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地外已经绿草成荫，此时，正是夏季，谭文雨抬头看着蓝色的天空，太阳还是那么刺眼，一人多高的小树在微风中晃动着，天空中有几多小块的白云。

看着眼前的绿草地，谭文雨突然来了兴致，她挽起袖子：“我们打一架，看看谁厉害。”

张潇然摇了摇头：“让人看见，以为我欺负你呢。”

“别吹牛，我可是没练过，你打不过我的。”话音未落，一拳打了过去。

张潇然并没有闪，顺势抓住了她的胳膊，谭文雨怒目而视，她没用全力，怕真的打伤，却被张潇然抓着胳膊撤不回来了。

一脚踢起，张潇然一闪身松开了她的手臂。

“嘟嘟嘟。”警报声响了起来。

谭文雨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在第七区，肯定是哪里发生了什么。

第七区距离基地两千多米，为了安全起见，所有区都装有警报装置。

“第七区一开始只有四千人，现在翻一倍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基站还没修好。通讯暂时受限。”

第七区很多人聚在一个泥土建筑围起来的场地里，场地有两个足球场那么大，因为木材紧缺，桌椅也都是用的石头，还有一些是从没有倒塌的地下场所捡来的。

当时对这些东西的划分是，除了需要用于基本保障的必需品，别的东西可以在所在区自己找到自己区的人用。基本保障必需品就是药物、医疗设备、精密仪器、通讯器材，尤其是事关人类安全的东西。虽然之前基地的人已经搜查过这些地方，但可能并不全面，也有遗漏。全国甚至世界范围那么大，搜寻工作还在进行，甚至哪里有残留较好的基地，也会作为他们的一个重要基地，这远比重建容易得多。

“今天，刚刚桑杰斯带领的一个小分队进入了以前国外的军事基地。到地方先看有没有幸存者，有幸存者先协商，如果他们是军事人员，也可以收编或者合作。如果是平民，他们也只是生存需要而已。”

坐在装甲车里，谭文雨一边说着。文小严已经去了第七区，她也想去实地看看哪些区的人现在怎么样了。

“我们的人手恐怕不够。”

“又找到一些幸存者，也有受过训练的，都编入了队伍，现在他们有的驻守在新发现的军事基地，有的分布在十个人类生活区，这里面包括后来找到的人。那些基地的设备才是最主要的，集中一切设备到时候有备无患。”

已经看到了人群聚集的那个广场：“停车。”谭文雨和张潇然从车上下来，刚走几步。

“梁子瑜在哪？”一个有些沙哑清冷的声音传来。语气带着质问。

谭文雨回转身，不远处站着一名戴着口罩的女子，她目光中满是审视：“我们都出来了，怎么没见到梁子瑜和祝姗姗？是不是你们把他们关起来了？”

两名士兵挡在了谭文雨前面，有士兵要冲上去被谭文雨制止了。

“你是谁？”

“我叫卢慧雯，是跟梁子瑜早就认识，我有话想跟他说。”

“你要说什么，先跟我说。”

“不行，我要见到他。”

“你不说，我有理由怀疑你参与了他杀人的事件。”

“哎。”卢慧雯叹了口气：“好吧，告诉你也无妨，我跟他是五年前认识的，那时候给他做心理咨询，他经常做一个梦，梦到他杀了一个女生，不知道他为什么做那个梦，可那很真实，并且他醒来会发现自己手上有血迹，警方调查了血迹，说那是他自己的血迹，怀疑他报假警，对他进行了警告。他找到了我，我当时也很奇怪发生了什么事儿。”

“的确很奇怪，那你后来怎么做的？”

“后来，我给他做催眠，有些人催眠不了，但他很容易就被催眠了，在催眠中他仍然清晰地看到了自己杀了那个女生，不是看到，是感觉自己就在那么做。我也很奇怪，从来没遇到这种情况。”

说到这里，卢慧雯停了下来，她坐在了草地上，抬头看着远方的天空：“有些时候我怀疑那是不是他前世的记忆，甚至我怀疑有人给他灌输了什么，我就问他小时候的经历，他十岁前的事儿一点都不记得，记得的是十岁以后的事儿，有些人有些事还是不记得好，我并不打算唤醒他那部分记忆，更何况那也相当困难。”

他抓了片草叶，在手指上揉搓着：“后来，我打算了解他周围的人，还有从他周围人的口中知道点什么，可惜一无所获。在他的梦境里，杀人的是十六岁的他，我查过那女生，那学校并没有那个学生。我就用了一个办法，欺骗他，说是那是我给他制造的梦境，他相信了。”

“这跟他杀人有什么关系？”

“的确没多大关系，我是想告诉你我所知道的和我所想说的，我想把真像告诉他。”

“你这样对他打击会很大，你知道是不应该这么做的。”

“是的，我知道这一点，可还有一个问题，我始终不明白，他手上的血迹是怎么来的？这一点让我百思不得其解。当我知道他杀了端纪宇，我心里有了新的想法，我不知道在那之前他是不是真杀过人而不记得了。现在也许你们可以找到原因，我这里有一段当时给他做催眠的视频，他手上的血迹来的不明不白。”

说着，她掏出了手机。

一个士兵上前接过手机，检查了一遍，才将视频接到电脑上打开，视频中一个年轻男子躺在白色的躺椅上，眉头紧锁，左手的虎口和手背处渐渐露出血迹。

“你有当时的血样吗？”

“没有。四年前的某天，他突然不做那个梦了，就那么突然没了，这也让我觉得很奇怪。当然，也可能是催眠的作用。但我总觉得在他身上有些蹊跷。”

“还有别的吗？”

卢慧雯站了起来：“没有了，我在第七区，有什么事情你可以再问我。”说完，她站起来走向了远方。

“你怎么看？”谭文雨看向张潇然。

“有可能是某种疾病，因为紧张会导致某些部位出血，当然，我只是猜测。”

谭文雨点了点头：“我也这么认为。”

“总指挥，死了两个人。”文小严看到谭文雨和张潇然走过来，赶紧汇报情况。

“是谁？死因？”

“一个叫张松，一个不认识。两个人表面上看是互殴致死，但是，……。”文小严有些犹豫了。

“但是什么？快说。”

“另一个人死的姿势有点奇怪，不太好看。不像是单纯互殴致死。”

“幸存者偏差，去看看尸体。”

两具尸体还是按照原本的现场在哪里。文小严本来是一名警察，但不是做刑侦的，幸存下来的时候，进入了队伍。

“汤西西。”谭文雨脱口而出，那张面孔他很熟悉，杀了孔方振，本来就是一个逃犯，还担心他会继续杀人，没想到已经被杀了。

到底是张松杀了他？还是他想杀张松的时候被反杀了？

汤西西的姿势很奇怪，像是有人故意在他死后摆成那样的。

“是互殴致死，汤西西要杀张松，结果都死了。”谭文雨简短地给出了结论。

“不是外星人做的吗？”

“对啊，是不是外星人就在我们中间，说不定随时杀了我们。”

“你们必须快把外星人找出来，保障我们安全。”

“是谁说是外星人做的？”谭文雨环顾四周：“如果真是外星人。你们不怕说了，会被杀吗？”

周围人突然肃静了：“说实话吧，如果是外星人，我们现在可能也无能为力。可是在我们这些幸存者中，根据我们登记没有外星人。你们看他们的伤口，明显是彼此打上了对方。才导致死亡，还有汤西西的奇怪姿势，是他还有意识的时候，痛苦状态下发生的。初步结果就是这样。把尸体运到停尸房做完进一步检验后，再做处理。”

走出人群，走出一点距离，谭文雨面色严峻：“麻烦也许才刚刚开始。之前检测显示地球上有氧微生物已经开始大量出现，并且呈现爆发趋势，瘟疫，是我们必须小心的。百分之三十的氧气，一下子让它们兴奋起来了。不过，已经组织进行消毒了。但愿能起很好的作用。”

“鱼是矛盾的，因为它离不开水，树是矛盾的，因为它走不了路，水是矛盾的，因为它没有固定形状，人是矛盾的，因为知道的做不到。不只是瘟疫，原始人的时候，大家也没有统一的语言，也没有文明规则，在所有的幸存者中，都只有野兽般的生存，那时候没有善恶，只有躲藏和击杀，球文明的扩大才解决了这种情况，另一方面被文明驯化，过度了，也会导致麻木不仁，也是球文明的弊端。因为文明成为一个层次的整体会反应迟钝。只对某些固定模式进行应激性反应。现在幸存者正处于文明驯化的反原始中，而在外星飞船袭击的时候积累的仇怨，或者其它，很可能开始显现。”

“你是说张松和汤西西不是互杀而死？也有可能，为了安定人心，现在的结论只能是这样。”

在人群中祝姗姗站在靠边缘的位置面无表情，看着文小严他们把张松和汤西西的尸体抬上担架，转身走出了人群。

几分钟后，她走到一处荒废的住宅处，停了下来，从兜里掏出一款手机。

手机里是家人在笑的照片，她打开手机，犹豫了一下，删除了里面的视频。

两辆装甲车行驶在原国外的土地上，现在基本是万里不见人，不是不见人，是连只鸟都没了。

自然界的花草树木需要授粉的，现在都没有机会结果。也没有机会留下种子，只能人工授粉。

桑杰斯下了车，突然蹲下身，在他脚下有几只蚂蚁正在爬，还有几只苍蝇从一个窟窿飞了出来。

“还有苍蝇和蚂蚁，真是太神奇了，一路上基本都是尸体。这太神奇了。”

关双良和赵远山他们也凑了过来，几个人蹲在地上，像是好奇宝宝，激动的热泪盈眶。

“不对啊，这地方这么热，当时氧气早就没了，咋会有动物还活着？”

“也是啊，难道这底下别有洞天，不管怎么说，这些东西也是地球复苏计划的希望，找到也不容易。活着的总比死的好用。”

“还是别挪动它们，万一死了呢？”

“继续找找，看看有多大面积幸存生物。估计海底深处幸存生物多一点，说不定它们也是到了地下深处。而且有些动物和植物有休眠的特性，说不定有的动物那时候休眠了。”

“还是小心点。”桑杰斯突然想起了什么，拉了一把关双良：“告诉你们，也可能是基因变异的，也可能不是地球生物，只是外观像。大家要小心点。”

听他这么一说，众人立即紧张后退了几步，赶紧拍了拍自己衣服，又剁了剁脚。生怕已经被咬了。

“这里通讯不方便，把位置定位好，等到时候回去请示了再说。我们是来找以前的军事基地的，不能在这耽误，走，去军事基地看看。”

几个人都没注意到，两只蚂蚁和苍蝇钻进了装甲车缝隙。

望着眼前变成一堆废品的地面，桑杰斯收起地图：“又报废一个，今天，一个也没找到。全是废品。走吧，回去。下一个距离这里太远了，这几天晚上都没怎么休息，今天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再继续找。”

话音未落，远方出现了闪耀天空的亮光。巨大的弧度照亮了天空。

“那是什么？过去看看。”

装甲车迅速向那个光亮的方向奔去。

“嘭。”一声巨响，一个沉重的东西落在了装甲车炮筒上，显示器显示，是两个人，其中一个还活着，他抓着炮筒，张着嘴想要说什么，头瞬间垂了下去。

“进入战斗状态。先撤退。”桑杰斯当机立断。能够从这么远飞过来尸体，远超出了他们的想象。经历过多次生死，他预感到了强烈的危险。

“那是什么？”关双良眼中闪过恐惧，他看到了，别人却没看到，因为他的眼睛色锥细胞比别人多一个。

“什么东西？你看到了什么？”

“你们看不到吗？快撤，快。开火，有东西砸下来了。”关双良吼叫着，转过炮筒对准了那东西。

“轰。”丝毫没有作用，但这次众人看到了，炮弹撞击到了一个巨大的东西上，连皮毛都没伤到，那东西和空气一样是透明的，几乎一个颜色。

在关双良的眼中是一个倒影，一个类似于拳头的倒影，已经落了下来：“快钻出去。”

“嘭。”装甲车被砸入了地面，炮管深深地陷进了土里。

那巨大的东西继续在空气中晃动着，向远处飘去。

“那是什么？”基地里，秦铮铭面色严峻地盯着显示屏，在军用雷达的显示中，一只拳头状的透明物体正在空中行进。

“长度，十米，宽度，六米，密度，密度，大约十六克每立方厘米。”

“密度这么大，金刚石的密度大约3.5克每立方厘米，它是怎么做到的？”

“它竟然无视重力和引力，也仿佛不产生重力和引力，也检测不到引起空气波动。或者是屏蔽掉了，它是生物吗？”

“怎么摧毁它？”

“呼叫总部，桑杰斯联系不上了，失踪地点距离我们大约五千公里。”

秦铮铭放下对讲机，眼中闪过忧虑。搜索军事基地的负责人是他。

“桑杰斯他们失联会不会与它有关？”他看着那拳头状的物体。这是它的本来形状吗？还是伪装？

十个区的人丝毫没有感觉，大部分人还沉浸在地球复苏的喜悦中。

谭文雨看着手机传过来的画面，抬头看向远处，什么也看不见。

“怎么了？”

她把手机递给了张潇然：“多可笑啊，哪些先进的文明我们无法识别。”

看着上面的画面，张潇然紧缩眉头：“无处不在的都不重要，在每个地方都有的也不重要，要想重要，要独一无二，独一无二的有价值。它的特点可能有个办法可以试试。”

“什么办法？”

“用武器，或者类似武器的声音攻击它，或者引诱它，迷惑它，它可能会改变方向，现在它正向基地方向赶来，我推测它是专门对武器进行攻击的。”

“如果没有其他办法可以试一试。”谭文雨拿起手机：“用二号基地离子炮打它，告诉二号基地人员，全部撤离，撤的越远越好，遥控发射。”

十几秒后，一束光亮从空中划过，与此同时，那拳头轰向了二号基地，剧烈的爆炸冲天而起。

“它没了吗？那里面的能量相当于三十颗当量20万吨的原子弹，它应该没了，至少损毁严重。”

话音未落，那拳头缓缓升起，和原来一模一样。

二号基地深度一百米，已经全部塌陷。

剧烈的震颤将正在行驶的装甲车掀翻在地，车内的曹胜、周小染、公孙量瞬间晕了过去。

有用，必须把它引出地球，谁去？谭文雨脑海中飞速转动着，大概只有这个办法了，去了就是有去无回，刚刚造好的飞船又没了吗？

“有用。”航天工作室里似乎看到了希望。

秦铮铭却面色更加严峻：“以我们的武器摧毁不了，也不知道它其他弱点，只有把它引出地球可以争取时间，又或者幸运的话，它不会再回到地球。”

工作室内静了下来，这要驾驶飞船。

“我去。”柴探鱼站了起来：“这艘飞船我一边跟着建造，一边学习驾驶，肯定我最合适。”

“不行，我们设定好航向，设定好发射武器距离，……。”

“部长，那可能会失败几率更大。如果失败了，我们谁也活不下来。只要它在，我们的每一次太空实验都无法进行。就这么定了。如果我回不来，记得给我送几束花。”

柴探鱼转身走向了飞船场。

“打开权限。”秦铮铭输入了指令，他知道这是唯一的办法。

一分钟后，人类最先进的飞船飞到了空中，直冲太空，在快冲出对流层的时候，对着那个拳头发射了激光束。

“人们会永远记得他的。”

谭文雨说完，对着太空行了个军礼，她本身不是军人，是搞研究工作的，在航天工作室内所有人也同时行了个军礼。

张潇然下意识也行了个军礼。只是对这样的人表示尊重。

“但愿那东西不会再回来了。”

半个小时后，仍然没有那东西回来的显示。

“也许它真的走了。开始工作。”

回到基地，看着已经分析好的物质结构以及其他相关数据，张潇然平静下来，再次投入到忘我的工作中。

某个度数，文明之下皆是蝼蚁，文明之上皆是瓦砾。

而那个世界是什么？时钟在滴滴答答地响着，午夜十一点三十三分，张潇然放下笔，合上了双眼。

某个度数就是文明的眼睛。球文明接触到某个度数之外。再次失去文明。我们生活在某个度数之下，想什么都会被某个度数反弹回自己。身处球文明，被封锁在球文明中，任何东西本质都是球形的。

半晌，令他失望的是，计算结果不是势文明，而是另一个球文明，眼星人文明早在四百年前就毁灭了。

星球周围满是各种支离破碎，他们的武器飞入太空，一部分智能武器残渣以光速百分之五十飞到了地球，过程中曾减速。

而地球时快时慢正是因为它们。

释放了这部分文明，人类的武器和飞行器会一举跨入星系级文明。

哪些微弱的光渐渐明亮，从一头到另一头。

不对，张潇然看着数据，总觉得哪里不对。

自己用的运算方式虽然没有问题，但是，局限性也很明显。

“你怎么保证你的运算算出的不是假象？或者说不是另一个文明制造的假象？”

谭文雨说的他也想到了。

生活真的是真的吗？假象真的是假的吗？人生真的是人生吗？

难道生活不是假象的一部分？

张潇然跑出地下研究所，外面晴空万里，一片云朵也没有。

外面这么多人中，有没有他们？还是都是在他们制造的某个度数下自以为是？而眼星人也没有毁灭，战争也没有发生？

有一群细菌在不断的参悟。然后它们参悟来参悟去，最后参悟出了比它们大的生物，比如说一些海洋里的生物。然后，那些海洋里的生物又不断面对着星空、面对着大海、面对着陆地参悟，然后，最后出现了陆地生物，或者海洋里更高级的生物。然后后来的生物又不断参悟，出现了更高级的智慧生命。

为什么自从陆地生物出现之后，为什么自从高等智慧出现之后，海洋生命就停止了向大型化方向的发展？甚至向更高级别的发展？

冥冥之中这些生物的总数或者某些方面的总数总量是固定的。当人类的数量增多，相应的自然界的生物和数量都在减少。

人类归根结底生活在地球上。即便人类能创造出更高级别的东西，更高级别的物质能够转化物质。始终用的是原始的一些东西而已，就比如一个馒头，一个烧饼，它在餐盘儿里是不可能到别处的。即便是发霉腐烂了。

当大批某一种生物参物的时候，如果共同参悟出一种什么东西，共同参悟的是一样的。那么就会形成一种共同化的一种类似于生物的东西，是人类看不见的一个东西。就如同大部分细菌参悟出了比他们更高级的一类生命。

比如说人类所能看得见的艺术作品，文学作品，影视作品都是这些参物具象化的体现，都是随时变化的，但是看不见的呢？

比如说人类共同制定一条法律，共同明确了一条条例，这都是这里参物具象化的体现。这个具象化是固定的。但是人类的参悟不是固定的。

那些除了艺术作品，文学作品，影视作品，法律以及某些很多规定，除了这些我们看得见的、摸得着的、听得到的，那些我们看不见的、听不到的、摸不着的，究竟是什么呢？究竟是什么样的生物呢？

好像物理学研究到最后就是黑洞。

黑洞就是另一个世界的果子，如同人吃果子一样，吃了之后哪还有返回来的东西，就是摘果子的时候空气的波动而已。

每棵树结果子的时候也会不断把能量的精华汇聚在果子上。黑洞也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