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鸣走近几步,压低声音:“秦家,是魔族的第二世家,历代辅佐皇室,掌控兵权、财政、情报三线要职。可以说,没有秦家,魔族政务难以运转;但也正因为秦家权势滔天,越发跋扈,多年来私下扩张、培植门生,早已让陛下心生戒备。”
“魔王既不能动他们,又必须用他们。”小鸣神情凝重,“尤其是秦二凉、秦三凉这等仗势欺人的子弟,陛下更是多有不满,只是碍于大局,一直忍着。”
李玄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也就是说,我今天当着全军的面‘教育’了秦家的人,其实是替魔王出了口恶气?”
“正是如此。”小鸣顿了一下,又低声提醒,“但您要记住,这种‘替天行道’是一次性的,一旦做过头,反倒会被秦家反咬,甚至让魔王认为您失控。今日的度,刚好合适。但未来……还请驸马慎行。”
李玄风耸耸肩,叹了口气:“懂了。这就是所谓的‘刀口舔血’,拿到的每一分好处,都是命换的。”
系统适时补刀:
【提示】:本轮“皇家审问”表现良好,宿主当前政治敏感度+1。请继续维持表面低调、实则精准出手的风格。
李玄风翻了个白眼:“我这不是在宫里生活,是在玩宫斗生存模拟器啊……”
李玄风听完小鸣的一番话,终于“顿悟”,苦笑着摇了摇头:“原来如此……怪不得魔王今天既没训我,也没夸我,八成是心里暗爽着,却不方便表现出来。”
小鸣嘴角微扬,语气依旧稳重:“驸马慧眼如炬。陛下虽未明言,但属下以为,您今日之举,正好切中他心中所憋之气。不过——”
他话锋一转,语气也随之变得沉稳深沉:“秦家毕竟根基盘踞魔族百年,今日之事,虽得了默许,却也算是真正与秦家结了梁子。驸马日后行事,务必三思。”
李玄风叹了口气,往椅背一靠,抬头望着殿顶的金纹藻饰,幽幽道:“小鸣,你这话说得倒轻松,我这不是骑虎难下吗?难道真要我改天登门向秦家赔礼道歉?”
小鸣立即摇头,语气坚定:“属下并无此意。只是提醒驸马一句——如今您的身份已非从前,举手投足都牵动皇家颜面。对抗可以,但要讲究方式和策略。谋定而后动,方为上策。”
李玄风苦笑一声:“原本以为当了驸马就能轻松些,结果这身份比什么都沉,简直是块招风的布,哪儿风大往哪儿飘,每天都被人盯着。”
小鸣却一笑,语气中带着一丝鼓励:“但也正因为如此,驸马您的一言一行,才有了真正的分量。属下相信,殿下选中您,并非只是巧合,而是因为您的眼界与胆识。”
李玄风翻了个白眼:“小鸣,别给我戴高帽了。我要真有眼界胆识,就不会一天到晚被罚写检讨了。上次抄《魔族军事法典》,我都快把前十章背下来了。”
小鸣轻笑着拱了拱手:“属下不打扰驸马休息,明日还有飞行训练,您可要养足精神。”
“好啦好啦,去吧。”李玄风挥了挥手。
小鸣退身离开,脚步稳健,不多一言。
寝殿恢复了寂静,李玄风却没有立刻休息。他静静地靠着椅背,眼神渐渐变得深沉。
“看来,秦家这笔账,还得早做准备……”他握了握拳,声音低沉而坚定,“冷月心靠不住,魔王更是难以揣摩……这种时候,我只能靠我自己。”
外头夜色如墨,宫灯在风中微微摇曳,而李玄风的眸中,已悄然燃起一道锋芒。
李玄风听完小鸣的一番话,终于“顿悟”,忍不住苦笑着摇头:“原来如此……怪不得魔王今天既没训我,也没夸我,八成是心里暗爽着,只是不方便表现出来。”
小鸣闻言,嘴角微微一扬,语气依旧沉稳恭敬:“驸马慧眼如炬。陛下虽未言明,但属下以为,您今日之举,正好替陛下出了一口隐忍多年的闷气。只是——”
话锋一转,他语调也随之变得低沉:“秦家根基深厚,盘踞魔族中枢已久,触之则动全身。您今日虽得了陛下默许,但这一步,也等于是明面上与秦家结下了死梁子。日后行事,万不可再轻率鲁莽。”
李玄风听得眉头直跳,长叹一口气,懒懒地往椅背一靠,抬头看着寝殿顶上那一圈圈缠绕着魔纹的金色藻饰,幽幽道:“小鸣,你这话听着轻巧,我这不是骑虎难下吗?难不成真的哪天登门给秦家赔个不是?”
小鸣立即摇头,神情坚决:“属下并无此意。只是希望驸马明白,从今日起,您每一步都牵连皇族颜面。真要对上秦家,也需谋定而后动,用得是智慧,而非血性。”
李玄风嘴角一撇,苦笑着叹道:“原本以为成了驸马能轻松几天,结果这身份重得像座山,一天到晚风吹草动都得先过我脑袋。说好的是金饭碗,怎么感觉像是个镶金镣铐?”
小鸣笑而不语,语气却透着一丝敬意与期待:“正因为如此,驸马您如今的一言一行,才真正有了份量。属下相信,殿下选中您,绝不是随意之举。无论是胆识、格局,还是眼界,您都有这个资格。”
李玄风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小鸣,你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像给我戴高帽?我真有那么大本事,就不会动不动就被罚写检讨了。你都不知道,我上次被罚抄《魔族军事法典》,现在前十章我能倒背如流。”
小鸣一笑,退后半步,恭敬拱手:“属下斗胆多言了。驸马今日劳顿,还请早些歇息。明日的飞行训练,风刃大人可不会留情。”
“好啦好啦,去吧去吧。”李玄风摆摆手,语气懒散,眼中却透着几分疲惫。
小鸣躬身一礼,脚步轻盈稳健地退出殿外,门扉合拢,寝殿重新归于静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