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老是听人说城里盖的那些房子是人的刚需,啥是刚需啊?这说的神神叨叨的,都给整懵圈了。”张三来回瞅了瞅老少爷们儿,挠了挠头问。
有人摇了摇头,咧嘴苦笑了一阵儿说:“都是新名词儿,不懂。”
“刚需这东西……整得是神叨。”李四眨巴着混浊的老眼琢磨着说,“听说过吹嘘,以前还真没听说过刚需。”
“吹须?就是吹胡子瞪眼那个吹须吧!”王五接过李四的话,有些明白地说,“就是轴起嘴巴吹自己的胡须?”
“你那个吹须跟我说的吹嘘不一样,我说的吹嘘是吹牛逼。” 李四看一眼王五说,“这刚需是不是吹牛逼的新说道啊?”
咬着烟袋扑哧扑哧吧嗒得满嘴狼烟的毛六腾棱一笑,拔掉嘴里的烟袋说:“我听别人说过,这刚需就是必须品。”
“这么说,他们说房子是刚需也不对啊!”王五马上明白过来了一样,紧瞅着毛六说,“照他们的意思,这柴米油盐才称得上是刚需,因为没有柴米油盐就得死!这房子哪儿能算得上刚需?没有城里那些高得能戳到云彩眼儿里的房子,人还能死了?大不了搭个庵蓬住,人也不会死啊!”
“这啊,是那些盖大楼卖房子挣钱的人摸准了人好面子的心性,把那些楼房说成了刚需,这样才能让人心里着急,哪怕让三辈人驴拉磨一样也得买他们盖的大楼!”
“这个刚需整得,有点儿缺德带冒烟了!”张三感叹说。
“你还别这么说,大多数人还真信他们的说法儿,宁愿用三辈人的血汗换那一套房。”毛六说,“我还听说城里的那些楼房使用寿命才五十年。五十年是三辈人的寿命?三辈人的血汗钱都用光了,最后落一堆不能住不能吃的水泥块子!”
“这刚需,忽悠得缺了大德了!”张三嘟囔了一句。
老少爷们儿怔了一阵儿,纷纷点头应许张三的这句嘟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