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境的李大统帅刚说完,李儒芳就赶快表态,她会管好李儒虎,不给他鲁莽行事的机会。他是断不可能如那朵儿只那般鲁莽。
李儒虎也边点头应答安抚着舅舅,边暗自嗔怪着,真服了你老舅。我都是取了老婆的人了,还会那么鲁莽吗?
先不说老婆会管着我,我自己都会对她对阿母和你们负责,都不会鲁莽行事的。再说,我啥时候鲁莽行事了?还拿我与那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朵儿只比。
你还是我的亲老舅吗?不过,面对多年不见,又即将离开的舅舅。他李儒虎即便是再不爽也不能怪舅舅,更不能将不悦之色挂在脸上表现出来。
因此,他李儒虎和爱妻李儒芳及阿母一样,都笑脸相迎的送走了舅舅与众贵宾。
唯独除了东瀛王。毕竟,东瀛王难得来一趟大函,特别是翰北关,自然要多游览些时日。
当然,他还是割舍不下对李儒芳的暗恋。即便是现在人家已经成为人妻,即便他在表面上始终都得和人家保持一定的距离,甚至话都不便多说一句,但他还是割舍不下。
李儒芳自然明白,那新东瀛王是什么意思。因此,她也在有意与那东瀛王保持距离。
当然,她也没工夫过多的搭理那新东瀛王以及他的心思。毕竟,她还得迎来送往的招待来道贺的贵宾。
当她目送着那些贵宾离开翰北关,回到五湖四海,甚至是大函的每片土地时,就意味着对大函新皇帝的怒火火种,也被了回去。
她甚至都能想象到,几千年前另一世的教员曾经说过的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的情形。
果然如她所料。首先去找新皇帝讨说法的自然就是草蛮、安越以及东瀛、西月等国的使臣。
毕竟,他们就是这次婚礼毒酒事件的受害者。毕竟,他们都代表着自己的国家。
那对他们下手,无疑就是对他们国家的大不敬,甚至就是在挑起战端。
就在新皇帝除了以,是李儒芳他们做的手脚,她并不知情的借口甩锅外,她很快就有些手足无措了。
紧接着就是一些参加李儒芳的婚礼差点被害的文臣武将,也开始声讨新皇帝。
新皇帝在不知所措时,就只能听从老爹的怂恿,昭告天下,将他们下毒的事儿,全部甩锅给李儒芳和李儒虎他们。
这下可把李儒虎以及李儒芳给激怒了。李儒虎边将密探从京城传来的诏书扔到地上,边怒斥道:
“真是无耻之极。这肯定是皇帝小儿背后的那个,东方宇文干的龌龊事儿。真是,是可忍恕不可忍。”
“是不可忍。但咱们得牢记舅舅的叮嘱。对付,东方宇文那老狐狸,还得靠智谋。”
李儒芳边安抚着丈夫边胸有成竹的说着。她刚说完,她阿母就也边给她投去了赞赏的眼神,边问道:
“看来,儒芳你是有注意了?”
“没错阿母。既然他们如此不仁,就别怪咱们不义。他们能发诏书,咱们也能发讨伐檄文。
不仅要发他们送毒酒的事儿,还要发押送毒酒的官吏的证词。以及,他们以往对我们痛下杀手的罪证等都要通告天下。并且,还要戳破新皇帝和东方宇文他们的谎言。”
李儒芳不仅是这么说的,更是这么做的。当她把东方宇文和新皇帝密谋刺杀她李儒芳和李儒虎,以及东方宇文他们谋划送毒酒的情况,以及一些证词等都通告天下后。
不仅整个大函帝国炸锅了,就连周边的草蛮、安越等国都炸了锅。毕竟,谁都无法容忍对他们国家使臣的毒害。
而大函的京城,就更是聚集了来自四面八方的声讨新皇帝和东方宇文的臣民。
特别是李儒芳做前朝圣上时的一些旧臣,以及跟随她南征北战的一些将领等,都在皇宫里声讨新皇帝。就连一些百姓,都又走上街头声讨对前朝圣上,以及他们的共主的迫害。
从此不难看出,李儒芳这个前朝圣上、天下共主是多么的得人心,也是多么的受人爱戴。
当然,新皇帝和她身后的狗头军师老爹,是多么的不得人心。甚至都引起了天下臣民的公愤,都到了人人喊打的地步。
面对着臣民那一浪高过一浪的声讨,面对她那近乎众叛亲离、四面楚歌的窘境。几乎没有什么应对经验的新皇帝,逐渐的就在不知所措中,变的有些惶惶不可终日。
看不下去,又心疼闺女的东方宇文就不仅冲到风口浪尖的最前沿,并且还怂恿他女儿,新皇帝把那些露头声讨他们的大臣都抓了起来。
尽管他清楚这样做所面临的后果。毕竟他之前也考虑过这个问题。但是,现在已经到了火烧眉毛的时刻,他哪里还能顾上这些。
由于新皇帝的软弱无能,东方宇文的刚愎自用和倒行逆施,很快就激起了整个大函帝国臣民的声讨,以及朝廷的对抗。
惊吓、焦虑过度的新皇帝,很快就病重。
东方宇文边打量着闺女边在心疼之际,就暗自感慨,她终归没有做皇帝的命。
这好不容易给她铺好了路,扶她上位,没想到竟落个这样的下场。
就她闺女这样,别说和那前朝圣上李儒芳斗了,她甚至都没有做皇帝的才能。况且,她现在连命都快保不住了。
面对着日益病重又没有子嗣的新皇帝。东方宇文清楚,他是时候该出山了。
要不然,这皇帝的大权指定会旁落到他表妹东方荣凯,甚至都有可能会再次落入他的对手,也就是前朝圣上东方毓凰,别名李儒芳的手中。
为此,他不得不硬着头皮去劝说闺女退位,把皇权禅让给他。之所以说他是硬着头皮,则是因为这种趁人之危的做派,不仅会被人不齿,他东方宇文也觉得似有不妥。
他也清楚,迈出这一步所面临的后果。只是,他又不得不这么做。让他没想到的是,他的劝说遭到了闺女的强烈反对。虽然,表面上都是为了帝国和朝廷不再发生祸端之类冠冕堂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