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阳城,那可真是热闹非凡,就像一场永不落幕的狂欢盛宴。宽阔的街道上,车水马龙,行人如织,仿佛整个世界的活力都汇聚于此。
叫卖声、凑一块儿成了一曲热热闹闹的市井交响曲。街道两边,店铺一家挨着一家,有卖漂亮丝绸的布庄,老远就能闻到香味的食肆,还有摆满了各种各样稀奇玩意儿的杂货铺。
可您再仔细瞅瞅,这表面上风平浪静的,就跟湖面没起波纹似的,但因为要试点推行郡县制,暗地里已经开始 “咕噜咕噜” 冒泡泡,一场大风暴正偷偷摸摸地准备着呢。
贵族旧势力里头有个叫杨明的,这会儿正一肚子气,都快气炸了。他穿了件华丽的长袍,衣服上绣着精美的图案,一看就是以前那种高高在上的主儿。
可郡县制一推行,就跟一把大刀,“咔嚓” 一下,狠狠砍到了他的利益根子上。
以前,领地上的老百姓对他那是言听计从,跟小狗见了主人似的。
现在倒好,慢慢都不听他的了,也不跟以前一样对他点头哈腰。
这可把习惯了威风八面、作威作福的杨明给气坏了,心里的火 “呼呼” 地烧,就跟要把整个咸阳城都给点着了似的,暗自咬着牙,心里想着:哼,我非得给这新政一点颜色看看,让那些主张郡县制的家伙知道我的厉害。
这天,天刚蒙蒙亮,杨明就朝着城里最大的盐商钱万贯家走去。他走得急急忙忙的,一路上左看右看,就跟做贼似的,生怕被人瞧见他。
钱万贯早就得到了信儿,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亲自把杨明迎进了密室。等旁边的侍从都走光了,密室的门也关得严严实实,杨明再也忍不住心里的火,“啪” 地一巴掌拍到桌子上,把桌上的茶杯都震得蹦跶起来。
他咬着牙说:“钱老板,你我如今都是这郡县制的受害者啊!自从这郡县制推行后,我在各处都受到限制,行事处处受阻。
你呢,恐怕也不好过吧?如今朝廷对盐市的管控越来越严格,你这生意的利润,怕是大打折扣了吧?”
钱万贯脸上的笑一下子就僵住了,无奈地苦笑着点头,一个劲儿地唉声叹气:“杨大人所言极是,小的最近真是苦不堪言呐。
生意一落千丈,往日的风光不再,正愁着找不到出路,不知如何是好呢。”
杨明眼睛里闪过一道阴狠的光,就跟夜里突然划过的一道闪电。
他一下子凑到钱万贯跟前,声音压得低低的,就跟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我有一计,咱们不妨把私盐混入官盐之中。那些百姓吃了出了问题,必然会对郡县制心生怨恨。
到时候,朝堂之上肯定会乱成一锅粥,这新政自然也就推行不下去了。”
钱万贯一听,脸 “唰” 地一下白得跟纸似的,额头上冒出一层密密麻麻的汗珠,整个人抖得跟筛糠似的,
声音也哆哆嗦嗦:“杨大人,这,这可是要杀头的大罪啊!万一被官府发现,咱们脑袋可都得搬家,这…… 这实在是太冒险了。”
杨明鼻子里冷哼一声,脸上那不屑都快溢出来了,斜着眼睛,轻蔑地瞅了钱万贯一眼,说道:“何惧之有!把私盐混入官盐,市场一乱,百姓自然不买账。
咱们有张大人为后盾,趁此时机,囤集良质官盐。待市面上缺好盐时,再大幅提价,到时候赚得盆满钵满,定比你现今所获丰厚得多。”
在杨明这连哄带吓的攻势下,钱万贯心里头就跟有两个小人在打架似的,斗争得那叫一个激烈。
他知道这事儿风险大得很,一旦露馅,那可就彻底玩完,万劫不复了;可再想想杨明描绘的那美好得冒泡的“钱景”,又忍不住有点心动。犹豫了老半天,他终于一咬牙,心一横,点头答应下来。
说干就干,很快,他们就行动起来。钱万贯偷偷安排自己的心腹,趁着夜色,悄悄把私盐往官盐仓库运。
这仓库的守卫查得可严了,每隔半个时辰就绕着仓库巡逻一圈,这可把钱万贯的心腹们给愁坏了,行事那叫一个小心翼翼。
他们提前摸清楚了守卫巡逻的路线和时间,瞅准守卫换岗那一小会儿的空当,跟鬼魅一样,轻手轻脚地把私盐一袋袋往官盐里头混。
每放一袋私盐,他们的心就跟坐过山车似的,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儿,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生怕弄出点动静被发现。
为了装得更像,他们还特意把私盐袋子弄得跟官盐袋子一模一样,连仓库里盐袋子的摆放顺序都重新调整了,怎么自然怎么来。
混好之后,又麻溜地把袋子重新封好,仔仔细细伪装成正常官盐的样子,这才稍微松了口气。
可他们哪知道,就他们这一系列偷偷摸摸的小动作,正在咸阳城掀起一场巨大的风波。
没过多久,咸阳的老百姓吃了买的官盐,就感觉不对劲儿了。这盐的味道又苦又涩,难吃死了,而且好多人吃了之后,又是肚子疼,又是拉肚子的。
一下子,整个咸阳的盐市就跟炸了锅似的,乱成一团。老百姓们那愤怒的小火苗,“噌”地一下就被点着了,跟火药桶爆炸似的,全爆发出来。
他们都跑到官府门口,一个个情绪激动得不行,非要官府给个说法。
有个面容憔悴的妇人,怀里紧紧搂着生病的孩子,孩子小脸儿白得跟纸似的,有气无力地哭闹着。
妇人哭哭啼啼地说道:“这叫啥官盐啊?吃了之后,我家孩子上吐下泻的,整个人都没精神了。当官的就不管管吗?我们老百姓以后还咋活呀!”
她那声音,绝望得让人听了心里直泛酸,周围的老百姓听了,也跟着一阵唉声叹气。
“就是说呀,肯定是有人故意搞破坏!这郡县制才推行几天呀,就出这种事儿。以前可没这么多破事儿,还不如以前呢!”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大爷,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用拐杖使劲儿杵着地面,满脸都是愤怒和不满。
老百姓们一个比一个激动,叫嚷声一声高过一声,现场乱得像个大杂烩。他们举着写着抗议的牌子,大声喊着让官府彻查这事儿,严惩责任人。
你瞧,这郡县制的推行,现在正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大危机呢,就像在大风大浪里的一条小船,晃来晃去,摇摇欲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