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之久
我一直在时光开凿的皱褶里穿梭
始终找不到被遗忘掉的影影绰绰
所有的情绪被一点点揉碎丢进风沙里嗖嗖流动
直到有一天
突然朋友的镜头下丈量出有成就的弧度
原来在这座城的西南面
有天工开物下的天覆地载
贺兰山
原来造物主给每一个城早就写好了诗、绘制成画
无论白昼太阳供起的炽烈
还是夜晚恒古不变循环流转的万里星河
最终
我始终要站在朋友镜头下和无垠的时光沙海中一直仰望
直到那点光从山顶传来余韵的流风中苏醒。
我才能缓缓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