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寒初是真的很开心,他从来没有这么满足过,他没想到覃思眠竟然会答应他。
虽然不确定覃思眠是不是喜欢他,但他拥有了名分!
任何想要靠近覃思眠的人,他都能把人赶走。
一想到自己拥有了覃思眠,越寒初就忍不住开心,恨不得向全世界宣告他们两个在一起了。
他无法压制心中疯狂涌出的喜悦,嘴角高高咧起,好不容易平静一点,对上覃思眠戏谑的目光,越寒初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他目光不由盯着覃思眠的唇瓣,虽然昨天两人也亲过,但他们他们确认了关系,还没有亲过呢。
他想亲覃思眠,但刚确认关系就接吻会不会进展太快了?
越寒初不会想到他的两个好兄弟在他前一天就确认了关系,且所有该干的不该干的事情都干了。
越寒初还是没忍住,轻声开口:“我能亲你吗?”说完就低下头,不好意思起来。
覃思眠不免好笑,这人怎么确认关系之后反倒忸怩起来,他挑起越寒初下巴,吻了上去。
越寒初兴奋的加深这个吻,两人吻的难舍难分。
良久,终于分开,越寒初不好意思的擦擦覃思眠唇角的口水,唇角高高上扬,就连眉梢都带着喜悦。
覃思眠轻笑,怎么说呢?某人吻技真的很烂。
越寒初不知道自己被吐槽,还在傻乐。
覃思眠看不下去,拉着越寒初起床、洗漱、吃饭。
覃思眠对这里并不熟悉,越寒初拉着人去了一家保密性极高的高级餐厅,他可没忘记覃思眠还是个大明星。
越寒初其实恨不得把人带回老宅,介绍给老爷子,怕吓着覃思眠,也怕老爷子气急攻心,最终决定缓缓。
覃思眠优雅的叉起一块牛排放进口中,整个人都透着矜贵。
越寒初一分钟看覃思眠已经不下十次,覃思眠想忽视都不行,无奈道:“越寒初,吃饭,别看我。”
被抓包,越寒初尴尬的抓抓头发,覃思眠太好看了,他不自觉的就想盯着他。
覃思眠支着脑袋,看向对面的越寒初,“一直看我,你不饿?”
“你好看,我就想看你。”越寒初真诚道。
覃思眠被夸的轻笑出声,越寒初的喜欢真的很直白,这样的人已经很少见了。
越寒初见覃思眠突然笑了,以为是在取笑他,有些不好意思,可是他就想一直盯着覃思眠,怎么看都看不够,恨不得变成覃思眠的挂件,时时刻刻待在他身边。
覃思眠的手机弹出一条信息,是祝宵。
祝宵:怎么样,昨天还好吗?
祝宵也是突然想到覃思眠在这边人生地不熟,昨天还陪着他喝了那么多酒,也不知道他和越寒初后面怎么样了?
覃思眠:还不错,这句话该我问你。
祝宵没想瞒着覃思眠,窝在今遇怀里,懒懒的打字。
祝宵:托你的福,我们在一起了。
覃思眠讶然,但还是为好友高兴,发了一句:多年心愿终于达成,恭喜。
越寒初见覃思眠拿起手机之后就没搭理他,不知道是在跟谁发消息,笑的这么开心,会不会是什么旧情人?
不怪越寒初这么想,覃思眠长了一张招蜂引蝶的脸。
他酸溜溜的开口:“在跟谁发消息?这么开心。”
覃思眠听出他话里的醋意,不自觉勾唇,这就醋上了?
他逗着某人,“嗯,在跟一个宝贝聊天。”
越寒初不可置信,“你还有别的宝贝!”
覃思眠乐不可支,继续逗他,“嗯,还有很多。”
越寒初震惊的像是被雷劈到,艰难道:“我知道国外开放,但是我们现在已经在一起了......”越寒初难过得感受到心脏传来的酸涩感。
覃思眠见越寒初信以为真,还这么难过,少有的良心受到了谴责,他站起身,走到越寒初身边。
轻轻托起越寒初的脑袋,看到越寒初眼里明晃晃的难过,心里更加愧疚,主动亲了亲他的额头,“没有别的宝贝,刚刚逗你的,跟我发消息的是祝宵,别难过了,嗯~”最后一句话带着诱哄。
越寒初听到是祝宵眼睛一亮,心情好了一点,但想到现在没有,以后会不会有,又开始低落。
覃思眠都没想到越寒初眼神还能流露这么多情绪,一下开心一下难过,情绪转变如此之快。
见越寒初还是伤心,覃思眠无奈道:“我以后只有你一个宝贝,这样还难过吗?”
越寒初要的就是这句话,“你保证?”
覃思眠知道他的小心思,有些好笑,一点小心机全用他身上了,但他还是遂了他的心意,“我保证。”
总不能真让这小狗可怜巴巴的坐着,垂头丧气的好不可怜。
覃思眠没意识到,他要栽在越寒初身上了。
越寒初听到保证,开心的亲了一下覃思眠的脸蛋。
覃思眠莞尔,“所以现在能好好吃饭了吗?”
越寒初得逞的点了一下头,开始继续吃饭。
覃思眠心情很好的看着越寒初吃饭,跟这个人在一起,他总是很轻松的感到愉悦。
祝宵见覃思眠没再说什么,百无聊赖的打开植物大战僵尸,准备玩两局游戏。
他当然想不到,自己的两个好友以一种诡异的速度在一起了。
今遇漫不经心的走到祝宵身后,从刚刚他就很好奇祝宵在跟谁发信息。
见祝宵开始玩游戏,他状似不经意的问道:“在玩游戏?”
祝宵头也不抬的应了一声,今遇又随口说了几句,终于问出想问的问题,“刚刚是在跟谁聊天?”
祝宵随口道:“覃思眠。”
今遇眉头微蹙,在他不在的三年,陪着祝宵的是覃思眠。
无论是祝宵对覃思眠的熟稔态度,还是覃思眠对祝宵的亲昵,都让他感到不悦。
察觉到今遇的沉默,祝宵从游戏中抬头,他似乎意识到什么,放下手机,拉着今遇坐下。
他调笑道:“怎么?吃醋了?”
今遇低垂着眉眼,眼中闪过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嫉妒,“对,我吃醋了。”他嫉妒覃思眠拥有祝宵的三年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