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甲对路人甲道:“好,那我就说事。我问你,你总说贺冷山勾结匈奴,既然这是大罪,你又有证据,贺玄山大可以直接告发啊,他怎么就引而不发呢?”路人甲道:“我家主人是顾念兄弟之情。”
黑衣人甲道:“行了,别在这假惺惺的了,说点有用的吧,我看你肯定是没证据。我跟你说吧,我家主人压根就没有勾结匈奴,那么多匈奴人经常到长安做买卖,我家主人一个都没搭理,就比如在本小说第三十一章中,匈奴的左大将要见我家主人,我家主人都没见。”
路人甲道:“见不见有什么要紧的?关键是勾结这件事。我还记得匈奴人原本是不会织造丝绸的,现在怎么也开办了一个织造局,在做什么丝绸买卖,抢我大虞的生意?还不是贺冷山给他们引的路?直到现在,江宁的卓大黎都跟匈奴勾勾搭搭,银钱上的往来每月都有,当我不知道吗?”
黑衣人甲道:“你说的这些全都是生意场上的事,匈奴织工的工钱低,在那里开办织造局纯粹是为了省钱,况且我家主人也没拿匈奴一分钱。当时我家主人提出这个是为朝廷谋事。至于说卓大黎,他怎么做买卖关我家主人什么事啊,他又没违法。”
路人甲道:“呵,还有啊,这个卓大黎真是胆大包天,在本小说第九章,他连官差都敢打,到现在官府还没找他算账呢。”黑衣人甲道:“那是卓大黎打官差吗?那分明是官差乱摊派、胡乱收税,把织工惹急了,织工奋起反抗。”
路人甲道:“行了吧,官差收多少税都有定额,条条可查,况且就算一时疏忽收多了,这关织工什么事?卓大黎再跟官差算一算不就行了?”黑衣人甲道:“你不光是睁着眼说瞎话,而且还不懂生意。你要是明白卓大黎的生意是怎么玩的就不会说这话了。”
路人甲道:“生意就你懂是吧?太子殿下兼理国事许久了,什么不懂?你倒是说说你家主子除了会打仗别的还会什么?你这样的说辞我都想笑。这些事要是都拿到朝廷上去说,满朝文武不会有一个站在你那边的的,甚至连证据我家主人都懒得找,因为太多了。另外我还告诉你,皇上早就在调查贺冷山了(本小说第二十三章情节),只不过你们不知道而已。”
黑衣人甲道:“谁调查也没用,因为这是不存在的事。”路人甲道:“行,你就继续嘴硬吧,早晚有一天皇上会坐不住的。”黑衣人甲道:“我看不是皇上坐不住,而是贺玄山坐不住,他的太子之位怕是坐不稳了吧?”
路人甲道:“到底是谁的位子坐不稳了你要搞清楚,刚刚你提到生意场上的事,要说这生意场上的事,程骏业的生意本来做的好好的,贺冷山用了什么下三滥的手段妄图抢夺,不用我多说吧?”黑衣人甲道:“苍蝇不叮没缝的蛋,程骏业要真是规规矩矩做生意,怎会怕被人构陷?我们这边的行动全都是基于事实。”
路人甲道:“说得真好,你所谓的事实就是贺冷山做的局,是不是?贺冷山是最擅长做局的了,在忆香楼做了个局(本小说第三十四章情节),把贺重山弄进了宗人府,在惜月楼做了个局(本小说第八十一章情节),把程骏业弄进了都察院,呵呵,不要以为这些事都结束了,我们有证据,能证明事情的真相。”
黑衣人甲道:“什么证据啊,没什么用的,如果他们都是清白的,怎会被人做局?做的局能成功就说明他们的屁股不干净。另外我再问你,贺玄山就没有做局吗?别的不说,单说你们是怎么抓住那个贩卖飒云骢的匈奴人的?是通过惜月楼的一个小厮,呵,真是卑鄙无耻的手段啊。还有啊,贺玄山曾在一个茶馆做局(本小说第三十七章情节),引诱首辅涂幽之大人通过内阁办理魏九榆的案子,到底是谁最擅长做局啊?”
路人甲道:“你行了吧,我家主人只是给他们提供一点线索而已,算不得是做局。”黑衣人甲道:“呵呵,嘴硬是没用的,我跟你说,除了这些事之外,更为严重的是贺玄山竟然为了捞钱直接做起了买卖,天啊,自古以来,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有当朝太子亲自做买卖的,程骏业的买卖就不说了吧,奇技馆也是人尽皆知,另外还有一个忆香楼,是也不是?”
路人甲道:“说得好像贺冷山就没有做买卖似的,要不要我也点个名啊?”黑衣人甲道:“我家主人有一些手下确实在做买卖,可那是他们自己的事,我家主人没有资格干涉,并且我家主人从没有拿过他们一分钱好处,另外你别忘了,卓大黎为了做生意连官职都辞了。”
路人甲道:“你说没有拿好处就没有拿好处啊?敢不敢让朝廷查一查?这到底是谁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此处众人对话内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