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病房内昏黄的灯光映照在白色的墙壁上,显得格外清冷。甘柔躺在病床上,身体裹在薄被中,微微蜷缩着。她的脸颊因发烧而泛起一片绯红,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在灯光下闪烁着微光。她的眼眸中透着一丝无助,身体的不适让她感到极度难受。
护士轻手轻脚地走进病房,动作熟练地为甘柔更换了点滴。针头扎进皮肤的那一刻,甘柔微微皱了皱眉,身体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护士轻声安慰道:“别怕,很快就会好的。”甘柔只是点了点头,眼神中却满是迷茫。
护士离开后,病房里只剩下甘柔和蒙德邦。蒙德邦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眼神冷峻,但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甘柔。他的身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高大,仿佛是一座沉默的山峰,为甘柔遮挡着一切。
甘柔的呼吸有些急促,她微微侧过头,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蒙德邦先生,我好难受……”她的声音细若蚊蝇,仿佛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她的脑袋像被一块沉重的石头压着,沉甸甸的,鼻塞得几乎无法呼吸,身体的每一寸都像是被针扎般难受。
蒙德邦微微皱眉,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的声音低沉而冷峻,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难受就闭上眼睛睡觉,别说话。”他的语气虽然冷酷,但声音却比平时柔和了许多。
甘柔微微摇了摇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声音中带着一丝委屈:“睡不着……脑袋重重的,全身都难受。”她的眼眸中透着一丝无助,仿佛在向蒙德邦寻求一丝安慰。
蒙德邦微微沉默,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他站起身,走到病床边,轻轻扶起甘柔的头,将一个柔软的枕头垫在她的脑后。他的动作轻柔而细致,仿佛生怕弄疼了她。他低声说道:“试试看能不能睡着,睡着了就不难受了。”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甘柔微微点了点头,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放松下来。但身体的不适让她根本无法入睡。她的眼泪忍不住滑落下来,滴在枕头上,留下一片淡淡的湿痕。
蒙德邦坐在床边,看着甘柔无助的样子,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轻轻叹了口气,伸手轻轻拍了拍甘柔的背,声音低沉而温和:“别哭了,会好的。”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安慰,仿佛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猫。
甘柔微微睁开眼睛,看着蒙德邦,眼神中带着一丝迷茫:“蒙德邦先生,我真的好难受……”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仿佛在诉说着自己的无助。
蒙德邦微微皱眉,眼神中闪过一丝心疼。他轻轻握住甘柔的手,声音低沉而温柔:“我知道,忍一忍,很快就会好的。”他的手温暖而有力,仿佛在给予甘柔一丝力量。
甘柔紧紧握住蒙德邦的手,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她微微点了点头,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病房里弥漫着一种微妙的宁静,只有点滴的滴答声在空气中回荡,仿佛在为这无声的守护打着节拍。
病房内一片寂静,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夜风声和室内点滴的滴答声。甘柔闭着眼睛,呼吸渐渐变得平稳,似乎陷入了沉睡。她的脸上带着一丝痛苦的神情,仿佛在梦中也难以摆脱身体的不适。
突然,甘柔的嘴唇微微动了动,声音细若蚊蝇,带着一丝哽咽:“妈妈……妈妈……”她的声音中透着无尽的思念和无助,仿佛在黑暗中寻找着一丝温暖的依靠。
蒙德邦微微皱眉,目光落在甘柔的脸上。他知道,甘柔又在说梦话了。在酒店的时候,甘柔晚上睡觉也常常会说梦话,叫着“妈妈”。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很快又恢复了往日的冷峻。
他轻轻起身,走到病床边,俯身帮甘柔捻了捻被子,确保她不会着凉。然而,甘柔似乎察觉到了动静,她的手下意识地抓住了蒙德邦的手,紧紧地握住,仿佛害怕失去什么。
“妈妈,妈妈别走,我好想你……妈妈,你为什么要扔下我自己走了……”甘柔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泪水从她紧闭的眼角滑落,滴落在枕头上,留下一片湿痕。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在梦中也感受到了深深的孤独和恐惧。
蒙德邦的手被甘柔紧紧抓住,他微微皱眉,试图抽回手,但甘柔抓得实在太紧,根本无法挣脱。他低声说道:“我不是你妈!放手!”他的声音低沉而冷峻,带着一丝不耐烦。
然而,甘柔似乎完全沉浸在梦中,根本没有听到蒙德邦的话。她继续哽咽着说道:“妈妈,别走,别丢下我一个人……”她的声音中透着无尽的哀求,仿佛在梦中也渴望着母亲的陪伴。
蒙德邦看着甘柔痛苦的样子,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他没有再试图抽回手,而是轻轻叹了口气,任由甘柔抓住自己的手。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复杂的情绪,既有对甘柔的无奈,也有对她的同情。
病房内弥漫着一种微妙的宁静,只有甘柔的梦话和蒙德邦的叹息声在空气中回荡。这一刻,蒙德邦仿佛不再是那个冷酷无情的特工,而是一个在黑暗中守护着小女孩的守护者。
夜色如墨,病房内一片寂静,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虫鸣声和室内点滴的滴答声。甘柔躺在病床上,微微皱着眉头,似乎还在梦中挣扎。蒙德邦坐在病床前的椅子上,姿态挺拔,如同一座沉默的山峰。他的眼神冷峻,但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过甘柔的面容。
病房的门轻轻被推开,护士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她看到蒙德邦依旧守护在甘柔身边,脸上露出一丝温暖的微笑。护士的动作轻柔而熟练,她来到甘柔的床边,为她更换了最后一瓶点滴。
“这是最后一瓶了,打完这瓶就结束了。”护士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安慰,“你也可以休息了。”她看向蒙德邦,眼神中透着一丝关切。
蒙德邦微微点了点头,声音低沉而冷峻:“好,谢谢。”他的眼神虽然看向护士,但目光却始终停留在甘柔的身上,仿佛在确认她的每一个细微变化。
护士收拾好用具,转身准备离开,但她忍不住又看了一眼蒙德邦。她微微一笑,语气轻松地说道:“先生,你对甘妹妹真好。我原本还以为你们两个是男女朋友关系呢,可是甘妹妹告诉我说你们不是。”
蒙德邦微微皱眉,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耐烦,但他的语气依旧冷淡:“嗯,现在还不是。”
护士笑了笑,眼神中透着一丝调侃:“甘妹妹长得那么可爱,而且人也特别温柔善良。先生,你可要抓住机会噢!看得出来你很关心她。”她顿了顿,又补充道,“像你这样高大帅气又冷酷的男人,遇到这么一个温柔的女孩,可别轻易放手哦!”
蒙德邦的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酷笑容,但他的眼神中却透着一丝复杂的情绪。他没有回应护士的话,只是淡淡地说道:“我知道了。”
护士笑了笑,转身离开了病房,轻轻带上了门。
病房内再次恢复了宁静。蒙德邦依旧坐在病床前的椅子上,他的身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高大。他的目光始终落在甘柔的身上,眼神中透着一丝审视,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甘柔的呼吸渐渐平稳,她的脸上带着一丝安详的神情,仿佛在梦中找到了一丝慰藉。蒙德邦微微低下头,目光落在甘柔微微丰腴的身躯上。她的身材虽然娇小,但触感却温软细腻,让人忍不住想要多加呵护。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冷酷的温柔,低声说道:“甘柔,你记住,我不是一个容易动情的人。但你让我有了不一样的感觉。”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在对自己说话,“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房间里弥漫着一种微妙的宁静,只有点滴的滴答声在空气中回荡。蒙德邦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甘柔,仿佛在守护着她的一切。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病房的窗帘洒下斑驳的光影。甘柔迷迷糊糊地醒来,感觉头不再像昨晚那般晕乎,但鼻塞依旧让人难受。她微微睁开眼睛,环顾四周,目光落在蒙德邦身上。
蒙德邦坐在病床前的椅子上,手撑在床头柜上,头微微低垂,似乎睡着了。他那高大而挺拔的身形在睡梦中显得格外安静,平日里凌厉的气势此刻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岁月静好的沉稳。他的面容在睡梦中依旧优雅自持,透着一种高贵的气质,仿佛连睡梦都无法打破他的从容。
甘柔看着蒙德邦,微微愣住了。她从未见过他如此安静的一面,心中不禁生出一丝异样的感觉。她轻手轻脚地移到床边,小心翼翼地靠近蒙德邦。她心中突然冒出一个坏心思,伸出食指,想要轻轻地逗弄一下蒙德邦。然而,就在她的手指即将碰到他的瞬间,甘柔的动作戛然而止。
蒙德邦的手突然用力地抓住了她的手腕,动作迅猛而果断。他的眼睛瞬间睁开,眼神犀利而冷峻,如同一把利剑般扫向甘柔。甘柔被这突如其来的反应吓了一跳,腿一软,身体失去平衡,差点跌倒在地。蒙德邦反应迅速,伸手稳稳地扶住了她,但甘柔还是不可避免地跌进了他的怀里。
两人四目相对,距离近得几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甘柔的心脏狂跳不已,仿佛要跳出胸腔。她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眼神中满是惊慌和羞涩。
蒙德邦微微皱眉,眼神中透着一丝不耐烦,低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冷峻:“你想干嘛?”
甘柔垂下眼帘,声音细若蚊蝇,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我……”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被轻轻推开,护士走了进来。她看到眼前这一幕,微微一愣,随即脸上露出一个善意的笑容,轻声说道:“哎呀!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呀?”她的语气轻松而调侃,仿佛并没有意识到两人之间的尴尬。
甘柔听到护士的声音,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急忙从蒙德邦怀里挣脱出来,坐回到病床上。她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眼神中满是羞涩和不安。蒙德邦微微皱眉,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但很快恢复了平静。他放开甘柔的手,坐回椅子上,姿态依旧挺拔,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护士走到甘柔身边,轻轻摸了摸她的额头,又查看了一下点滴的情况,语气关切地说道:“嗯,烧退了,但脸色还是不太好。你还需要再观察一下,怕今晚还会发烧。”她的声音温柔而耐心,透着一丝职业的关怀。
甘柔微微点了点头,眼神中带着一丝感激:“谢谢护士姐姐。”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虚弱,但已经比昨晚好了许多。
护士微微一笑,转身准备离开,临走前又看了一眼蒙德邦,眼神中带着一丝调侃:“看来你今天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她的语气轻松,仿佛在暗示着什么。
病房内再次恢复了宁静,只有窗外的鸟鸣声和室内点滴的滴答声。甘柔低着头,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床单,显得有些局促不安。蒙德邦则靠在椅背上,眼神冷峻,仿佛在思考着什么。两人之间弥漫着一种微妙的沉默,仿佛刚刚发生的一切都被这宁静的清晨吞噬了。
病房内,阳光透过窗帘洒在地板上,形成一片片柔和的光影,仿佛为这个安静的空间增添了一丝温暖。甘柔低着头,手指轻轻摩挲着床单,显得有些局促不安。蒙德邦靠在椅背上,眼神冷峻,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两人之间的沉默被窗外偶尔传来的鸟鸣声打破。
过了一会儿,蒙德邦的声音低沉而冷峻,打破了沉默:“你刚才想干嘛?”
甘柔微微一颤,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慌乱:“我……我就是想看看你睡觉的样子。”她的声音细若蚊蝇,说完后又迅速低下头,不敢再看蒙德邦。
蒙德邦微微皱眉,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耐烦。他的声音低沉而冷峻,带着一丝警告:“你知道我的身份,我警告你,任何时候都别耍小聪明,不然痛的是你自己。”
甘柔微微颤抖了一下,连忙低下头,声音中带着一丝惶恐:“是,蒙德邦先生,我知道了。”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被轻轻推开,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了进来。他推了推眼镜,温和地说道:“你们好,我是甘柔的主治医师。”他走到甘柔的床边,开始查看她的病情,熟练地测量体温和心率。
医生的脸上带着一丝严肃:“烧是退了,但是脸色不是很好,身体还有些虚弱。还需要再住院观察一天,如果今晚没有发烧,明天开药后就可以出院了。”
甘柔微微松了口气,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感激:“谢谢医生。”
医生微微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病房,轻轻带上了门。
病房内再次恢复了宁静。蒙德邦没有再理会甘柔,他起身走到窗边,背对着她,双手环胸,姿态挺拔。阳光洒在他的身上,勾勒出他高大而冷峻的轮廓。他的眼神深邃,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甘柔看着蒙德邦的背影,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微微咬了咬嘴唇,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病房内弥漫着一种微妙的沉默,只有窗外的鸟鸣声在空气中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