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了一个阳光明媚的周六上午,周立伟早早地准备好,前往父母家。他家住在都汇府,离父母家距离可不近,差不多有10公里的路程。周立伟开着那辆迈腾轿车,缓缓驶向父母居住的地方。
与此同时,家中温馨依旧。萌萌眨着好奇的眼睛,抬头问许惠:“妈妈,爸爸去哪儿了呀?”
许惠微笑着,温柔地回答萌萌:“宝贝,爸爸打算去爷爷奶奶家住一天呢,所以今天家里就只有妈妈和你啦。”
萌萌听完,小脸上露出认真的神情,奶声奶气地说:“妈妈,那我在家照顾你。”说完,萌萌踮起脚尖,在许惠的嘴唇上轻轻亲了一下。
许惠不仅没有生气,反而满心欢喜,她一把将萌萌紧紧抱在怀里,声音里满是疼爱地说:“宝贝你亲了妈妈呀,你这么乖、这么听话,让妈妈好好抱抱你,好不好呀?”
萌萌仰着小脑袋,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许惠,眼中满是纯真的喜爱。只见许惠那张圆润可爱的小圆脸,柔顺的长头发随意地披散着,厚厚的刘海恰到好处地盖过眉毛,身上穿着的粉红色珊瑚绒连衣裙显得她格外温柔甜美,脚上套着洁白的袜子,整个人宛如童话中的人物。萌萌忍不住说道:“妈妈,你就是小公主。”
许惠眼中笑意盈盈,故作怀疑地问萌萌:“宝贝,妈妈真的有这么漂亮吗?”
萌萌用力地点点头,语气坚定地说:“当然漂亮啦,妈妈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小公主。”
许惠听了,心中满是甜蜜。她调皮地把穿着白袜子的双脚轻轻放在萌萌身上。萌萌见状,懂事地拉起自己身上白底碎花珊瑚绒连衣裙长长的裙摆,仔细地将许惠的双脚包裹起来,嘴里念叨着:“妈妈,我给你暖暖。”
许惠瞬间感觉到双脚除了白袜子的轻柔包裹,还有珊瑚绒连衣裙裙摆那柔软舒适的触感,一股暖流从脚底蔓延开来。她一脸享受地对萌萌说:“宝贝,你暖得真舒服,妈妈好开心呀。”
周立伟一路驱车,很快就来到了北方大学职工宿舍的父母家。他刚把车停稳,便拎着大包小包走向家门。一进屋,父亲的目光就落在了他手中的东西上,略带嗔怪地说道:“又花钱了?”
周立伟赶忙解释:“爸,这不是最近工作太忙了嘛,一直抽不出时间回来看您二老。现在好不容易有空了,就想着带点东西回来。”
这时,母亲从里屋走了出来,看到周立伟和他手里的东西,也说道:“回来就回来呗,还买这么多东西,浪费钱。”话虽如此,可她眼中却满是对儿子的心疼与欢喜。
周立伟笑着说:“妈,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你们平时省吃俭用,我买点东西孝顺你们还不行嘛。”
父亲神色凝重地看着周立伟,缓缓说道:“我都清楚,你现在当机长,拿着50万年薪,可这钱挣得并不轻松啊。毕竟六年前,你和陈志康闹掰了,就是那个前任党委书记。”
周立伟回忆起那段过往,思绪被拉回到六年前。2013年,他从部队转业到北方航空公司,担任了两个月机长后,在提升业务主任期间,因为坚持原则,没有在陈志康亲戚儿子飞行考核不合格的成绩上开绿灯,结果被陈志康污蔑成不敢担责任的人,最终又被降回了机长。
周立伟一脸坚定地对父亲说:“爸,我不后悔。开直升机,那可是关乎人命的大事儿,我绝对不能开这个绿灯,不能拿大家的生命安全开玩笑。”
父亲赞许地点点头,语重心长地说道:“这样就对了。你毕竟是转业军人,虽然北方航空公司是国企,人情世故多,但这绝不能成为违规操作的借口。咱得坚守住底线。”
母亲轻轻叹了口气,对周立伟说道:“这年头啊,人情世故都快成了一些人的挡箭牌了。”
周立伟无奈地笑了笑,对母亲说道:“妈,我不是不懂人情世故,只是我不想因为这所谓的人情世故就把自己的前途搭进去。您说,就算他们给我扣上胆小鬼的帽子又怎样?我没办法啊,我得为了许惠,为了咱们这个家考虑,不能稀里糊涂地去当那帮高层之间争斗的炮灰。”
母亲听了,眼中满是心疼与理解,走过去轻轻拍了拍周立伟的肩膀,说道:“儿子,妈懂你,你做得对。咱们一家人平平安安、稳稳当当的比什么都强。”
父亲微微皱眉,缓缓开口:“这陈志康,确实把北方航空公司搅得乌烟瘴气,不少人都被他拖进了泥潭,甚至还落得个判刑的下场。”
周立伟深以为然地点点头:“是啊,爸。他就喜欢培养‘白手套’,那些见不得光的脏活累活,都让这些‘白手套’去干。一旦出了事,他就像个泥鳅似的,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说句不好听的,我之前的处境,就跟猪八戒回高老庄差不多。陈志康在位的时候,整个公司就跟现实版的《西游记》似的。”
父亲来了兴致,好奇地问道:“你怎么会有这种新奇的看法?说来我听听。”
周立伟清了清嗓子,认真说道:“您看啊,陈志康就好比唐僧,接到了上头类似李世民那样的死命令,要是能办成他所谓的‘大事儿’,他就能平步青云,成为‘唐玉帝’;可要是搞砸了,那就是欺君之罪。再看下面的办公室主任,就像大闹天宫的孙猴子,除了死心塌地跟着陈志康干那些脏事儿,根本没有别的出路,不然就得像被压在五行山下一样,永无翻身之日。还有那个场站主管,简直就是沙和尚的翻版,只有紧紧追随陈志康,否则就得回他那所谓的‘流沙河’受刑。至于他的秘书,就跟白龙马一样,要是不跟着陈志康,那就彻底废了,就像犯了火烧夜明珠的死罪一样。您瞧瞧,这些人都不干净,跟着陈志康仿佛成了他们唯一的选择。而我呢,就是那个猪八戒,我压根儿就没把业务主任这个职位看得有多重要,也没打算开违规操作的头,就是想在这镀个金,干干净净没把柄。所以陈志康没办法拿我怎么样,只能把我打回‘高老庄’,也就是继续让我当直升机机长,每周一到周五早八晚五接送海岛科研人员。不过这样也挺好,家里还有像‘高小姐’这么好的媳妇陪着,热炕头一坐,小日子也挺舒坦。”
母亲听了,忍不住乐了,笑着对周立伟说:“你这比喻还真够形象的,不过你和猪八戒回高老庄啊,有相似的地方,可也有大不一样的地方。”
周立伟好奇地问道:“妈,您说说,哪儿不一样啊?”
母亲轻轻点了点周立伟的额头,说道:“猪八戒回高老庄,是因为取经路上意志不坚定,还总想着偷懒回高老庄过清闲日子。可你不一样,你是坚守原则,不愿意同流合污,才回到机长这个位置的。这本质上啊,就有很大的区别。你做得对,咱做人就得有原则,不能为了一时的利益就迷失了自己。”
周立伟听了母亲的话,心中满是感动,郑重地点点头:“妈,我知道了。我会一直坚守自己的原则,守护好咱们这个家。”
在温馨的都汇府家中,许惠突然发现萌萌不见了踪影。她焦急地四处寻找,最后来到洗手间。只见萌萌已然换上了一条白底碎花的珊瑚绒连衣裙睡衣,而那条熟悉的粉红色珊瑚绒连衣裙睡衣正浸在洗衣盆里,被层层泡沫温柔地包裹着。萌萌站在洗衣盆前,神情专注而认真,一双小手费力地揉搓着衣服。
许惠赶忙走上前去,既惊讶又心疼地问道:“萌萌,你怎么自己洗衣服呀?你才四岁呢!”
萌萌抬起头,清澈的眼睛里闪烁着纯真的光芒,奶声奶气地说道:“妈妈是公主,公主不能洗衣服洗袜子的。我是小公主妈妈的孩子,我要帮妈妈分担,不能让妈妈太辛苦。”
听了萌萌的话,许惠心里满是感动,眼眶微微泛红。她轻声说道:“好,那小公主妈妈就在这里陪着你洗。”说完,便静静地站在一旁,目光温柔地看着萌萌努力搓洗珊瑚绒连衣裙的模样。
待萌萌洗掉衣服上的泡沫后,许惠伸手帮忙把衣服拧干,然后将其晾在晾衣架上。做完这一切,许惠轻轻抱起萌萌,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接着轻柔地揉着她穿着白袜子的小脚,心疼地说道:“宝贝,妈妈心疼你,你真是妈妈的贴心小棉袄。”
许惠紧紧抱着萌萌,仿佛要把所有的爱意都传递给她。萌萌在许惠怀里扭动了一下,抬起头说道:“妈妈,不抱我了好么?”
许惠微微一怔,眼睛红红的,轻声问道:“宝贝,为什么呀?”
萌萌一本正经地说:“我都四岁啦,再让妈妈抱着就是小娃娃咯。我要给妈妈刷鞋,还要洗袜子呢。”说着,她小手指向许惠的白色运动鞋,鞋里正丢着一双许惠的白袜子。
许惠心中满是感动,说道:“可以呀,不过洗小白鞋可是很累的活儿,宝贝你真的决定好了吗?”
萌萌用力地点点头:“妈妈,我那次不小心把你的鞋踩脏了,你当时可心疼啦,所以我一定要给你刷刷,袜子也要洗干净,这是你最喜欢的鞋子呢。”
许惠轻轻摸了摸萌萌的头:“没事儿的,宝贝你这么乖,上次是不小心踩脏的,妈妈怎么会怪你。不过既然你想洗,妈妈就陪你一起去。”
许惠牵着萌萌的小手来到洗手间。萌萌小心翼翼地把运动鞋放进水盆里,接着倒了些洗衣液进去,让鞋子浸泡一会儿。随后,她拿起许惠的白袜子,认真地揉搓起来,不一会儿,袜子就变得干干净净。萌萌把洗好的袜子拧干,踮起脚尖晾在晾衣架上。
萌萌回到洗手间,蹲在水盆边,拿起刷子开始给许惠刷小白鞋。刷着刷着,她的眼眶渐渐红了,一颗颗晶莹的泪珠滚落下来。萌萌抽噎着对许惠说:“妈妈,你凶我吧,我把你的鞋踩脏了。”
许惠心疼地蹲下身,轻轻擦去萌萌脸上的泪水,温柔地说:“宝贝,没事儿呀,多刷一会儿就干净啦,妈妈不怪你。”
萌萌一边哭,一边更加用力地刷着鞋子。或许是她的认真起了作用,又或许是洗衣液的功效,污渍很快就被刷了下去。许惠见状,赶忙帮忙把鞋子上的泡沫冲走。
萌萌吸了吸鼻子,带着哭腔说道:“妈妈,这样你穿着就不会脚臭了。我知道妈妈你喜欢穿丝袜,穿丝袜更容易脚臭呢。”
听了萌萌这番贴心的话,许惠心里满是感动,她拉起萌萌的小手说:“宝贝,妈妈真的特别感动。来,咱们把鞋放在阳台上晾着吧。”
于是,许惠牵着萌萌,两人一起走到阳台,将刷干净的小白鞋摆放好。阳光洒在她们身上,勾勒出一幅无比温馨的母女画面。
在距离都汇府两公里外的一处住所里,温馨的氛围弥漫在房间之中。季冬梅正半跪在沙发前,轻柔地给林峰揉捏着穿着白毛巾底袜的双脚,嘴里嗔怪道:“就你这个臭脚丫子,也就我愿意给你揉。你和你周哥在一架直升机上,手上操控着总距和把控方向,脚底下还得踩着脚蹬子,虽说工作就是每周一到周五早八晚五接送海岛科研人员,还有双休,好不容易休息了,我给你好好揉揉。”
林峰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道:“既然这么臭了,那我去洗洗吧,没事儿的。”
季冬梅赶忙拒绝,抬头看着林峰,眼神里满是坚定与温柔:“我说过,你自己洗脚洗袜子的权利永远没有了。别看我是95年的,比你小四岁,才24岁,但我是你媳妇呀,疼你是应该的嘛。”
林峰宠溺地看着季冬梅,说道:“可在我心里,你就跟个小妹妹似的。”
季冬梅笑着说:“小妹妹也得给你洗袜子。你就坐在这儿别动,等我洗完了给你换双干净袜子。还有啊,以后你自己洗衣服的权利也没了,就剩下做饭和打扫卫生的权利啦。”
季冬梅轻柔地蹲下身子,双手缓缓握住林峰的脚,动作小心翼翼,像是生怕惊扰到他。她温柔地脱下林峰脚上的白毛巾底袜,那袜子洁白如雪,透着一股淡淡的干净气息。她拿着袜子,移步走进洗手间。
打开水龙头,清澈的水流倾泻而出,打湿了袜子。她拿起肥皂,在袜子上轻轻涂抹,双手开始熟练地揉搓起来,细腻的泡沫从她的指缝间溢出,伴随着她轻柔的动作,发出轻微的“沙沙”声,仿佛在演奏一曲温馨的小调。很快,袜子被洗得干干净净,她拧干水分,走到阳台将其晾好。
接着,她又回到客厅,拿了一条湿毛巾,重新来到林峰身边。她轻轻抬起林峰的脚,用湿毛巾细致地擦拭着,从脚背到脚趾,每一处都不放过,动作轻柔且专注,眼神里满是关切。擦拭完后,她拿起电吹风,调到适宜的温度,慢慢吹干林峰双脚的水分,随后又为他换上一双同样干净洁白的白毛巾底袜。
做完这些,季冬梅起身,拿起林峰放在一旁的一身睡衣,再次走向阳台。那台雪白的双缸洗衣机安静地伫立在角落。她打开洗衣缸的注水口,清澈的水欢快地流进缸内。接着,她倒入适量的洗衣液,轻轻扭动旋钮。瞬间,波轮开始转动,发出“嗡嗡”的声响,泡沫迅速在缸内翻腾起来,好似一片白色的海洋。
她将林峰的睡衣轻轻放入缸中,睡衣像是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牵引,打着转儿慢慢沉进泡沫之中,只留下漩涡中心的泡沫在疯狂翻滚。稍作停顿,季冬梅又把自己那条粉蓝色珊瑚绒连衣裙睡衣也放了下去。两身睡衣在泡沫的簇拥下,在漩涡中心不停地旋转着,仿佛在这小小的洗衣缸里跳起了一支独特的舞蹈。
季冬梅身着一身白底碎花珊瑚绒连衣裙睡衣,那睡衣上的碎花小巧精致,宛如春日里盛开的烂漫繁花。她脚上套着洁白的袜子,整个人显得温婉又居家。此刻,她手里还拿着一条同样款式的白底碎花珊瑚绒连衣裙睡衣,笑意盈盈地递给林峰,轻声说道:“你的睡衣我给你洗了,穿这个吧。”
林峰接过睡衣,没有多问,顺从地穿上。嘿,还真别说,原本季冬梅微胖体型穿着的衣服,穿在身高183的林峰身上竟意外地合适。只是裙摆只能堪堪覆盖到林峰的膝盖,而季冬梅穿着时裙摆能超过膝盖15公分,这一对比,倒生出几分诙谐。
林峰感受着睡衣柔软的触感,由衷地说道:“穿这个还真舒服。”
季冬梅轻轻拉着林峰的手,眼神里满是心疼与嗔怪,说道:“你看你,给你周哥在直升机上当副驾驶,负责周一到周五早八晚五接送海岛科研人员,多辛苦呀,好不容易能休周末,我哪能让你回家还洗衣服、洗袜子、洗脚呢。”她微微歪着头,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
林峰低头看看身上穿着的裙摆到膝盖的碎花连衣裙睡衣,无奈又带着点打趣地回应:“是啊,我都穿裙子了 。”他抬起眼眸,眼中闪烁着笑意,和季冬梅对视着,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轻松又亲昵的氛围。
而在温馨的都汇府家中,柔和的灯光倾洒而下,许惠换上了珊瑚绒连衣裙睡衣,双脚依旧套着洁白的袜子,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慵懒而温柔的气息。萌萌呢,同样穿着白底碎花的珊瑚绒连衣裙睡衣,白袜子衬得她的小脚愈发可爱。此刻,萌萌正乖巧地坐在许惠的大腿上,眼神纯真而坚定地对许惠说:“妈妈,我想照顾你。”
许惠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轻轻亲了一下萌萌的脸颊,满是宠溺地说道:“宝贝,你已经照顾妈妈很多啦。你看,你才四岁,就自己把粉红色珊瑚绒连衣裙洗干净了,还帮妈妈洗了小白鞋和臭袜子呢。”
萌萌眨了眨大眼睛,认真地回应:“要是我不洗,妈妈会更累的。”她的声音稚嫩,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真诚。
许惠眼眶微微泛红,轻声说道:“萌萌乖,现在就好好坐在妈妈身上休息,妈妈陪你。”
萌萌抬起头,看着许惠,脸上洋溢着甜甜的笑容:“妈妈是小公主。”
许惠好奇地问:“萌萌,怎么觉得妈妈是公主了?”
萌萌伸出小手,轻轻摸了摸许惠的脸:“因为妈妈漂亮,像公主。”
许惠忍不住又亲了萌萌一下,语气坚定又温柔:“那小公主妈妈要好好地照顾萌萌,让萌萌一直开开心心的。”
许惠如往常一样,轻轻将柔软的珊瑚绒毛巾被铺展在沙发上,动作轻柔又熟练。随后,她看向萌萌,眼神中满是温柔与爱意,示意萌萌躺上去。萌萌乖巧地依言躺下,许惠便细心地把毛巾被裹在萌萌身上,就像包裹一个刚出生的奶娃娃。
萌萌身上那件珊瑚绒连衣裙睡衣,质地柔软,再加上包裹双脚的白袜子,整个人看上去软绵绵的,可爱至极。萌萌抬起头,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许惠,奶声奶气地问道:“妈妈,我还能照顾你么?”
许惠微笑着,轻轻抚了抚萌萌的额头,温柔地回应:“宝贝,不可以啦。你看你呀,不仅自己把小粉红珊瑚绒裙子洗干净了,还帮妈妈洗了臭袜子、刷了小白鞋,这么小就做了这么多事,太辛苦了。妈妈心疼你,就想你能多休息休息,现在你就安心当妈妈的奶娃娃。”
萌萌躺在珊瑚绒毛巾被里,像只好奇的小猫咪,仰着脑袋问许惠:“妈妈,爸爸去哪儿了呀?”
许惠轻轻捋了捋萌萌耳边的碎发,耐心地解释道:“宝贝,爸爸去爷爷奶奶家啦,要明天一早才能回来哦。虽然咱们家和爷爷奶奶家都在星城,可爸爸也想多陪陪他们呢。不过别怕,家里有你最爱的小公主妈妈在呀。”说着,许惠脑海中浮现出周立伟和父母在一起的画面。自从2013年,周立伟过了30岁生日后从陆航团转业,去北方航空公司当直升机机长,那时自己才26岁。后来周立伟和林峰搭档,负责周一到周五早八晚五接送海岛科研人员的工作,还有双休。她觉得让周立伟陪陪父母是好事,虽说自己比他小四岁,但如今自己都32岁了,萌萌也4岁了,周立伟都36岁了,大家都在时光里成长,有许多责任要承担。
萌萌扭动了下身子,糯糯地说:“妈妈,我想出来。”
许惠温柔地拒绝:“不行哦,宝贝。妈妈想让你多休息呢,萌萌要听话呀。”
萌萌眨眨大眼睛,乖巧地回应:“我听话,妈妈。其实我也喜欢待在毛巾被里面。”说完,还往毛巾被里缩了缩,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
许惠微笑着对萌萌说道:“好啊,那萌萌就放心地当奶娃娃,妈妈会一直照顾你哟。”
萌萌歪着脑袋,好奇地问:“是不是奶娃娃不能吃硬的东西了?也不能自己吃饭了?”
许惠点点头,轻柔地回应:“是啊,不能吃硬的东西了,只能妈妈喂你。”话音刚落,她便转身走向厨房。只见她熟练地将点心掰碎,放入碗中,接着倒入提前热好的牛奶,看着点心碎在牛奶中慢慢泡开。随后,她小心翼翼地端着碗回到客厅,坐在萌萌身旁,用勺子舀起一勺泡好的点心,轻轻吹了吹,一口一口喂给包在珊瑚绒毛巾被里的萌萌。
萌萌开心地吃着这份特殊的午餐,许惠则温柔地注视着她,轻声说道:“你看,奶娃娃就是这么吃饭的,只能吃牛奶泡点心。”
不一会儿,萌萌就吃饱了,她满足地拍了拍小肚子,对许惠说:“妈妈,我吃饱了,你也吃点午餐吧。”
许惠笑着应了声,端起另一个碗,也吃起了牛奶泡点心。吃完后,她将碗拿到厨房洗刷干净,妥善收纳好,便又回到萌萌身边。
萌萌一脸疑惑地问:“妈妈,我能自己吃饭了,为什么还要喂我啊?”
许惠轻轻刮了刮萌萌的小鼻子,温柔地说:“因为你现在是奶娃娃呀,不能自己吃饭,只能妈妈喂你。”
在距离都汇府两公里的温馨住所里,林峰和季冬梅并肩坐在沙发上,两人皆身着白底碎花珊瑚绒连衣裙睡衣,脚上蹬着白色毛巾底袜,模样既有趣又和谐。
季冬梅目光落在林峰身上,脸上带着几分得意与俏皮,说道:“我呀,买了好几条珊瑚绒连衣裙睡衣呢,每次都是两条两条地买。从现在起,你穿自己睡衣睡觉的权利我可就没收咯,只能穿这个。”
林峰嘴角微微上扬,笑意尽显,赶忙回应:“听媳妇的,穿着这个还真舒服。”
季冬梅顺势靠向林峰,接着说道:“反正我是你微胖的媳妇,你看我穿的衣服你穿着也合适。在家穿这个多自在呀,可比你的飞行制服舒服多了。”
林峰低头看了看自己到膝盖的裙摆,又瞧了瞧季冬梅那盖过膝盖的裙摆,不禁说道:“我这可是第一次穿这种衣服。”
季冬梅轻轻拍了拍林峰的手臂,笑着说:“就当是第一次尝试穿裙子啦,在家穿这个就挺好,别再惦记你那睡衣了。”
林峰满含深情地看向季冬梅,真诚地说道:“能遇到你这么好的媳妇,我觉得比拥有万贯家产还要幸运。”
季冬梅微微低下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缓缓说道:“我承认我脾气不太好,有时候还很自私,也爱哭。可我这自私,都是为了咱们这个家呀,我实在不想看你那么辛苦。”
林峰轻轻握住季冬梅的手,点了点头,认真地说:“其实我这些日子想来想去,明白了好多事,心里就一个念头,能娶到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福气。”
季冬梅歪着头,眼中透着好奇,问道:“你遇到我之前,有没有想过主动去追求一个人呢?”
林峰陷入回忆,思索片刻后回答:“没想过。自从五年前,也就是2014年我和于蕾分手后,我就再也没想过追求别人。追求这种事,不确定因素太多了。星城本就是个繁华又有些浮躁的世界,追求一个女孩子,根本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季冬梅追问道:“毕竟那时候你已经和你周哥搭档一年了,北方航空公司里肯定也有不少漂亮的女孩子,你都不去接近,难道不觉得可惜吗?”
林峰笑了笑,一脸坦然:“我心里清楚,越是漂亮的女孩子,下班后可能就喜欢往古琦、蔻驰、香奈儿这些地方跑,简直就是烧钱的机器。我那时候年薪才20万,根本经不起这样的折腾。娶媳妇,要的是三观正,能一起踏实过日子的,可不是找个花瓶摆着。父母介绍的人,也许不是那种穿着比基尼的辣妹,但起码知根知底,靠谱啊。”
季冬梅轻轻笑了,说道:“我都知道。你爸妈给你打电话让你回家,就是为了把我介绍给你见介绍,谁能想到,最后我就成了你媳妇。”
林峰紧紧握住季冬梅的手,语气坚定:“能娶到你这么好的媳妇,我觉得一切都值了。”
季冬梅轻轻靠在林峰肩头,柔声道:“我知道,你当时放下那段感情,肯定鼓起了很大勇气。”
林峰眼神有些凝重,仿佛又回到那段艰难时光,缓缓说道:“于蕾父母非要我从北方航空公司辞职,去他们介绍的私营企业。那时我跟着周哥当副驾驶都一年了,年薪从15万涨到20万,和周哥配合得也默契,在北方航空这样的大国企,工作又稳定。权衡之下,只能和于蕾分手。”
季冬梅微微皱眉,感慨道:“真没想到你这么果断,居然这么快就走出来了。”
林峰深吸一口气,神情坚定:“我是男人啊,既然做了决定,就得放下。分手后,我就一门心思跟着周哥开直升机,负责周一到周五早八晚五接送海岛科研团队,周末休息就陪陪爸妈,他们也在星城。有时候我也会一个人去爬山,看看远方,毕竟那时候还没遇见你。”
季冬梅满眼心疼地看着林峰,伸手轻轻抚摸他的脸庞,轻声说:“都过去了,既然我们现在在一起,你说得对,追一个人风险确实太大了。”
此刻,房间里静谧祥和,两人依偎在一起,过往的波折成为他们感情的基石,让此刻的相伴显得愈发珍贵,他们在彼此的温暖中,坚定地看向未来。
在温馨的都汇府中,被珊瑚绒毛巾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萌萌,不知何时已进入甜美的梦乡。她那粉嫩的小脸,在睡梦中还带着一丝浅笑,模样可爱至极。许惠静静地看着女儿熟睡的模样,心中满是柔软与宠溺,终究忍不住轻轻将她抱起,走向卧室的床榻。
许惠自己也躺了下来,身上那件白底碎花珊瑚绒连衣裙随着她的动作微微起伏,穿着白袜子的双脚紧紧相依。母女二人躺在床上,恰似两个可爱的团子,画面温馨又美好。
许惠微微仰头,思绪飘远。她想到此刻正在陪伴父母的周立伟,脑海中浮现出公公婆婆见到儿子时那满心欢喜的神情。她在心中默默思忖,觉得让周立伟回去陪陪老人是极好的。毕竟,那是周立伟血浓于水的亲生父母,这份亲情,是无论如何都割舍不断的。
萌萌在睡梦中,眼前缓缓浮现出一幅美好的画面。她看到许惠宛如童话中的仙子,身着长长的华丽裙子,脚上白色高跟鞋搭配着肉色连裤丝袜,显得优雅而迷人。许惠轻轻牵着自己的小手,而周立伟正坐在迈腾车的驾驶位上,眼神温和。
周立伟细心地照顾着母女俩坐上车后,便发动车子,缓缓驶向远方。萌萌好奇地眨着眼睛,奶声奶气地问周立伟:“爸爸,你要带我和妈妈去哪儿啊?”
周立伟笑着看向后视镜里的萌萌,温柔地回答:“爸爸要带你和妈妈去充满鲜花的地方,让妈妈当公主……”
在现实中,许惠依旧紧紧抱着萌萌沉睡着,手臂微微用力,仿佛想要把世间所有的爱和温暖,都毫无保留地传递给萌萌。阳光透过窗户的缝隙,轻柔地洒在母女俩身上,为这温馨的场景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让这份爱显得愈发深沉而动人。整个房间里,弥漫着宁静与美好的气息,仿佛时间都为这充满爱意的一刻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