板拖欠了两年的工程款一张支票全解决了!”包工头喜不自禁,“钱取出来,咋的我也先把你这两年的工资结清!”
二迷糊再次揉了揉眼,这不是在做梦吧?
包工头高兴得不知道再说什么了,来回看了看二迷糊收拾的行李,自作主张的弯腰把二迷糊捆起来的破衣烂衫提了起来:“这些破烂你还要它干啥?怕以后还没有衣服穿?你就放心吧,只要你这个生活秘书伺候得尹老板心满意足了,以后你有穿不完的好衣服。不光有穿不完的好衣服,这个东西也比你出力气干活挣的多。”他把手里的破衣烂衫往门外一扔,回身两根手指向二迷糊比划数钱的动作。
二迷糊瞅了一下包工头的手,两眼还是迷迷糊糊地瞅到了被扔在门外的那些破衣烂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