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仙人榜的噩梦
凌霄阁年度大比，演武场人山人海。
阁主玄霄子高坐主位，眉头紧锁。执法长老正在他耳边低声汇报。
"此子确有古怪，看似五行杂灵根，实则..."
"实则什么？"
"实则可能是传说中的'混沌元体'..."
玄霄子瞳孔微缩："上古传说中的无上体质？能无视一切法则限制的那个？"
执法长老沉重地点头："而且他似乎天生就能运用这种力量，只是自己并不清楚..."
正说话间，场上一阵骚动。白日灰色穿着一身自制的、镶满廉价水晶的"战袍"，昂首阔步走入场地。阳光照射下，水晶反射出刺眼的光芒，不少弟子不得不遮住眼睛。
"各位同门！"白日灰色高声宣布，"今天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因为你们将亲眼见证一个传奇的诞生！"
"狂妄！"大师兄莫天机飞身入场，"让我来教训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新人！"
莫天机，金丹后期，凌霄阁年轻一代第一人，仙人榜排名第九十七。
比试开始。
莫天机一出手就是杀招"九霄雷动"，整个演武场上空顿时乌云密布，雷霆万钧。
白日灰色却仰头欣赏着雷电："这特效不错，配得上我的登场。"
第一道雷霆劈下。白日灰色随手一抓，竟将雷电握在手中，像玩绳子一样绕在指间。
"还给你。"他将雷电轻轻一抛。
莫天机急忙闪避，却见那雷电在空中转了个弯，追着他劈。无论他如何腾挪闪转，雷电都如影随形。
"这不公平！"莫天机狼狈大叫。
白日灰色歪着头："公平？像我这样的天才出现在这个世界上，本身就已经很不公平了。"
最终，莫天机被自己的雷电劈中，倒地不起。
全场寂静。
玄霄子缓缓站起："还有谁要挑战白日灰色？"
无人应答。
"那么我宣布..."
"等等！"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众人回头，只见一名白衣女子飘然而至。
"是紫霞宫圣女冷凝霜！仙人榜第三十六！"有弟子惊呼。
冷凝霜剑指白日灰色："听闻凌霄阁出了个狂妄之徒，特来领教。"
白日灰色眼睛一亮："这位仙子，虽然你排名比我高，但眼光不错嘛，知道来找我..."
"闭嘴！"冷凝霜一剑刺来，剑光如雪。
白日灰色不躲不闪，任由长剑刺入胸口。
"你..."冷凝霜愣住了。
白日灰色握住剑刃，深情地说："能被仙子的剑刺中，是我的荣幸。现在，它已经沾染了我的气息，算是我们爱情的见证..."
"无耻！"冷凝霜气得发抖，却发现自己拔不出剑。
白日灰色向前一步，剑刃又深入几分，他却面不改色："你知道吗？我每天都会被自己帅醒，但现在，我找到了更美好的醒来方式——想着你愤怒的样子。"
冷凝霜终于崩溃了，弃剑而逃。
全场再次寂静。
玄霄子长叹一声："从今日起，白日灰色为我凌霄阁第一弟子，代表门派参加三个月后的'仙人第一'争夺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