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柔的叫声在房间里回荡,她的身体在蒙德邦的禁锢下微微颤抖,仿佛一片在狂风中摇曳的树叶。她的泪水无情地滑落,浸湿了枕边。蒙德邦却依旧没有停下的意思,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冷冽和狼性,仿佛在这一刻,他完全被欲望所支配。他将甘柔在床上不停地摆弄,每一次的动作都充满了占有欲,仿佛要将她彻底烙印在自己的世界里。他不仅在满足自己的欲望,似乎也在压抑着内心深处的某种情绪,那种情绪复杂而深沉,连他自己也难以言说。
时间在无声中流逝,一个小时后,甘柔已经筋疲力尽地躺在床上,她的身体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眼神空洞而迷茫,只能无力地喘着气。蒙德邦却依旧精力充沛,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冷酷,撕咬着甘柔的脖颈,留下一串串密密麻麻的吻痕。这些吻痕仿佛是他留下的标记,证明着他对她的所有权。趁她不备,他再次占有了她,疼痛感如潮水般再次袭来,甘柔只能无声地流泪,泪水在脸颊上划出一道道痕迹。
这个夜晚显得格外漫长,如同甘柔所受的折磨一样无尽。每一次的亲密接触都在诉说着蒙德邦和甘柔之间千丝万缕的复杂关系。他们之间,似乎既有感情的存在,又夹杂着难以言说的欲望和占有。这种关系复杂而矛盾,让人难以捉摸。
蒙德邦重新吻上她的唇,但他的吻毫不怜惜,粗鲁而霸道,仿佛要将她的灵魂也一同吞噬。甘柔闭上眼睛,任由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微微环上蒙德邦的脖子,试图在这个混乱的世界中寻找一丝安全感。她的手指紧紧抓着他的衣服,仿佛那是她唯一的依靠。在这个充满矛盾和痛苦的夜晚,她只能紧紧依偎着他,希望在这无尽的黑暗中找到一丝光亮。
甘柔全身上下都弥漫着疼痛,仿佛每一寸肌肤都在抗议着刚刚经历的风暴。她紧紧抱着蒙德邦,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蒙德邦先生,轻一点……啊……”她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显得格外脆弱。
然而,蒙德邦的动作却愈发强烈,仿佛完全听不到她的哀求。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冷冽和狼性,仿佛在这一刻,他完全被欲望所支配。甘柔感到自己仿佛要被他玩坏了,身体在他的禁锢下微微颤抖,每一次的动作都让她感到无比的痛苦,却又夹杂着一丝难以言说的满足。
随着甘柔的一声大叫,第二次的亲密接触终于结束。她的头发凌乱不堪,几丝头发贴在脸上,圆润的脸颊绯红一片。她的脸上既有疲惫,又带着一丝满足的媚态,连她自己都觉得这种感觉很……很意外。然而,每次完事后,她内心深处的渴望似乎都得到了满足,那种复杂的情绪让她自己也感到困惑。
蒙德邦和甘柔两人面对面侧躺着,房间里弥漫着一种复杂而沉默的氛围。蒙德邦的声音低沉而冷静:“还有力气吗?”
甘柔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她轻轻摇了摇头,眼神中透着一丝疲惫。
蒙德邦微微一笑,声音中带着一丝宠溺:“那休息一下,一会儿继续。”
甘柔靠在蒙德邦怀里,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蒙德邦先生,我困了。”
蒙德邦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声音中带着一丝严厉:“那知道错了没有?”
甘柔微微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歉意:“知道了,蒙德邦先生对不起……”
蒙德邦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舒服吗?”
甘柔的脸瞬间羞红,她垂下眼帘,声音细若蚊蝇:“嗯……”
蒙德邦勾起她的下巴,眼神中透着一丝霸道:“看着我说!”
甘柔微微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羞涩:“舒……舒服。但是……蒙德邦先生你力度太大了,我痛……”
蒙德邦微微一笑,眼神中透着一丝冷意:“这就是不听话的后果,以后乖乖听话,不要……”他停顿了一下,声音中带着一丝警告,“不要再说一些不着调的话。”
甘柔微微点了点头,眼神中透着一丝无奈。
蒙德邦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温柔:“睡吧,明天下午两点我们坐飞机回北市。”
甘柔埋首在蒙德邦怀里,紧紧抱着他,闭上眼睛,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蒙德邦看着怀里的小人儿,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叹了口气,知道自己刚刚确实有些失态,但内心的骄傲和占有欲让他无法变得温柔起来。他承认自己以前确实做了很多错事,但他从小到大都是个专一的人,不论是在学习上、工作上,还是生活上。甘柔是他第一个女人,他们发生了关系,那他就会对甘柔负责。所以他才觉得不戴安全措施没什么大不了的。他看着甘柔那副傻乎乎的样子,微微摇了摇头,心中不禁感慨,她总是不理解他……
第二天晚上十点十分,北市的夜空被万家灯火点缀得格外璀璨。蒙德邦和甘柔终于回到了北市的万金辉煌五星级酒店。酒店的大堂灯火通明,奢华的吊灯洒下一片柔和的光芒,映照在他们疲惫的脸上。
一进到房间,甘柔便将行李箱随手扔在一边,迫不及待地扑到沙发上坐下。她瘫倒在柔软的沙发上,长舒一口气,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漫长的跋涉。她的行李箱滑轮还在滚动,蒙德邦迈着长腿,轻轻抵住了行李箱,将其稳稳地放置在一边。他看着甘柔懒洋洋的样子,微微皱眉,语气中带着一丝责备:“又不是去干了什么体力活,有那么累吗?”
甘柔抬起头,眼神中透着一丝疲惫,声音中带着一丝委屈:“飞机上睡得不舒服,全身有些酸疼。”她的声音细若蚊蝇,仿佛在为自己辩解。
蒙德邦微微叹了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傻妞,起来!把行李拿到卧室去。”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
甘柔微微嘟起嘴,眼神中透着一丝不情愿:“蒙德邦先生,我还想再坐一会儿。”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撒娇,仿佛在恳求他多给她一点休息的时间。
蒙德邦冷哼一声,眼神中透着一丝宠溺的无奈:“懒鬼!”他没有再等她,转身拉着自己的行李箱走进卧室去了。他的背影显得格外高大,仿佛在无声地表达着他的不满,但又带着一丝深深的宠溺。
一会儿,卧室里传来蒙德邦低沉而有力的声音,他大声地叫着甘柔的名字:“甘——柔!给我滚进来!”声音中带着一丝不耐烦和愤怒,仿佛压抑着一股即将爆发的情绪。
甘柔被蒙德邦的声音震慑到,身体微微一颤,不小心从沙发上滑落下来。她连忙爬起来,紧张地走进卧室。一进门,她就看到了蒙德邦铁青的面孔,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冷冽,仿佛能将人冻结。
卧室里一片狼藉,衣服散落一地,床单也被弄得皱巴巴的。甘柔看到这一幕,脸上微微一红,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蒙德邦手上抓着甘柔的内衣裤,声音中带着一丝质问:“你跟我解释一下,为什么你的内衣裤会随意散落在床上,我的领带、衬衫、裤子为什么又会杂乱无章地跟你的衣服混在一起扔在地上?”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不满,仿佛在等待一个合理的解释。
甘柔胖乎乎的小手紧紧揪在一起,眼神中透着一丝慌乱,她努力回忆着之前发生的事情,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噢!我想起来了,之前说要去度假,我收拾东西的时候就东找找西翻翻这个东西,那个东西,我记性不太好,所以就把整个衣柜里面的衣服都翻出来了!想着第二天起床收拾,但是因为睡过头了,差点误了时间,所以就……就没有收拾了。”她的眼神中透着一丝歉意,声音细若蚊蝇。
蒙德邦微微皱眉,眼神中透着一丝不耐烦:“那好,那你的漫画书、杂志这些又是怎么解释呢?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看完了书要把它们放回原位,为什么有些还在床上翻着,有些随意掉在地上呢?”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严厉,仿佛在责备她的不听话。
甘柔微微咬了咬唇,声音中带着一丝委屈:“因为之前蒙德邦先生你出远门了,我每天晚上都会拿着漫画书和杂志在床上看,有时候看着看着睡着了,我睡觉不安分,喜欢踢东西……”她的声音越来越小,仿佛害怕引起他的更大不满。
蒙德邦忍着怒火,走到卫生间,拿起他的洗面奶,声音中带着一丝冷意:“那你跟我解释一下,为什么我的洗面奶会无缘无故地少了一半呢?”他将洗面奶举到甘柔面前,眼神中透着一丝质问。
甘柔微微一愣,眼神中透着一丝迷茫,她努力回忆着之前的事情,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好意思:“噢!这个啊!蒙德邦先生,上次沐浴露没有了,你的东西都是英文,我又看不懂,随便挤一点出来发现有泡泡就用了。”她微微低下头,声音中带着一丝歉意,“原来……原来这个是洗面奶啊……蒙德邦先生,不好意思……”
蒙德邦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透着一丝愤怒。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但最终还是忍不住劈头盖脸地骂道:“你到底有没有脑子!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东西用完了要放回原位,你每次都这样!还有,我的东西你随便乱用,这是什么道理!你到底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怒气,仿佛在责备她的不懂事。
甘柔被他骂得低下了头,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蒙德邦先生,我……我不是故意的……”她的声音越来越小,仿佛害怕引起他的更大不满。
蒙德邦看着她委屈的样子,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但他还是板着脸,声音中带着一丝严厉:“以后给我记住了,东西用完了要放回原位,我的东西你没有经过我的允许,不许乱用!还有,收拾东西的时候要认真一点,不要总是丢三落四的!”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
甘柔微微点了点头,眼泪终于忍不住滑落下来,她轻声说道:“知道了,蒙德邦先生,我以后会注意的……”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显得格外委屈。
蒙德邦看着她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心中不禁有些软化,但他还是板着脸,声音中带着一丝冷意:“去把东西收拾好,然后去洗澡。”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
甘柔点了点头,转身去收拾东西,动作显得格外小心。蒙德邦看着她的背影,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知道她并不是故意的,但他的内心深处,总是有一种无法言说的烦躁和不满。
蒙德邦看了甘柔一眼,她正蹲在地上收拾东西,动作显得有些笨拙。他冷哼一声,转身走进浴室。浴室里的情况也不容乐观,到处都显得有些杂乱无章。
刚一进门,蒙德邦就看到了一个让他感到不悦的东西——甘柔的兔子玩偶悬挂在浴室的门框上。那只兔子咧着嘴巴,露出一个夸张的笑容,仿佛在嘲笑他的到来。蒙德邦不经意间吓了一跳,后退了一步,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耐烦。他烦躁地扯下这只兔子,大步走出浴室,语气中带着一丝愤怒:“甘柔,这只什么鬼!”
甘柔抬起头,看到蒙德邦手中的兔子玩偶,脸上露出一丝惊讶。她走过去,眼神中透着一丝宠溺:“噢!我的玩偶,之前有一次下班回来经过橱柜,发现它很可爱,所以就买了。每天晚上我都抱着它睡觉。”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温柔,仿佛在介绍一个老朋友。
蒙德邦看着她手中的兔子,眼神中透着一丝嫌弃。他将手中的兔子扔到甘柔脸上,声音中带着一丝冷意:“拿走!跟你一样难看!”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仿佛这只兔子是世界上最令人讨厌的东西。
甘柔将兔子玩偶抱在怀里,兔子很大,差不多占据她半个身子。她微微嘟起嘴,眼神中透着一丝委屈:“怎么会?兔子很可爱的。”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辩解,仿佛在为自己的玩偶辩护。
蒙德邦微微皱眉,眼神中透着一丝严厉:“我说不好看就不好看!以后别让我在床上看到它,不然我就扔掉!”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仿佛在警告她不要违背他的意愿。
说完,他转身走向浴室,留下甘柔一个人站在原地。她紧紧抱着兔子玩偶,眼神中透着一丝迷茫和委屈。她看着蒙德邦的背影,心中不禁有些难过,但她知道,他总是这样,总是对她的一些小东西感到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