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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在巫晓的发间织就金色的网，沈昔醒来时，看见她睫毛下跳动的光斑，像极了记忆中课间她偷瞄他时的模样。她的指尖轻轻握住他的手腕，体温透过肌肤传来，带着昨夜残留的薰衣草香，此刻混着清晨的清新，酿成一种令人心安的气息。
“早安。” 巫晓的声音裹着晨雾的湿润，指尖划过他的掌心，像蝴蝶振翅。沈昔低头，对上她眼中的狡黠，忽然想起高中时她把他的橡皮藏进铅笔盒，被发现时也是这样调皮的眼神。她的睡裙不知何时滑落至腰间，露出腰间淡色的妊娠纹，那是她作为母亲的勋章，在晨光中显得格外温柔。
“昨晚的雨停了。” 沈昔开口，手指轻轻梳理她凌乱的发丝。巫晓摇头，将头埋进他颈窝：“没停，在心里下了二十年。” 这句话让他一怔，想起她在 KTV 唱《当爱在靠近》时的模样，原来那些未说出口的话，早已在时光中酿成了酒。
“知道吗？” 巫晓抬头，鼻尖几乎碰到他的，“你昨晚说梦话，喊了我的名字。” 沈昔愣住，记忆中模糊的梦境突然清晰 —— 他梦见自己在雨中奔跑，她站在教学楼门口撑着伞，喊他的名字。此刻她的呼吸轻拂过他耳垂，像当年那把透明雨伞上的雨珠，终于落在他心间。
沈昔轻轻揽住她的腰，感受着她的心跳与自己同步。巫晓的指尖划过他后背，触到那道小时候爬树摔的疤：“记得吗？你摔下来时，我跑了三条街买创可贴。” 他点头，想起那个夏日午后，她蹲在他身边，阳光穿过她的马尾，在他伤口上投下细碎的影。
“其实我一直怕。” 巫晓的声音突然轻得像叹息，“怕说了连朋友都做不成，怕你眼中的我不再特别。” 沈昔低头吻她的额头，晨光落在她睫毛上，像撒了把碎金：“你永远是特别的，从第一天坐在我前排开始。”
浴室的水流声响起时，巫晓靠在他肩头轻笑：“二十年前以为是友情，二十年后才知道是爱情的伏笔。” 沈昔望着窗外的绿树，叶子上的露珠正折射出七彩的光，忽然明白，有些感情不必急于定义，就像晨露终会在阳光下蒸发，却滋润了整棵树的生长。
阳光穿过纱窗，在床单上投下斑驳的影。巫晓裹着浴巾从浴室走出，发梢滴着玫瑰香的水珠：“早餐吃什么？” 沈昔起身，从背后轻轻环住她的腰：“豆浆油条，和当年一样。” 她转身轻笑，指尖勾住他的衣领：“还有奶茶，你煮的那种。”
远处，钟楼敲响八点。沈昔望着怀中的人，忽然觉得时光从未辜负真心 —— 那些错过的、等待的、隐忍的，此刻都化作了晨光中的温柔。
晨光透过纱窗，在巫晓的肩头织出细碎的光斑。沈昔轻抚她的后背，感受着肌肤的细腻，像触摸一片春日的嫩叶。她的短发在指尖轻颤，让他想起大学时她剪去长发那天，问他 “好看吗” 的忐忑模样。此刻的沉默不是尴尬，而是时光沉淀后的安心。
“昨晚睡得好吗？” 沈昔轻声问，指尖划过她脊椎的凸起。巫晓抬头，鼻尖蹭过他胸前的痣：“梦见我们在高中教室，你给我讲数学题。” 他轻笑，想起她总说 “数学是天敌”，却在高考前熬夜做了二十套真题。“现在呢？” 他吻她发顶，“还怕数学吗？” 她摇头，指尖戳他腹部：“现在怕你赖床。”
床头的钟指向九点十分，阳光在表盘上跳跃。巫晓翻身时，沈昔注意到她后腰的胎记，像朵小蝴蝶。“内裤失踪案” 让他想起小时候捉迷藏，她总把他的球鞋藏在沙发底下。此刻她眼中的狡黠，与当年如出一辙。“是不是你藏的？” 他捏她脸颊，换来一声娇嗔：“才不是！”
卫生间的水流声中，沈昔快速洗漱。镜子里的自己眼角有细纹，却比二十岁时更柔和。他想起施梦昨晚的告别，忽然明白，有些错过是为了遇见对的人。擦干手时，看见浴缸边缘沾着巫晓的洗发水，柠檬草的清香混着水汽，填满整个空间。
下楼时，巫晓的裸体如风般掠过，乳肉与臀肉的颤动让他想起油画中的美惠三女神。她的笑声像银铃，打破昨夜的沉重：“我要刷牙，饿死啦！” 他摇头失笑，转身去厨房准备早餐，面包机 “叮” 的一声，仿佛为这清晨的闹剧伴奏。
书桌上的早餐散发着温暖的气息，牛奶杯上凝着水珠。沈昔瞥见床上的物品，润滑剂与肛塞静静躺着，像未拆封的礼物。他拿起肛塞细看，黑色硅胶在阳光下泛着柔光，想起她曾说 “尝试新事物很有趣”。巫晓从卫生间出来，发梢滴水，却比任何时候都鲜活。
“看什么呢？” 她伸手夺过肛塞，眼神狡黠，“等下就知道了。” 沈昔挑眉，递过毛巾：“先擦头发，别感冒。” 她接过毛巾时，指尖划过他手腕：“知道吗？和你在一起，连早餐都像冒险。” 他轻笑，揽住她腰：“那今天的冒险，从牛奶面包开始？”
窗外，麻雀在枝头跳跃，啄食昨夜雨后的露珠。巫晓忽然指着远处：“看，彩虹！” 沈昔转身，看见七彩的光横跨天际，想起她十八岁时在操场说的 “看见彩虹会幸运”。此刻的幸运，是能与她并肩，在晨光中迎接新的一天，无论冒险还是平凡，都有彼此相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