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凌渊率先出手,瞬间欺身而上,手中匕首直刺为首之人的咽喉。
那男子却也不慌不忙,侧身一闪,同时抽出腰间长刀,横劈过来,刀风呼啸,仿若能撕裂虚空,强劲的灵力波动如汹涌的潮水般澎湃。
夏侯凌渊脚下轻点,一个侧身避开,反手用匕首格挡住长刀的后续攻击,金属碰撞之声清脆作响,火星四溅,周围的空气都仿佛被这激烈的交锋点燃。
姬嫣凝也不甘示弱,轻喝一声,体内灵力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入丝带之中,使其瞬间如灵动的蛇一般,朝着那尖嘴猴腮的修士缠去。
那修士挥舞着手中的鞭子,鞭影纵横交错,试图阻挡丝带的靠近。
姬嫣凝的丝带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巧妙地避开了鞭子的攻击范围,如灵蛇出洞般迅速缠上了他的手腕。
姬嫣凝用力一拉,那修士一个踉跄向前扑来,手中的鞭子也脱手而出。
姬嫣凝顺势接住鞭子,在空中甩了一个漂亮的鞭花,朝着周围的敌人抽去。
澹台彤鱼则挥舞着手中的长枪,枪尖闪烁着点点星光,与一名使用双斧的修士战在一起。
“哟,这小娘子长得如此水灵,把你身上的宝物都交出来,再好好伺候伺候本大爷,否则,嘿嘿,等我擒住你,可没什么好果子吃!”
澹台彤鱼听闻这不堪入耳的调戏话语,顿时柳眉倒竖,凤目圆睁,怒喝道:“无耻之徒,竟敢口出秽言,姑奶奶今日定要让你付出代价!”
言罢,手中长枪攻势愈发凌厉,枪尖闪烁的星光好似化作了实质的怒火,铺天盖地地朝着那修士席卷而去,誓要将这登徒子就地正法。
战斗愈发激烈,夏侯凌渊在与长刀男子的周旋中,瞅准一个破绽,猛地将匕首掷出。
长刀男子躲避不及,匕首擦着他的脸颊飞过,带起一道血痕,他愤怒地咆哮一声,攻势更加凌厉。
夏侯凌渊趁机一个箭步冲向旁边一名修士,在那修士惊愕的瞬间,夺过他手中的长剑。
长剑入手,他的气势陡然一变,剑法更加凌厉,剑影重重,似千军万马奔腾而来,将那几名修士笼罩其中。
姬嫣凝这边挥动着夺来的鞭子,与一名使用法杖的修士相互攻击。
那法杖不断释放出各种法术光芒,光芒交织成一张绚丽的网,姬嫣凝则灵活地用鞭子将那些光芒一一击碎,每一次鞭子与光芒的碰撞都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是在奏响战斗的乐章。
澹台彤鱼与双斧修士的战斗进入了白热化阶段。
她一枪快过一枪,枪尖的灵力也愈发浓郁。
枪身崩碎的刹那,她瞳孔骤缩,但身形却未停滞——断枪脱手,如一道寒芒直射双斧修士面门!对方仓促抬斧格挡,而就在这一瞬,澹台彤鱼的目光已锁定了三丈外那柄插在地上的长枪!
枪身通体如霜,枪尖隐有寒芒流转,灵力波动远超寻常——这至少是一柄地级灵兵!
“抢!”
她足尖一点,身形如电,直扑那柄长枪!就在她即将触及枪杆的刹那,一道黑影猛然从侧面袭来,另一名修士,手持短刃,直刺她腰腹!
“滚开!”
澹台彤鱼怒喝一声,身形急旋,袖中冰魄针激射而出!那修士闷哼一声,短刃偏斜,但仍在她手臂上划出一道血痕!她咬牙忍痛,右手终于握住枪杆——
“轰!”
长枪入手,一股磅礴灵力瞬间涌入经脉!枪身震颤,仿佛沉睡的凶兽被唤醒,枪尖寒芒暴涨,竟隐隐有龙吟之声!
双斧修士此时已挣脱断枪干扰,怒吼着冲来,双斧高举,势要将她劈成两半!
“来得好!”
澹台彤鱼冷笑,长枪一抖,枪势骤然凌厉!
“风过无痕·破浪!”
枪影如龙,寒芒炸裂!双斧修士的攻势尚未落下,枪尖已如毒蛇般穿透他的防御,直刺胸口!他骇然暴退,但枪芒更快——
“噗!”
血花飞溅!双斧修士踉跄后退,胸前多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他不可置信地低头,而澹台彤鱼已不再看他,转身杀向战局中央!
长枪在她手中如臂使指,枪影所过之处,敌修纷纷退避!夏侯凌渊和姬嫣凝压力骤减,三人瞬间形成合围之势!
“结阵!”
那面容冷峻的长刀男子高呼一声。
其余修士闻声而动,迅速围绕在他身边,形成一个奇特的阵法。
阵法一成,他们身上的灵力波动相互连接,攻击力与防御力瞬间提升了数倍。
“区区阵法,也敢阻我等?“澹台彤鱼冷喝一声,手中长枪骤然爆发出刺目寒芒。
她足尖一点,身形如离弦之箭直冲阵眼,枪尖划过的轨迹竟在空中凝成一道冰霜长虹
阵法中骤然射出七道血色光柱,交织成网拦在面前。
澹台彤鱼不避不闪,新得的长枪突然龙吟大作,枪身浮现出蜿蜒的螭纹,硬生生将光网撕开一道裂口。
长刀男子见状瞳孔骤缩,急忙横刀格挡,刀枪相撞的刹那,狂暴的灵力乱流将方圆十丈内的地砖尽数掀起,在半空中碾为齑粉。
夏侯凌渊眼中精光一闪,抓住阵法波动的间隙闪身切入。
他的剑法刁钻如毒蛇吐信,每次出剑都精准刺向阵法师的灵力节点。
远处姬嫣凝的长鞭忽柔忽刚,时而如灵蛇缠住敌人脚踝,时而绷直抽得空气炸响。
“不对劲...“夏侯凌渊突然传音,声音凝成细线传入二女耳中,“这阵法在吸收我们的灵力反哺自身!“
澹台彤鱼会意,突然踉跄后退。
敌人阵型果然出现骚动,前排修士迫不及待地扑来。就在此时,夏侯凌渊袖中甩出三颗雷火珠,爆炸产生的刺目白光中夹杂着摄魂尖啸!
“走!“
三人化作三道流光疾射而出。
“休想逃!“
数十道符箓如蝗群般追来,却在接近三人时被姬嫣凝反手甩出的丝带尽数兜住。
那些符箓在丝茧中闷声炸开,反倒阻了追兵去路。
可恶,追!“
三人在遗迹中狂奔,身后不时传来敌人的呼喊声。
“该死,咬得真紧!这样下去迟早会被追上。”澹台彤鱼恼怒道,“他们是铁了心要抓住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