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宁澜摇摇头,“没有,而且我是婴儿时期被父母解救的,所以也不知道,印象中,也不记得了。”
“这个也是,大致是在你一岁时,我见过你一次,还有你脖子上的项链。”霍铮指着张宁澜说道,“不过,那个时候,你还小呢,所以我也没有多说。因为项链里面有我和你母亲的情书。”
张宁澜好奇的摘下项链,随后一转,还真是打开了,里面掉落出来一张纸,上面赫然写“一生一世一双人,白首偕老。”可惜,时光已过,早已不见当时的人了。
“在我成为太子前,我是想过的,可是一切皆是白搭,不能为了儿女私情而让一国无君主。而且你们也是知道的,我的那个庶兄长是不安稳的,就是包括前几年来给我挑衅的人,也是他专门派来的。”
“在那个时候,他和那些人勾搭起来,为的就是想让自己成为皇帝,只要我失败了,一切皆不行。不过也多亏了子琪,才让他的阴谋没有成功。”
霍铮再次笑道,“也是多亏了当时我认了子琪呢。”
“对了,再说下后边的事吧。就是说木贵妃与张大人所说。她应该是张大人的外甥女,那个时候,我也是不清楚的,也是在她死后,张大人才来找到我,和我说清楚了。”
“随后,就把这个项链给我了。在我打开后,我看到上面的字迹沉默良久,这才问他,怎么会有这个的。他才和我说是他的夫人看到有人在卖一个婴儿,正好夫人刚刚失去难产的女儿,就把他买了回来。”
“本来以为是女孩子,可是到家后,才发现是一个男婴,可是又怕自己的那个长子到时候害他,这才让他男扮女装的。”
“尤其是这项链,也是从孩子脖子上拿下来的。不过,张大人,曾经当过我的教书先生,所以就认得出来是我的字。这才给我的。”
“所以后来我就微服去过一次张大人府里,化名为全叔。”
听到这时,张宁澜倒是想起来了,“对了,倒是有一回事,父母也和我说是全叔给我留下很多宝贵的东西,还说见我可爱呢。当时我那个养兄长还想要那些东西,结果被爹娘斥责了,说不是他的,而是我的。那个时候,长兄还怪罪他们只知宠女儿不知宠男儿,别人都是重男轻女,而他们倒是好重女轻男。”
“结果长兄在当时被父母打了,那个时候,我还不清楚的。直到我四五岁时,父母才告知我真相,当然长兄到现在也是不知晓我的身份呢。所以他们是为了我的安全,这才告知的。尤其是在有人向我提亲时,他们以我还未长大为由。甚至所谓的及笄也没有办。”
“因为在他们看来,我是父皇的孩子,真正的要做得事,应该是由父皇才行。而且他们不过是普普通通的臣子,能照料我就行了呢。”
霍铮点点头,“对,我也是为了如此。不过,在那个时候,我也是极度不安,毕竟,我最爱的女人已经不在了,但是也不能让孩子再受罪呢,就算我接回来没有人照顾也不行,只能让你在那里。”
“当时我也是觉得自己不自由呢,所以也没法经常去的,因此就去了那么一次。不过,在回来后,太后也责怪我不顾朝政之类的。而且太后不是我的生母,而是皇兄的母亲,他只是庶出的。”
“而我是嫡出的,所以父皇当时只有立我,再加上皇兄的脾气也是比较暴躁的,而且跟在他身边的人,现在是越来越少呢,只因为他一生气,就会杀人的。也只有在太后的身边他才会稳定下来的。所以,那个时候,我只能以宠女人为由。”
“不过,青姗入宫,也是太后的命令,毕竟我生母先死的,随后父皇又立她为后,不过,前提条件我当太子,否则就别想。而她也只能默认了。”
“不过,青姗在进来时,我察觉到她与和珊相似,我以为就是她,可是当石公公当时告知我她不是清白之身时,我诧异了,既然不是清白之身又是怎么进来的?后来才得知她和于迁所谓的情意而已。”
“经过一番调查也是知道了真相,当我去青府时,青府前一夜就被火烧了,而且当时我通知人传话时,就是于迁,也没有其他人知晓,可以说是在那个时候,于迁的身份就暴露了。”
“不过,为了安稳,我还是假装不知晓,就有时还特意去看望青姗,还封她为贤妃,尤其是在她生下和硕与和然两个孩子后。其实,在这几个妃子进宫后,除了前边五个公主是我和妃子们生的,就没有自己的孩子了。”
“一个是不想再违背自己的心意了,第二个是觉得有点腻歪了,所以才让太医给我抓了避子药,从此不再和任何女人翻牌了。”
“直到于迁拿着找到我儿子的信件出现时,倒是让我紧张了一番,我未想到竟然他这个人会比我找到,我就只有让他去找。结果,他找来的竟然是子琪。”
“虽然子琪走路什么的,还有声音,都是男子的,但是喉咙那边没有喉结,所以我一眼就猜测出来她是女孩子。不过,在那个时候,我为了掩盖我知道自己儿子的存在,也是想让她吸引人,所以才让当时化名为丁文西的于迁而拿盆水,水里是有药,才能验证……”
不等皇上讲述完毕,张宁澜和薛子琪两个人异口同声道,“父皇,滴血验亲并不能证明一切,就算不下药,也是能融化的。”
“不可能,只有亲子才能融化。”不等皇上回答,立马就有大臣说道。
张宁澜无奈摇摇头,随后就让人重新端一盆水,而且是真正的清水,他先把血滴入进去,又示意薛子琪同样是滴入,结果两滴血很快融合在一起了。
当看到这一幕,大家目瞪口呆,在他们还未反应过来时,张宁澜又抓过来石太监的手,同样是让他也滴了一滴血,结果他仨的血同样是融合在一起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呢?”众人再次吃惊不已,石太监也是诧异的看向了张宁澜他俩,他一个阉人又怎么能有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