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月闪着辉光,钩着梦。清冷的月色泠泠着,映着那一圈儿天也白了。银白的星体挂在晚夜的一角,就无声地注视着世人。
少女的薄纱膝裙软软地搭在双腿上,兜着一捧月光。她的侧影打在树上,随风儿摇摆晃动着。我想接近她,又不敢,生怕伸出手的那一瞬,发现不过是虚影一道,只能远观。
“认知失调了。”
我们需要知道自己在世界上的位置。但不必为此彻底妥协或自甘认定是一成不变的。
人有时候需要出于功利的目的去做一些事情,但生活的核心不能是功利的。功利和被异化之间仍有距离,但我们也可以说,完全功利地选择与行动是被异化的开始。
所有曾经的幻想,不应有的渴望,都在顷刻间幻灭了。于是我也幻灭了。为什么你没有出现在我的幻想中过呢?因为你本就是幻想投射出的实体。而我最终被迫承认:幻想就是幻想,人不能活在幻想中。
没有什么月女,只有太阳光的反射。
有些人口中的“离开”只是对现实瑕疵的不满,而有些则是对结果的悲观预言。本雅明看似选择了体面,实则放弃了生之尊严。当头脑丧失了对现实的判断力,我们的心会成为那个盲目的主宰。而不论谁的心都是恍惚的,神叨叨地不知所云着。
“我果然还是俗人,看不进去散文啊。”
毕竟叙事作品的内容再颠三倒四,也不会在鸡毛蒜皮上大做文章。而我们的时代,又有多少人的生活宛如冒险小说般不必经过加工就能原封不动地呈上呢。
我还是应该和所有关系好的异性只保持朋友关系,除非对方决定更进一步。男生们只是在喜欢男生罢了:喜欢有男生思维的女生,哪怕我的内心其实仍然细腻而敏感。
“啊,好想谈恋爱。”
“真要让你谈,你也未必乐意吧。”
“确实,谈恋爱太累了。”
而你分开的理由,正包含一个“太累了”。
“任谁的灵魂都充满艰辛”,但是,又必然有快乐。
我还是喜欢神经大条的人,大喇喇的,平日里就像个单纯的快乐孩子,但关键时候又能温柔体贴。就像弹性供能的水电站,合理分配处理不同任务的精力与时间,来保证两个人不会相互撞车或背靠背取暖。
“在干嘛?”
你不如直接说,打游戏不?我不想猜你到底是想找我干什么,但是现在也没有机会猜了。
人为什么要有性别呢?雌雄同体的人注定痛苦。
“如果你不是我女儿,我早就给你一脚踹开了。”
室友听罢点头,表示自己的家母也曾吐出类似的暴论狂言。血缘关系救我狗命,只能说,但这也意味着本人的原生家庭不是最理想的模式了。
向月亮许愿吧,因为流星转瞬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