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羽飞月把手放下苦思冥想,阿尔忒弥斯看出来黑羽飞月有活路,而且一子定乾坤,这局黑羽飞月会赢。阿尔忒弥斯决定打心理战,黑羽飞月从来没有赢过,肯定看不出来。“哎呀,别想了,快点认输吧。”
黑羽飞月脱去外套,“再来!”
“不玩了,我可不想被人说闲话。想赢我,你再多练几年。”
黑羽飞月等阿尔忒弥斯离开,拿起棋子放在那个绝杀的位置上,“让你多嘚瑟一会,高端的猎人往往是以猎物的身份出现。”
阿尔忒弥斯忽然背后一冷,“冬天果然不适合吸血鬼,要多加件衣服。”
避免阿尔忒弥斯调虎离山,黑羽飞月没有离开一直守到天亮。一大清早,黑羽飞羽在房间里做完每日功课出门。红光满面的黑羽飞羽看见黑羽飞月坐在院子里,“你来做什么?”
黑羽飞月起身向黑羽飞羽请安,“少爷安然无恙,小人便退下了。”
黑羽飞月要往外面走,黑羽飞羽大喝一声,“站住。”
黑羽飞月转身,“羽少爷,有什么事需要安排我去做吗?”
黑羽飞羽眼神突然变冷,黑羽飞月捂着肚子跪在地上。黑羽飞羽一脚踹飞黑羽飞月,“不准说出去半个字,你终归是一个护卫根本配不上火雅,有本事你起来还手。”
黑羽飞月只能被动防御,减少一些伤害。黑羽飞羽大笑着,一直被黑羽飞冰压抑着,没办法只能扮演一个听话的孩子。
“滚吧!”
黑羽飞月还要感谢黑羽飞羽手下留情,黑羽飞羽更是得意,掏出一袋金币,“拿去买药,别说我一点情面都不讲。”
黑羽飞月拿起钱袋,一瘸一拐离开,背后尽是黑羽飞羽得意大笑。黑羽飞月离开很远,掀开衣服检查身上的伤势,“真下死手,这家伙隐藏地真深。”
黑羽飞羽的护卫都是火灵儿安排,火灵儿得到消息后忍不住暴跳如雷,“羽儿怎么变成这样,这事千万不能告诉冰儿,你给我记好了,把这件事给我忘了。”
护卫点头,绝对把事情烂在肚子里。黑羽飞羽未来掌控三座行省,他们这些贴身护卫身后的家族一定会成为某一方镇守势力,这关系家族的未来,万不能出现差错。
黑羽飞月避免被人看出异样选择闭门不出,怜儿给黑羽飞月上药,“少爷,你就这么忍下这股恶气?”
“不准说出去,不然我就把你赶走。”
怜儿委屈,“少爷,不要赶怜儿。怜儿保证谁都不说,可是你以后怎么办,总是会撞见羽少爷。”
黑羽飞月给怜儿擦擦泪珠,“船到桥头自然直,总会有办法的。”
黑羽飞羽现在风头正盛,在内战中认识一大帮子同样赚取战功的大家族子弟,一群人相约在酒楼大摆宴席,颇有一群纨绔子弟的作风。火离、火雅和阿尔忒弥斯碍于面子不能拒绝,浑身难受迎合这群家伙。
这些家伙不单纯是为了吃喝玩乐,重心是在谈论彼岸望舒成人礼的事情。黑羽一族和彼岸一族联盟,黑羽一族只要有点实力的家族都可以去彼岸一族观礼,这也是侧面展示远古一脉的强大。折腾一天,火雅三人并没有发现生活中少了一个人。
火灵儿来察看黑羽飞月的伤势,叮嘱不要轻易出门,回头好好教育黑羽飞羽如何处世为人。这偌大的封地,要还是凭着这股任性,未来不知道要被糟蹋成什么样子。
黑羽飞羽又喝得酩酊大醉,火灵儿真是有气没处撒。黑羽飞冰认为是管的太严格,战场上煞气又重,黑羽飞羽需要一些精神寄托。火灵儿差点没绷住,还是不要告诉黑羽飞冰。
黑羽飞羽又吵又闹,火雅只能硬着头皮和火灵儿送黑羽飞羽回房间休息。阿尔忒弥斯和火离也要盯着黑羽飞羽,这样的酒品指不定会干出什么事情。
回到熟悉的房间,黑羽飞羽麻醉的神经已经分辨不清一个正常人该做什么。黑羽飞羽一屁股坐到地上就准备脱衣服,贴身侍女上去搀扶。黑羽飞羽闻着熟悉的香味,那亲昵的动作,一下子就来了感觉。当着众人的面,开始调戏侍女。
火灵儿气的七窍生烟,手里的藤条终于有用武之地,打得黑羽飞羽在地上乱爬。侍女跪扶在地上求饶,“夫人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
这是什么情况就不用多说,黑羽飞羽肯定已经跟这两位侍女不是第一次。偷吃这种事情,还真是常态。黑羽飞月和田雨情投意合,火雅还能找些理由自我安慰,毕竟连她都动过这个念头。
新仇旧恨,火灵儿连带着心疼黑羽飞月的份要彻底把黑羽飞羽给打醒。是自己这个母亲没有做好,没有好好管教,打在儿身痛在母心。
火离上去劝阻火灵儿,“姑姑不要打了,这全是酒后胡言乱语。”
火灵儿不听劝阻,家丑不可外扬,一定要好好打醒这个生性暴虐的家伙。这么多年的调教,性格反而越来越阴狠。见劝阻无效,火雅三人只能站在一边看戏。被狠狠收拾一顿的黑羽飞羽果然老实很多,把后面几天所有的邀请都拒绝掉。
有几天没有见到黑羽飞月,火雅早已习惯黑羽飞月莫名其妙消失的特性,阿尔忒弥斯显得有些无趣,一个人都不知道去哪玩。阿尔忒弥斯每天例行去马厩给阿尔忒弥斯喂食,发现单独阿尔忒弥斯的马厩空空如也。有人把阿尔忒弥斯带走了,肯定是他。
正在阿尔忒弥斯思考的时候,听到几位准备喂马的护卫闲聊,“你说我们有没有机会去彼岸一族观礼,那可是远古一脉的成人礼,一定很隆重。”
“想都别想,这种机会怎么能轮到我们。小时候,我爷爷跟我说过一次关于远古一脉成人礼的事情,他说当时很多人吓得尿裤子。”
“你说的太夸张了,远古一脉的威压真的有这么厉害吗?冰小姐的威压都体会过,没到尿裤子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