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圣上边不怒自威的扫视着那几个跪着的大臣边继续厉声道:
“与东方宇文拉帮结派、结党营私的大臣们,立即革职,押入大理寺大牢,待刺杀事件调查清楚后再处置。
立即昭告天下,朕会在调查清楚刺杀事件后,兑现承诺禅位于储君。封翰北关李大统帅为西北王。封北境李大统帅为漠北王。
命,帝国督尉李儒虎立即驻防京畿周边,节制驻扎在京畿地区的大军,配合京城的禁军守卫京城和皇宫的安全。”
美女圣上之所以这般安排,不只是对密谋刺杀她的幕后黑手的有力回击。
更是对她禅位以后,包括她的心上人李儒虎以及阿母、舅舅在内的所有人所给的一个更加强有力的安全保障。
毕竟,她已经从东方宇文和储君的眼神中看到了杀气。尽管,他们都在竭力掩饰着。
圣上刚一宣布要禅位,除了储君满心欢喜外。其他的一众文武大臣都立即就满是担忧。
不仅是对她这个圣上的安危的担忧;更是对帝国未来的担忧。毕竟,她这个圣上还没禅位,就已经有人在刺杀她了。
那她禅位后还能有个好?另外,没有了圣上,尽显平庸的储君还能让帝国保持强大吗?
如若帝国不再强大,那贼心不死的草蛮、阴魂不散的安越,以及刚刚被打败的东瀛,他们会不会趁机卷土重来?
如若他们再卷土重来,这个稚嫩又没有远见和智谋的储君,未来的新帝王能驾驭得了这个庞大的帝国吗?
能统帅大军抵御周边强敌的反扑吗?这也是文武大臣们担忧、以及恳求她暂时先不要禅位的主要原因。
圣上何尝没有考虑过这些?只是,她不能失信于天下。其次,如若她再不见好就收的禅位,必然会招致新一轮的动荡和叛乱,甚至是内战。
毕竟,那东方宇文和储君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了。如若出现那般的情况,就算她能战胜东方宇文和储君等一众反对势力。但是,对帝国和百姓们都没有什么好处。
想来想去,圣上还是觉得,先遵守诺言禅位于储君,不管对帝国,还是她自己,都是利大于弊。
不管怎么说,她信守承诺就会赢得天下臣民的信任和拥戴。就这些,东方宇文和储君对她下手的时候,都得掂量一下,并且也没那么容易得逞。
另外,她也把心上人李儒虎、阿母、舅舅等骨干将帅大臣都做了安排。关键时候,他们都是她这个圣上的左膀右臂和保护者。
其次,也能让天下人看清,储君究竟是不是能驾驭帝国的那块料。就算有朝一日她难当大任,或者是帝国再次面临外族入侵的危机时刻,相信她还是有机会东山再起,再次带领帝国度过危机;再次担起护佑大函臣民的重任。
深思熟虑后的圣上在满朝文武大臣的恳请、劝说中,不断安抚着众大臣、将帅们的极力挽留,还是坚持择良辰吉日禅位于储君。
尽管日月星辰和时辰们是那么不情愿的让圣上禅位于储君。但那一天还是在一个金色阳光普照大函帝国、京城,以及皇宫的早上。
在蓝天白云都装扮一新,在青山绿水都梳洗干净的那一刻,迎来了声声号角、阵阵鼓乐中的圣上禅位,储君登基大典的时刻。
尽管,那储君和圣上没有什么亲近关系,甚至对她都有些大不敬。但是,圣上还是举行了隆重的仪式。
毕竟,草蛮的大汗、东瀛、安越以及其它外邦国王都在目睹着天下第一强国,以及天下共主的正在举行的盛大仪式。
遵照礼仪规程,圣上和储君完成礼仪和实权的交接后,就自行退出了皇宫。
尽管,遵照皇家礼仪,圣上禅位后就是皇太后了,那自然是要享受皇太后的待遇,仍可住在皇宫里。
只是,新帝王并非是前朝圣上所生;那她以皇太后自居住在皇宫就不合礼仪规矩。
何况,前圣上在决定禅位时,就决定要离开皇宫,要回归属于她和心上人李儒虎的生活。
她最想去的自然就是魂牵梦绕的故乡,翰北关,以及到北境看望一下舅舅。正因为如此,她才立即就离开了皇宫。
尽管,大函的新帝还不得不依照礼仪送别大函的前朝圣上。但她眼中那近乎不加掩饰的得意和满眼的嫉妒恨,以及欲除之而后快的复杂眼神就都冲了出来。
当然,前朝圣上不用回头看,都知道当今圣上的眼神中都有什么。她也能预料到,在可预见的将来,她将会面临着什么。
不过,她已然顾不了这些。她现在想着的一直都是赶快到京郊与她心心念念的心上人李儒虎会合。
毕竟,他已经在那里等着她了。她刚见到心上人,李儒虎就快速上前准备行君臣之礼。
她就边赶快阻拦边嬉笑道:
“我都禅位了,你还行君臣之礼。难不成你比我还贪恋皇权?”
李儒虎闻言,就赶快颇为严肃道:
“末将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
“行了。你有没有非分之想,我也治不了你的罪了。毕竟,我现在依然是之前的那个李儒芳,而你不仅是之前的李儒虎,还是大统帅呢。”
李儒芳的一个玩笑,不仅让她的心上人李儒虎从君臣之礼的拘谨中走了出来,顿时也轻松了很多。
李儒虎随即边躬身行军礼,边也玩笑道:
“你永远都是天下臣民的英明圣上。就算现在禅位了,没准将来的那一天,你的臣民还会恳求你出山,那你不还是圣上吗?没准儿到那个时候,你还是可以治我的罪呢。”
“切,你以为谁都那么小心眼吗?没准儿早都忘了今天这茬儿了。行了,别臭贫了。赶快出发了,阿母还在盼着咱们。况且路程还那么遥远。”
说完,李儒芳就一个纵身跨上战马,策马扬鞭的奔向前方。而李儒虎则打量着眼前的那个久违又熟悉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