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环绕,绿树成荫,一片青翠的湖光山色之中,众多污衣派弟子聚集在一处。丐帮污衣派七袋长老、神丐镖局掌柜钟恨虏面色凝重,看着面前众多的污衣派弟子。弟子甲道:“长老,是那个监督先动的手,真的。”恨虏道:“好了!这已经不重要了,事情闹到这步田地,你们到底得到什么好处了?!啊?!”
众弟子皆沉默不语。恨虏突然降低了调门,问道:“说吧,我们死了多少弟兄?”弟子甲道:“不多,也就七八个吧,不过受伤的很多。”恨虏道:“所有伤亡的人岳楚峦应该会给点赔偿的。我们丐帮呢,我跟丘帮主说一下,也多少给点抚恤。受伤的弟兄也都给点钱,让他们自行医治吧。”众弟子道:“嗯,应该的、应该的。”
恨虏话题一转,道:“当初我们污衣派很多弟子衣食无着,是我带着你们四处奔走,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么个能吃饱饭的地方,里面的差事又非常适合我们污衣派的人干,而你们却不珍惜。”弟子甲道:“长老,我们真的是忍不了了,那些净衣派的人欺人太甚,从他们加入奇技馆开始,就一直骑在我们头上拉屎,他们凭什么啊?”
恨虏道:“凭什么?就凭奇技馆是他们开的!这够不够?!”弟子甲道:“长老,这话不对吧?奇技馆是岳楚峦开的,不是净衣派。岳楚峦人还可以,只是馆里很多具体的事务他不怎么管,真正管事的是以牛擒鹰为首的那些净衣派的人,那些人从根上和岳楚峦并不是一路的。”
恨虏道:“你们怎么就不想想,为什么岳楚峦只让净衣派的人管事呢?难道岳楚峦不知道你们才是内行吗?”众弟子道:“这……”恨虏道:“我跟你们说吧,就是因为开奇技馆的人是净衣派的。”弟子甲道:“岳楚峦不是净衣派啊,这一点我们可以肯定。”弟子乙道:“对,可以肯定,净衣派的人我们都认识,没有岳楚峦这一号人。”
恨虏道:“你们懂什么呀?我是说开奇技馆的人是净衣派,你们真以为奇技馆是岳楚峦开的吗?”众弟子道:“那是谁开的?”恨虏道:“这事你们别问。不是我不说,而是有些事我知道的也不十分确切,说了没好处。”众弟子道:“都是什么事啊?”恨虏道:“你们理解一下吧,有些事不让你们知道是想让你们活的更久一些。”
众弟子道:“这事这么严重吗?”恨虏道:“对,就这么严重。”众弟子道:“好吧,那我们就不问了。”弟子甲道:“长老,那下一步我们怎么办?能不能给拿个主意?”
恨虏道:“我们这些人出身低微,要想出人头地,就必须吃得苦中苦,有时候被人看不起是正常的,你们要是因此就心生怨恨,那如何混出头啊?我跟你们说啊,奇技馆一个净衣派的地盘愿意收留我们,给我们一口饭吃,已经相当不错了,你们就别再要求太多了吧。至于说平日受的那点委屈,我看就算了吧,把工钱赚到手里是最重要的,你们的老婆孩子都在家里等着这点钱糊口呢。”
弟子甲道:“长老,奇技馆的人并不知道我们污衣派的人在里面做事。”恨虏道:“不知道?”弟子甲道:“对,他们不知道。那些净衣派的人总是假清高,瞧不起我们污衣派,奇技馆的后院他们嫌脏,也不怎么去,对我们了解不多。”
弟子乙道:“对,其实刚开始我们也不知道有那么多净衣派的人在奇技馆,后来是看到牛擒鹰隔三差五的带一些净衣派的人到奇技馆讨生活,我们才留意到那些人都是净衣派的。”恨虏道:“哦,那牛擒鹰认识你们吗?”弟子甲道:“不认识,牛擒鹰整日高高在上,怎么会认识我们这些人。”恨虏道:“哦。”
弟子甲道:“长老,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办啊?”弟子乙道:“是啊,我们该怎么办?长老,能不能让我们到你的镖局里做事啊?我们什么都愿意干。”恨虏道:“我的镖局如今情况不太好,被叶念樱打压的很厉害,如今镖局里的很多弟兄都整日没事做,也挣不到工钱,已经容纳不了更多的人了,你们就算去了也是挨饿。”
弟子甲道:“叶念樱这么可恶。”恨虏道:“我已经在尽力想办法了,可叶念樱的镖局树大根深,想把她打垮不容易啊。”弟子甲道:“长老,那眼下我们怎么办啊?总不能让我们衣食无着吧?你管管我们啊。”弟子乙道:“是啊,管管我们啊。”恨虏道:“我的镖局是指望不上了,为今之计只能是继续在奇技馆做工了。”
弟子甲道:“这怎么可能?奇技馆是净衣派的人说了算,他们肯定不会饶过我们的。”恨虏道:“这几日奇技馆有什么动向?”弟子甲道:“这几日还在忙着修整房屋、购买动物,受伤的都在医治,其他的事还没顾上。”恨虏道:“那关于你们呢?岳楚峦说什么了没有?”弟子甲道:“还没呢,岳楚峦其实不怎么管事的。”
恨虏道:“哦,这样的话,依我看啊,你们还是认低服软吧,跟岳楚峦多说几句好话,承认你们的错误,说不定岳楚峦会原谅你们,毕竟这奇技馆少了你们不行啊,岳楚峦也不可能一下子就重新招募那么多人去顶替你们。”弟子甲道:“可错不在我们啊。”
恨虏道:“讨生活本来不就是这样吗?况且我只是说让你们承认你们该承认错误,至于不该承认的,你们不承认就是了。”弟子甲道:“那哪些是该承认的?哪些是不该承认的?”
恨虏道:“比如有事情了要好生商量,你们商量的时候语气不好,这就是你们的不对,还有,商量事情的时候不能不管动物,所以最好在收工之后再去商量,你们选择的时机不太恰当,导致了最后动物逃逸之事,这些是你们的不对,另一方面呢,奇技馆里那些管事的不准你们去找岳楚峦是他们的错,他们管事管的不好也是客观事实,这些你们可以坚持,至于最后的冲突所造成的损失也非你们所愿,况且是那些人先动的手,所以责任不在你们。”
众弟子道:“对对对,正是这样。”弟子乙道:“那我们的人主动放动物出笼这件事就不提了吧?”恨虏道:“咳咳咳。”(此处众人对话内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