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魂·番外:草莓刑房》
1. 禁闭的甜味
周默被绑在一张不锈钢餐桌上,手腕上的束带是用干涸的糖浆编织的。
头顶的无影灯里,嵌着一颗腐烂的草莓。
"第七号实验品,"穿白大褂的男人用裱花刀挑起他的下巴,"你母亲偷走的,可不止是配方。"
刀尖划开周默的锁骨,流出的不是血,而是1999年的跨年蛋糕奶油。
2. 味觉刑具
刑房的墙壁在呼吸——那是用十万条被割下的味觉神经编织成的活体隔音层。每当周默挣扎,就有神经末梢伸出,往他耳道里注射:
母亲被切舌时混着血沫的惨叫
冷冻侍应生流水线上机械臂的祷告
他自己婴儿时期第一口毒奶粉的甜腥
"这才是真正的‘吃魂’。"白大褂按下开关,周默的食道里突然长出金属倒刺,"我们不吃食物——我们吃的是进食时的恐惧。"
3. 反刍的记忆
当刑讯进行到第7小时,周默的胃突然自己翻了过来。
他吐出一团带血的记忆纤维,里面裹着:
母亲藏在蛋糕夹层里的微型炸弹(外形是糖渍樱桃)
吃魂门股东们第一次股东大会的菜单(主菜是烤处女的声带)
他自己未被污染的原始味蕾(像一粒发光的草莓籽)
白大褂刚捡起那粒味蕾,整座刑房突然开始消化自身。不锈钢餐桌长出利齿,无影灯滴下胃酸。
4. 甜味的复仇
周默笑了。他的牙齿正在溶解成糖浆。
"你们搞错了,"他任由倒刺撕烂自己的内脏,"我才是那道主菜。"
当他彻底融化成一滩甜腻液体时,白大褂突然捂住喉咙——他的味觉神经正在逆向生长,从食道爬进大脑,把前三十年的记忆全部替换成:
周默婴儿时期的第一口饥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