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别墅。
张陈正趴在床上,发出一阵凄惨的哀嚎:“我的屁股哟!”痛苦声音在房间里回荡。
张凡不紧不慢地拿出一个玉瓶,开口道:“不过是一点皮外伤,哪能疼成这样?”话语很是淡定。
“这是啥玩意儿?”张陈满脸好奇,目光紧紧锁住玉瓶。
“专治各种跌打损伤。”张凡一边解释,一边轻轻倒出一颗弹珠大小、通体翠绿的丹丸。那丹丸一出现,一股奇异而诱人的香气便弥漫开来。
“好香啊!”张陈忍不住伸出手,将丹丸接过,一口吞了下去。
刹那间,一股温润的清流顺着喉咙直下丹田,而后如潺潺溪流般迅速遍布全身。
原本被打得火辣辣生疼的屁股,瞬间涌起一阵沁人心脾的清凉之感。
“这究竟是什么金创药,简直神了!”张陈满脸惊讶,直直地看着张凡手中的玉瓶。
“金创丸。”张凡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你真的就只在医馆学了一天?”张陈目光中满是狐疑。
“没错,千真万确。”
“你简直就是仙医下凡啊!一天就学会了”张陈看着张凡,眼中满是钦佩。
“你倒是提醒我了。从今往后,我就专攻咳嗽和各种跌打损伤。”张凡受到启发,整个人瞬间来了精神。
“在官镇开一家医馆”此时的张陈,屁股的疼痛已减轻许多,好心地提醒着张凡。
“给我10年,不,5年时间就够了!我要让整个大梁国,上至达官显贵,下至平民百姓,都知道咱们这160平方里的清河镇,
不,重点是咱们这25平方里的官镇。”张凡眼神中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清河县的辉煌。
“清河县的农业、纺织业和冶铁业,在整个大梁国可都是响当当的,早就声名远扬啦。”张陈疑惑地看着张凡,不太理解他的想法。
“从今往后,咱们清河县又要多一张响亮的名片——医药业,而且就从官镇作为起点,走向大梁国的每一个角落。”张凡豪情万丈地说。
“好吧。”张陈虽然嘴上应着,但语气中仍带着不自信,对张凡的宏伟计划持保留态度。
“拿着,这是你今后当亭长的启动资金。”说着,张凡从怀里掏出一沓银票,递向张陈。
“一……一千两!”张陈瞪大了眼睛,看着那沓银票,激动得声音都颤抖起来,结巴得半天说不出话。
“老亭长有没有说啥时候把亭长的位子传给你?”
“等从天王殿祭拜回来就交接。”张陈回答道,眼中闪过期待。
“好,等你当上亭长,咱们兄弟俩齐心协力,干出一番惊天动地的事业。”张凡拍了拍张陈的肩膀。
第二天,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张凡的脸上。
早早起身,享用过精心准备的药膳,而后在庭院中打起了五禽戏。
只见他身形灵动,模仿着虎、鹿、熊、猿、鸟的动作,一招一式,尽显神韵。
“宜:打扫。忌:结婚。”张凡停下后在脑海中仔细回忆着《太初历》的内容,一边推算,一边离开家,朝着那二亩地走去。
“这些鸡鸭鹅猪到底该咋圈养呢?”这时,张陈正巧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一些路过的村民。
昨天张凡被抓走还被罚了一百两银子的事儿,就像一阵风,迅速传遍了整个官镇。
有些人对此只是当作茶余饭后的谈资,并不在意;但也有一些人心生顾虑,不想和张凡有过多牵扯。
“招临时工100名,一亩地用来种瓜果蔬菜,另一亩地分成不同区域,分别圈养鸡、鸭、鹅、猪。
要是一天能完成,每人10两银子;两天完成,每人5两银子;三天完成,每人就只能得一两银子。”
张凡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掏出一张详细的图纸,展示给大家看。
“好好啊……”老亭长走过来,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连连点头。
“我现在就去招人。”陈二一听,兴奋得不得了,转身就急匆匆地跑去招人了。
听到张凡又要招临时工,而且报酬还颇为丰厚,一些人立刻像被吸引的蜜蜂,纷纷跑过来报名。
毕竟在大家看来,有钱赚的机会可不能错过,谁会放着银子不赚当傻子呢?
中午时分,在热闹的清河县,张凡和张陈交完罚金后,从县衙走了出来,朝着鸡市的方向走去,张凡打算去买几只乌鸡。
刚走进鸡市,各种叫卖声便此起彼伏地传入耳中。
“瞧一瞧,看一看啊,祖传宝刀,锋利无比,只卖百两银子。”
“祖传宝剑,削铁如泥,千两银子带回家。”
清河县因铁矿资源丰富,当地人在打造兵器方面颇有造诣。
虽说官府明令禁止私底下进行兵器买卖,但只要不是大规模的交易,大多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许这种情况的存在。
“祖传匕首,独一无二,千金不换啊。”一名年轻男子的吆喝声吸引了张凡的注意。
“金属性灵材料?”张凡听到“祖传匕首”几个字,脚步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目光紧紧锁定在年轻人手中的匕首上。
“这里面大多都是骗人的玩意儿,别轻信。”张陈在一旁好心提醒。
“这位少爷,您可真是慧眼识珠啊!这祖传匕首可不一般,它可是一件灵器,比法宝还要厉害呢。”年轻人见张凡驻足,眼睛顿时亮了起来,连忙开始吹嘘。
“你可别诓我。认主的器物才叫法宝,而且需要主人用自身气血悉心温养。一旦主人离世,如果法宝没有灵性,那就还是普通的法宝,只有具备灵性的,才能称之为灵器。
你这匕首看起来毫无生气,还有明显的缺陷,依我看,最多是一件法器。”张凡一脸从容,不紧不慢地说。
“少爷,一看您就是行家呀!我也不跟您绕圈子了,您给个一百两黄金,这宝贝就归您了。”年轻人一脸期待地看着张凡和张陈,眼神中透着急切。
“张凡,算了吧,咱们要这东西好像也没什么实际用处。”张陈拉了拉张凡的衣袖,劝说。
“确实,咱们普通老百姓,要这玩意儿确实没多大用处。”张凡赞同地点点头,忍不住给张陈点了个赞。
“那您就说个实在价吧,多少您能要?”年轻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仿佛吃了大亏。
“我呢,平时就喜欢吃鸡,想着这匕首杀鸡或许还挺顺手,五百两银子,多了我可不要。”张凡装作不在意地说。
“这位少爷,您给的这价也太低了吧?起码得五千两银子啊。我这可是祖传的宝贝,轻易舍不得卖的。”年轻人做出一副忍痛割爱的样子,试图抬高价格。
“最多出一千两银子,再多就超出我的预算了。”张凡说着,假装要转身离开。
“好,卖了!”年轻人脸上露出一丝痛苦的表情,可心里却乐开了花。
这把匕首本就是他在家里偶然翻出来的,之前他也打听了法器的大概价格,五百两左右,没想到能卖个一千两银子,简直赚翻了。
“亏大了,亏大了。你看那小子得意的样子,肯定赚了不少。”张陈看着张凡掏出一千两银票,嘴里忍不住嘟囔着,为张凡感到不值。
“我叫张凡,你们要是家里还有什么稀罕玩意儿,记得卖给我,在官镇随便一打听就能找到我。”付完银票,张凡拿着匕首,继续朝着乌鸡摊走去,身后跟着一脸郁闷的张陈。
“原来他就是张凡?”此时,年轻人看着张凡的背影,恍然大悟。
清河县里,大梁皇帝赐给张凡“乐善好施”令牌的事早已传得沸沸扬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