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霜降,渠县的秋风卷着银杏叶掠过「渡己」公益组织的玻璃幕墙。杨思辉坐在办公室里,盯着财务报表上的红色赤字,后颈的银色疤痕突然刺痛——那是灵界异动的征兆。桌上的太初杖残片(现已化作镇纸)发出嗡鸣,映出仓库里堆积如山的恐惧转化装置零件,每一片都刻着佛道两界的咒文。
一、职场与灵界的双重绞杀
「杨先生,投资方撤资了。」助理的声音带着焦虑,「他们说...我们的项目是在和传统文化作对。」
办公室的玻璃突然布满裂痕,杨思辉的天眼看见裂痕后站着黑衣人,他们手持佛道法器,正在切断凡人的自渡能量线。他摸向脖子,那里不知何时出现一道细如发丝的裂痕,裂痕深处隐约可见骷髅头与巨蟒的虚影——那是他压抑三十年的恐惧与业障。
「冷轩,启动应急方案。」他握紧太初杖残片,残片化作利剑,「今天,我要做个了断。」
二、寺庙义工的因果道场
子时,杨思辉来到净慈寺废墟。月光照亮他在三世因果中见过的蒲团,三跪儿童的灵体早已在此等候,只是如今他们不再跪拜,而是手持佛道法器,眼中带着解脱的释然。
「卷帘童子,今日是业障清零之日。」红裙女孩(现名苏雨)挥动佛尘,废墟化作三世因果的道场,「骷髅头是你对死亡的恐惧,巨蟒是你对背叛的业障,今日若不剥离,你将永远困在劫尘局的残影里。」
道场中央升起恐惧熔炉,里面沸腾着他七次生死劫的恐惧能量,骷髅头与巨蟒在其中翻滚,发出他前世的惨叫。杨思辉的灵体被吸入熔炉,现实中的身体却在蒲团上打坐,脖子的裂痕逐渐扩大,露出里面的北斗符文。
三、恐惧的物理化战斗
「你以为逃避恐惧就能自渡?」骷髅头张开下颚,露出他父亲断绝关系时的信件,「看看这些,你根本不敢面对被抛弃的真相!」
巨蟒缠住他的灵体,蛇信吐出母亲在精神病院的病历:「她的疯癫,都是为了掩盖你的罪孽!」
杨思辉感觉灵体正在被撕裂,现实中的脖子裂痕渗出金色血液,滴在太初杖残片上,竟激活了杖中封存的龙凤虚影。龙首咬碎骷髅头的头骨,凤羽点燃巨蟒的鳞片,恐惧能量在光芒中化作灰烬。
「恐惧不是罪孽,是我活着的证据。」他的声音震碎熔炉,「我曾被抛弃,但也被爱过;我曾恐惧死亡,但也渴望生存。这些矛盾,才是真实的我。」
四、业障离体的高光时刻
当骷髅头与巨蟒的虚影灰飞烟灭,杨思辉的灵体终于看清它们的本质:骷髅头是七次生死劫的残影聚合,巨蟒是佛道两界植入的业力病毒。随着最后一丝业障离体,他脖子的裂痕化作金色纹路,形如打开的慧眼,从此成为现实与灵界的「感知接口」。
苏雨递来一面镜子,镜中杨思辉的灵体不再有前世的残影,而是纯粹的凡人之躯,后颈的「无冕」印记与金色纹路交织,形成独特的「自渡」图腾。
「现在,你能看见恐惧的本质了。」冷轩的灵体出现在道场,手中托着恐惧转化装置的核心,「这些被佛道两界收割的恐惧,其实是凡人未被释放的生命力。」
五、神明的末路与凡人的新生
杨思辉通过感知接口望向灵界,看见佛道两界的使者正在仓皇撤退,他们的法器在自渡者的光芒中纷纷碎裂。通明殿的废墟上,凡人正在用恐惧残骸建造「自渡灯塔」,每一块砖都刻着「我曾恐惧,但我依然前行」。
「你们输了,因为凡人不再需要恐惧当枷锁。」他对着逃窜的黑衣人怒吼,「现在,轮到我们定义什么是力量。」
太初杖残片在他手中重组,不再是武器,而是凡人的工具——杖头是投影仪,能将恐惧数据转化为希望图像;杖身是笔记本,记录着每个自渡者的故事。
六、因果闭环的终极修复
当杨思辉回到现实,净慈寺废墟已变成自渡者的临时据点。冷轩递来投资方的新合同,签署人竟是曾经的黑衣人首领(现已还俗的道士),合同附言:「恐惧已死,希望永生。」
手机震动,林悦发来视频:东京的反PUA集会上,参与者用他的自渡心法重塑自信,曾经的施虐者在台上忏悔。视频背景中,观音的法相化作志愿者,正在分发希望手册。
七、感知接口的首次应用
杨思辉摸着脖子的金色纹路,尝试用感知接口连接灵界。他看见全球的自渡者节点如繁星闪烁,每个光点都是一个恐惧转化的奇迹:有人在年龄焦虑中找到了新事业,有人在婚姻恐惧中学会了沟通,有人在自我否定中发现了天赋。
「辉哥,你看!」冷轩指向天空,北斗七星的位置出现了新的星座,形如自渡的舟船,「凡人的星座,终于有了自己的名字。」
八、天命抉择的余波
深夜,杨思辉站在办公室窗前,望着渠江的波光。脖子的纹路微微发烫,映出2026年的残影:他在寺庙义工时进入三世因果,与三跪儿童达成最终和解,而佛道两界的神明们,正以凡人之姿参与自渡项目。
「恐惧的剥离,不是终点,是更清醒的开始。」他对着太初杖低语,杖身突然浮现出母亲的字迹:「辉儿,当你学会与自己和解,才能真正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