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这么一说,我都有些心驰神往了。”粉色衣裙的姑娘轻轻叹了口气,眼中满是憧憬,“不知何日能得见这佛手拈花的真容,一睹它的绝世风姿。”
“会有机会的。”黄色衣裙的姑娘微笑着,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的暖阳,“只要我们心中有爱花之心,总会遇到那最美的花朵,说不定哪天它就会突然出现在我们眼前,给我们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
“赵家姐姐果然有眼光,只是这佛手拈花虽美,但我甚是喜欢林亭春霭。”粉色衣裙的姑娘眨了眨眼睛,眼中满是对林亭春霭的倾慕,娓娓道来,“你看它外层花瓣宽大如扇,能为我们遮挡世间的风雨;内层花瓣则细长如丝,相互映衬,宛如仙女的裙摆,在微风中轻轻舞动;花色金黄璀璨,如同初升的太阳,散发着温暖而迷人的光芒,让人心生暖意;着花之处繁密无比,花态规整之中又不失自然之美,仿佛是大自然最完美的杰作;那未开之蕾,圆若桃儿,娇俏可人,就像藏着无尽的秘密,整体瞧着温婉灵动,似乎能随风起舞,让人看了便心生欢喜。”
绿黄色衣裙的姑娘听后,嘴角轻轻上扬,绽出一抹如春日暖阳般温柔的笑,轻启朱唇道:“我却更偏爱冰娇,你瞧它那着花之处,特为繁密,恰似上天撒下的星星点点,散落在那一方天地间;花态呈碗状,端庄中又透着几分妩媚,就像是大家闺秀在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娇俏;黄色的花朵在墨绿的叶片衬托下,愈发显得清雅脱俗,宛如一位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迷人至极。每每看到它,我都觉得仿佛置身于一幅淡雅的水墨丹青中,那清幽的意境,让我的心也跟着变得旷达愉悦起来。”
粉色衣裙的姑娘听后,微微歪着头,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眼中满是赞同:“确实好看,白色中带着一抹嫩绿,那色泽看着就清清爽爽的,像是夏日里的一缕清风,让人感觉格外舒服。”
“没错,而且它的花瓣也很特别,很是修长,不像别的荷花花瓣那么圆润,倒像是被精心裁剪过一般。”绿黄色衣裙的姑娘接着说道,眼中已经难以掩饰对冰娇的喜爱。
“对对对,就像是冰肌玉骨的美人,浑身散发着一种独特的气质,很是独特。”粉色衣裙的姑娘附和着,眼中满是倾慕。
随即,两人像是心有灵犀一般,对望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好奇的光芒,仿佛在探寻着什么新的秘密。
她们不约而同地望向远处,只见那里有一个身着淡紫色衣裙的姑娘正缓缓走来。她步态轻盈,每一步都好像踏在云朵上,宛如仙子下凡,带着一种超凡脱俗的气质。
两人心中同时生出一个念头,便异口同声地问道:“不知她喜欢什么花呢?”那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和好奇。
绿黄色衣裙的姑娘听后,微微一笑,当是看穿了她们的心思。她道:“你们猜错了方向,她可不是一般的姑娘,她所喜欢的,并非这些寻常之花,据我所知,她唯独钟爱那三色莲花。”
“三色莲花?”粉色衣裙的姑娘和黄色衣裙的姑娘同时惊呼出声,脸上露出惊讶之色。
她们虽然也听说过三色莲花之名,但那只是存在于传说之中,从未见过其真面目。如今听绿黄色衣裙的姑娘这么一说,心中不禁更加好奇起来。
水出玉对花倒是没那么大的兴趣,她本就性格洒脱,不拘小节。此刻,她便静静地站在池边,听着她们热烈地讨论,心中不由得生出几分好奇。
她转过头,看向身旁的献君,眼中满是疑惑,问道:“她们讨论的是什么花?”
献君笑笑,那笑容里带着几分调侃,说道:“在荷花池上,自然是荷花,还能是什么花呀。”
水出玉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说:“我也喜爱荷花,只是不知还有这么多品类,她们刚刚说的几种,我都不太知晓,看来这荷花的世界,还真是奇妙得很呢。”
“神女向来鲜少侍弄花花草草,不曾知晓这些花卉品类,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啦。”
水出玉依旧轻轻点头,嘴角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倒也是,你们见多识广,走南闯北看过不少世面,自然知晓这些。”
“不必如此说嘛,我们知晓的,都可以告诉你,你慢慢也就都清楚啦。”
水出玉微微歪头,打趣道:“你们真是‘善良’,这般愿意与我分享。”
献君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脸颊微微泛红,下意识地摸了摸后脑勺,憨憨地笑了笑。
等那个身着淡紫色罗裙的姑娘迈着轻盈的步伐步入亭中,几人的话题自然而然地转向了花卉之美,尤其是那令人心驰神往的翠盖华章。
“你们可知……”淡紫色罗裙的姑娘轻轻拈着手帕,声音婉转如黄莺啼鸣,娓娓道来,“那‘林亭春霭’与‘佛手拈花’虽美,却也比不上翠盖华章的万一,我曾听闻,此花只在仙境般的清幽之地绽放,其花瓣如同翡翠般碧绿无瑕,晶莹剔透,仿佛能滴出水来;花蕊则散发着淡淡的金色光芒,宛如华章之上点缀的金色边迹,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似在摇曳着五彩的光芒。”
姑娘们眼中闪过一丝好奇与向往,她微微倾身,轻声问道:“如你所言,当真如此美妙?不知我可否有幸一睹其真容?”
一旁的丫鬟赶忙接口道:“赵家姑娘所言极是,那翠盖华章的确非凡俗所能见,不过,传闻中有人在城郊之外的山林中曾有缘得见,那时正是清晨,阳光透过树梢洒在花上,那翠绿色的花瓣在阳光的映照下,简直就像是翡翠雕刻而成的一般,熠熠生辉,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其实,丫鬟跟她的主子也没真正见过翠盖华章,只是有人将一幅画赠与自家小姐观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