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德邦和甘柔紧紧相拥了一会儿,温暖而熟悉的气息在两人之间流转。然而,蒙德邦很快松开了她,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不想让甘柔产生不必要的误会,更不想让自己逾越那条无形的界限。他微微后退一步,保持着冷静与克制。
甘柔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身上披着一件黑色的风衣,而自己原本的衣服却不见了。她的脸颊微微泛起红晕,既有些不好意思,又带着一丝不高兴,声音中带着一丝嗔怪:“蒙德邦先生,我的衣服为什么都被脱下来了!”
蒙德邦皱了皱眉,没有抬头,一边专注地烤着衣服,一边淡淡地说道:“你晕倒在海滩上,被雨水淋得湿透了。衣服都湿了,怕你生病,所以我把你衣服脱下来烤干。”
甘柔的脸更红了,她有些结巴地说道:“你……你帮我脱的衣服?”仿佛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蒙德邦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无奈:“不然呢?你看这里除了我们两个还有别人吗?”他的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
甘柔的脸颊如同被晚霞染红,她有些手足无措地揪着风衣的衣角,声音细若蚊蝇:“蒙德邦先生!你怎么可以这样子,我们两个男女有别……”
蒙德邦微微侧过头,眼神中带着一丝调侃:“我们两个都已经睡了那么多次,你的身体我早就看光了,还在乎这个?”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调侃,却又透着一丝无奈。
甘柔的小手紧紧揪在一起,圆润的脸蛋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她垂下眼帘,声音中带着一丝羞涩:“可是……可是我会不好意思的……”
蒙德邦嘴角微微勾起,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那你现在身上披着的外套还是我的呢!你怎么好意思?这件衣服是我的,那你把它脱下来!”他指了指甘柔身上的风衣,眼神中带着一丝促狭。
甘柔下意识地将风衣紧紧护住,仿佛那是她的最后一道防线。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倔强:“不可以,我身上什么也没穿。”她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仿佛害怕蒙德邦会真的让她脱下来。
蒙德邦冷哼一声,转过头继续烤着衣服,不再理会她。山洞中,火光映照着两人的身影,一时间安静得只剩下柴火燃烧的噼啪声。
山洞里安静下来,只有柴火燃烧的噼啪声和偶尔的火花飞溅。甘柔低着头,不敢看蒙德邦,手指轻轻摩挲着风衣的衣角,显得有些局促不安。蒙德邦则专注地烤着衣服,衣服已经半干了,但还有一些潮气,他不时地翻动着衣服,让热量均匀地散发。
过了片刻,甘柔的声音打破了沉默,声音中带着一丝怯怯的期待:“蒙德邦先生,我饿了。”
蒙德邦微微皱了皱眉,语气依旧平静而冷淡:“我背包第一层有干粮,自己拿去吃。”
“噢,好的。”甘柔应了一声,小心翼翼地打开蒙德邦的背包。背包里确实放着一些干粮,还有一些其他的东西,比如望远镜、地图、指南针、求救信号等,仿佛蒙德邦早就做好了应对荒野的准备。甘柔心中不禁微微一暖,原来蒙德邦早就预料到了可能会遇到的困难。
甘柔将干粮掰成两半,一半递到蒙德邦面前:“蒙德邦先生,我们一人一半。”
蒙德邦抬起头,微微皱眉,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我不吃。”
甘柔却固执地将干粮递到他面前,声音中带着一丝关切:“蒙德邦先生,你有胃病,不能长时间空腹。”
蒙德邦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接过干粮,微微点了点头。甘柔这才露出一丝安心的笑容,自己也拿起另一半干粮,慢慢地吃了起来。
吃完干粮后,甘柔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迷茫和期待:“蒙德邦先生,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这里荒无人烟的,我们能离开这里吗?”
蒙德邦将干粮包装好,放回背包,语气平静而坚定:“能,只要能找到船。今晚暂时在这里落脚,这里距离滨洲海岛还有十公里,明天我们就出发,路上看到船只就有希望离开。”
甘柔微微咬了咬嘴唇,眼神中闪过一丝担忧:“可是,要是找不到船怎么办?”
蒙德邦微微一笑,眼神中透着一丝自信:“放心,我不会让你一直待在这个荒岛上的。我会想办法的,实在不行,就自己造个简易的筏子。”
甘柔听到这话,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温暖和安心。她知道,只要有蒙德邦在,就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她微微点了点头,轻声说道:“我相信你,蒙德邦先生。”
蒙德邦没有说话,只是微微侧过头,目光透过山洞的洞口,望向外面的天空。夜色已经降临,乌云渐渐散去,露出了一片繁星点点的夜空。他心中默默祈祷,希望明天一切顺利,能够带着甘柔离开这个荒岛。
山洞里再次安静下来,只有火光在跳动,映照着两人微微泛红的脸庞。
很久之后,蒙德邦和甘柔两人静静地躺在那块铺着杂草的木板上。夜色深沉,山洞内的空气弥漫着一种难以言说的紧张与暧昧。蒙德邦侧躺着,他的身躯在昏暗的光线中显得愈发魁梧,而甘柔则平躺着,身上依旧披着蒙德邦的风衣,仿佛寻求着一种微薄的安全感。
一旁不远处的火堆仍在燃烧,火光跳跃,映照出两人脸上复杂的表情。木板上,杂草发出轻微的沙沙声,伴随着火堆的噼啪声,构成了一曲奇特的夜曲。
蒙德邦低下头,目光如炬,盯着甘柔的脸,语气冷硬而霸道:“睡啊,怎么不睡?”
甘柔微微颤抖着嘴唇,试图用轻松的语气打破这份尴尬:“蒙德邦先生,我们两个这样好像幽会啊!”
蒙德邦眉头一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耐烦:“什么意思?幽会?”
甘柔解释道:“就是说我们两个现在在这样一个山洞里,隐蔽的地方,两个相爱的人秘密约会……”话音刚落,她就后悔了,感觉这样的解释只会让气氛更加尴尬。
她连忙转移话题:“蒙德邦先生,时间不早了,我们休息吧。”说着,她试图转过身去,却感觉到蒙德邦的手掌猛地按住了她的肩膀。
蒙德邦用力将她的身子转过来平躺着,他的目光在火光的映照下显得深邃而炽热。他一只手摩挲着风衣外套下甘柔微微丰腴的身材,语气更加霸道:“甘柔,我都半年没碰你了吧?自从你搬去秦氏集团的员工宿舍住之后,我们两个就不怎么见面也没有多少联系,所以那种事情也就中断了。那我们就来试试吧!”
甘柔缩了缩身体,眼睛满是惊恐,声音颤抖:“蒙德邦先生,不要……这里不合适……”
蒙德邦却猛地起身,将她压在身下,语气冷酷而决绝:“我说合适就合适!”
甘柔的眼泪溢出来,她感到无助和绝望:“蒙德邦先生,不要……”
蒙德邦却勾嘴一笑,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残忍的快感:“这里我说了算!我们签了协议,这辈子你都是我的!”
甘柔试图寻找最后的借口:“蒙德邦先生,我已经两天没有洗澡了,身上很脏,不合适做那种事情。”
蒙德邦却毫不在意,他的笑容中透露出一种邪恶的诱惑:“放心,我不嫌弃,乖乖听话就行。”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甘柔的绝对占有和操控,让这个夜晚变得更加漫长和难熬。
蒙德邦的身材高大魁梧,他的身躯像一座山一样压在甘柔身上,给人一种无法反抗的压迫感。他的手指修长而有力,摩挲着甘柔的身材时,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占有欲。
甘柔则显得娇小玲珑,她的身材微微丰腴,给人一种柔弱而需要保护的感觉。她的眼睛在火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明亮,但此刻却充满了惊恐和泪水。她的身体在蒙德邦的压迫下微微颤抖,显得无助而绝望。
山洞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只有火堆的噼啪声和两人急促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火光在洞壁上投下跳动的影子,仿佛在为这场荒诞的戏码增添了几分诡异。
甘柔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滑落在杂草铺就的木板上,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几乎是在哀求:“蒙德邦先生,求您……不要这样……”
蒙德邦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耐,他加重了手上的力度,让甘柔无法动弹,语气更加冷酷:“甘柔,你忘了我们之间的协议吗?你现在的一切都属于我,包括你的身体。”
甘柔的心如被撕裂一般,她痛苦地摇着头:“但我没有答应……没有答应这样的……”
“不需要你答应!”蒙德邦打断了她的话,他的声音在山洞内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我只在乎我想要什么。”
甘柔感到一阵窒息,她的身体被蒙德邦的重量压得几乎无法呼吸。她试图挣扎,但那双有力的手却像铁钳一般紧紧地束缚着她。
“蒙德邦先生……”甘柔的声音越来越微弱,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蒙德邦低下头,靠近甘柔的耳边,声音低沉而充满威胁:“乖乖的,别反抗。在这个山洞里,只有我才能保护你。”
甘柔的泪水止不住地流淌,她的心已经跌入了深渊。她知道,此刻的自己无力反抗,只能任由这个霸道的男人肆意妄为。
蒙德邦的身体像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峰,压在甘柔娇小的身躯上。他的肌肉紧绷,透露出一种野性的力量感。而甘柔则像一只被捕获的蝴蝶,无力地拍打着翅膀,却无法挣脱束缚。
她的脸色苍白,泪水打湿了脸颊,显得楚楚可怜。而蒙德邦的眼神中则充满了征服的欲望和冷酷的决绝。
很久之后,甘柔无力地靠在蒙德邦的怀里,脸颊如同被晚霞染红,微微喘着粗气,显得格外娇羞。蒙德邦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满足,他低下头,凑近甘柔的耳边,声音低沉而带着一丝戏谑:“上次你在我睡着的时候,在床边说的话,我可都听到了。”
甘柔瞪大了眼睛,一脸惊讶,脸颊更红了,仿佛要滴出水来:“你……你真的听到了?”
蒙德邦微微勾起嘴角,眼神中带着一丝调侃:“没想到你平时还会想我?”
甘柔垂下眼帘,声音细若蚊蝇,带着一丝迷茫:“我……我有时候会想起,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自己也觉得奇怪。”
蒙德邦轻轻勾起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面对自己,眼神中带着一丝冷漠,却又透着一丝关切:“既然在那边住得不好,为什么还要继续住?为什么不回酒店?”
甘柔微微咬了咬嘴唇,声音中带着一丝委屈:“当初是我自己说要搬出去的,没有你的命令,我不敢搬回去。”
蒙德邦沉默了片刻,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最终他轻轻叹了口气,语气缓和下来:“你想回来就回来。”
“真的吗?”甘柔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惊喜,仿佛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蒙德邦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很快又恢复了冷漠,他低沉地说道:“嗯,我说过会把你留在身边。”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
甘柔微微咬了咬嘴唇,声音中带着一丝小心翼翼:“那……那之前的误会,我留下的那封信,蒙德邦先生你看了吗?”
蒙德邦微微皱眉,语气冷淡却透着一丝认真:“看了。我们之间的误会可以解除,但是你要喜欢库里奇,别想!”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警告,仿佛在强调自己的底线。
甘柔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委屈和不解:“蒙德邦先生,库里奇是一名很优秀的音乐家,我喜欢他是欣赏他的才华。”她试图解释自己的感受,希望蒙德邦能够理解。
然而,蒙德邦的眼中闪过一丝怒火,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严厉:“我说不可以就是不可以!你要是让我看到你不好好执行任务,整天沉迷库里奇,我见他的杂志一次撕一次!”他的语气中透着一丝不容置疑的霸道。
甘柔的脸色微微一变,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满和反抗:“为什么?为什么我连这个也要被你牵制?蒙德邦先生,我会好好完成任务,给你传递情报,但是我欣赏谁,这是我的自由啊!”她试图争取自己的权利,眼神中带着一丝倔强。
蒙德邦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强硬:“从你跟我签了协议开始,你的一切都得听我的,我让你做什么就得做什么,你没有反抗的权利!”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在宣告他的绝对权威。
甘柔的脸色微微发白,她咬了咬嘴唇,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委屈:“蒙德邦先生,你一定要这样吗?”
蒙德邦微微侧过脸,眼神中闪过一丝冷峻:“一定!”他的语气中没有丝毫退让,仿佛这是他早已决定的事情。
甘柔沉默了片刻,最终低下头,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甘却又不得不接受的无奈:“好,我知道了,以后我不会让关于库里奇的东西出现在你面前,我会一心放在任务上。”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妥协,但也透着一丝不甘。
山洞里再次安静下来,只有火光在跳动,映照着两人微微泛红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