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验日的晨光洒在音乐教室的玻璃窗上,折射出细碎的金光。萧砚早早来到教室,轻抚着修复如新的钢琴,指尖触到琴键上残留的樱花花瓣。昨夜合唱的余韵仿佛还萦绕在空气中,他的思绪不自觉地飘向人群中那个举着应援牌的身影 —— 陆轻羽。
“早啊!” 清脆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轻羽穿着淡粉色改良汉服,发间别着樱花形状的发簪,手中提着一个精致的食盒,“我做了樱花羊羹,庆祝钢琴重生!” 她将食盒放在琴凳上,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一件珍宝。
萧砚看着她认真摆盘的模样,喉咙有些发紧:“谢…… 谢谢,昨天的应援牌很用心。” 轻羽抬头,脸颊泛起红晕:“是社团的大家一起做的,你弹琴的时候,真的像在发光。” 两人目光相撞的瞬间,窗外的樱花树沙沙作响,几片花瓣飘落,正巧落在食盒里。
课间休息时,萧砚被一群同学围住。“萧砚,能不能教我弹《起风了》?”“我也想学!感觉钢琴好酷啊!” 看着同学们眼中的期待,他有些不知所措。这时,轻羽从人群中挤进来:“大家别急,萧砚最近要准备校庆演出,不如我们成立个钢琴兴趣小组,定期开课怎么样?”
这个提议立刻得到了热烈响应。萧砚望着轻羽自信的笑容,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放学后,两人留在教室商量课程安排。“第一节课可以先教基础指法。” 轻羽边说边在笔记本上记录,“对了,校庆演出你打算弹什么曲子?”
萧砚翻开琴谱,目光停留在《卡农》的页面:“这首曲子,适合和…… 和朋友合奏。”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轻羽却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的心意,耳尖泛红:“你是说…… 我们一起?”
接下来的日子,音乐教室成了最热闹的地方。每天放学后,兴趣小组的同学们都会准时来上课。萧砚耐心地纠正每个人的指法,轻羽则在一旁帮忙录制教学视频。阳光透过窗户,洒在黑白相间的琴键上,也洒在两人并肩的身影上。
“萧砚,这里的连音怎么弹?”“轻羽学姐,这个节奏我总是把握不好。” 此起彼伏的提问声中,两人的配合越来越默契。有时萧砚讲解得太投入,会不自觉地靠近轻羽,发梢扫过她的脸颊;有时轻羽递乐谱时,指尖会与他短暂相触,心跳声几乎要盖过钢琴声。
一天傍晚,其他同学都离开后,萧砚和轻羽开始排练《卡农》。他弹奏高音部分,她负责低音伴奏。旋律交织在一起,如同两条缠绵的溪流。当最后一个音符落下,轻羽抬头,发现萧砚正专注地看着她:“你的琴音,和樱花一样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