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对赵刚来说,其实不是那么难回答,只不过他现在不想说这个,他的内心只想对现在的何小梅多点了解。所以他有些嬉皮笑脸地说:“我到想啊!可谁能看得上我这样的穷光蛋啊!”
“不会吧,你长得还算帅啊!难道说我当年看走了眼?”
这话题让赵刚有点郁闷,当年可是何小梅放弃了他。“你没看走眼。”说完这话,他又去看电视。
何小梅也觉得自己说错了话,在赵刚身边沉默了下来,身体也离赵刚远了些。
赵刚说完这话就有些后悔,觉得自己小气了些,刚才说的那些大度的话,似乎都是假的。他觉得这么些年都过去了,好不容易有机会见一面,就没必要再说这种事。所以他想转过身,对何小梅说声对不起。
可刚刚转过脸,嘴唇碰到了何小梅的脸,但他一时没有停下来,当他完全停下来时,才发觉他的嘴已经与何小梅嘴对嘴了,这使他有些慌乱,身体快速地离开了一些,脸也一下子红了起来。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他快速地解释道。
何小梅坐在床边没有动,对他的话也没反应,反而轻轻地道:“那我现在弥补你好不好,我做你的情人。”赵刚听了这话身体僵在那里,不知道如何回答这句话。何小梅似乎没想要他回答,只是轻轻地在他耳边说:“你现在还爱着我,是吗?”
虽然何小梅的话让他心跳,可还是说:“没有的事,要爱你,我就不会结婚了。”
“那为什么你会天天梦见我?”
这话使赵刚柔软下来,有些自言自语地说:“我,我这也算是怀念吧,对,就是一种怀念。”他重复一遍,似乎想要给自己一种信心。
“你知道吗?怀念就是因为心里有爱。”
听何小梅这样说,赵刚便去看何小梅,就看见她的眼睛,那是一双深情的眼睛,这使他放弃了一种抵抗。“我是一直梦见你,可,可我不知道,也许吧。你,你知道吗?我,我已经结婚了。可我确实一直梦见你,只是爱……”他的话说得有些语无伦次的。
何小梅没让他说完,伸出手捂住他的嘴,脸凑到他耳边说:“别说了,搞得跟祥林嫂一样,我不管你结没结婚,我就是要当你的情人,而且是现在。”
如果说刚才与何小梅的嘴唇接触是意外,使赵刚有些慌乱地心跳,那现在何小梅的手,让他心里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似乎又回到他们恋爱的时候,那种触摸让他兴奋。而何小梅的话,更是让他的心狂跳,但他不敢将这话当真。对于赵刚来说,何小梅只是过去的记忆,他已经有十几年没见过她了,今天见面还没超过半个小时。所以,他将这话当成一种玩笑。
“你,你本来就是我的情人,而且是我,我永远的情人,梦中的情人,不然也不会一直梦见你。”赵刚这话讲得结结巴巴,也许许久没讲这类话了,总觉得有些别扭。
何小梅听了这话,从后面搂住他的脖子,有些任性地说:“我不管,我就是你的情人,我不只是要做你梦中情人,也要做你现实中的情人,抱抱我,请你抱抱我,我的情人。”
这样的场面,赵刚在梦中做到过,刚才走进屋子时,也曾经想过,但真的听到这样赤裸裸的话语,或者说成为现实的时候,他还是感到发愣,不知道下面应该怎么做。只能僵硬地坐在床边,看着墙边的电视机。
何小梅搂着他的脖子,慢慢地滑倒他的身前,并且倒进他的怀里,迫使赵刚不得不看着她的脸,当他俩眼睛对视在一起时,何小梅用命令的口吻说:“抱紧我。”说着还往赵刚怀里拱了拱。
女人身体的温暖与柔顺,很快传递到赵刚的大脑,让他有种兴奋的感觉,他下意识地、或者说本能地抬起手,抱住了何小梅的腰。当接触到何小梅纤细而柔软的腰肢时,他想起妻子的腰是粗壮而结实的,心里有些犹豫与胆怯。他觉得他们之间不应该这样,他想推开何小梅,跟她说明白,他是结过婚的男人,他们之间不应该有这样的事发生。所以不自觉地松开了刚刚抱紧女人的双手。
一松开手,何小梅的身体从他身上往地上滑,他可不敢让何小梅摔倒在地上,只得又抱住了何小梅的身体,还往自己身上提了提,似乎是让何小梅更紧地贴在他的身上。
这个动作激起了何小梅的感觉,她轻轻地呻吟了几声,抬起头,闭着眼睛将嘴唇在他脸上寻找着。他感受到了这种呼应,也感受到了自己的情欲。有人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刚才的那点理性思考,一下子崩溃了。
这时候,他能感觉到的只有本能,一股血液在他体内奔涌,他现在只想吻上那张热烈的、艳红的唇。
赵刚的脸迎了上去,两片嘴唇刚刚相触,快速地熔化在一起,安静的空间里只有急促地呼吸声。他俩像一对久别重逢的情人,深深地吻着,并且在拥吻之中,慢慢地倒向那张宽大而陌生的床。
他的内心还没有彻底迷失,理性告诉他不应该这样,但他无法控制自己,因为这样的过程是他梦寐以求的。所以他内心给自己寻找安慰与支持,他觉得世上很多男人犯过这样的错误,而他只是个平凡的人,也无法躲避欲望的渴求,这样想的时候,便有些心安理得。
赵刚的手在何小梅身上轻轻游走,温柔而不失激情。何小梅也在热情地回应他,紧紧地搂住他的身体,似乎想将自己嵌入他的身体。
他的手很熟练地从何小梅身后进入到衣服里面,接触到她柔软的肌肤,那感觉让他激动,激动得有些晕眩。但这并不影响他的动作,手已经游到了胸前,那结实而富有弹性的感觉,让他想做更深入地探索。
在这过程中,他觉得自己的脸有些发烫,男性特征明显的突起,因为那东西现在就顶在何小梅柔软的腹部。
何小梅感觉到了,抬起头笑了一下,然后伸出手,也是熟练地在下面摸了一下,他感觉到那种碰触的快乐,也使男性特征快乐地跳了几下。何小梅笑着又吻上了他,这使他的情欲更加高涨,一切都在跟着感觉走。
他一边吻着何小梅,一边去解她的衣服。
何小梅很配合,只是说了一句:“慢一点,这衣服很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