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意味着我还没忘记妈妈的遗物？”温以宁反问 ，“还是意味着你还记得这对福娃的来历？”
周叙白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动摇。温以宁记得很清楚，这对福娃是他们在苏州度蜜 月时买的。当时店主说这是夫妻和睦的象征 ，周叙白二话不说就买了下来，后来还特 意请人做了鉴定 ，知道是古董后更是珍视有加。
“摘下来。” 周叙白冷声命令。
“ 不。”
“温以宁 ，”他逼近一步 ，“别在今天闹事。”
“ 闹事的是你。”温以宁直视他的眼睛 ，“ 带着情人参加父亲的寿宴 ，周总好雅兴。”
周叙白突然笑了 ，那笑容让温以宁后背发凉： “ 吃醋了？”
“你配吗？”温以宁转身要走 ，却被他一把拉住。
“ 听着” 周叙白的声音低沉而危险 ，“待会儿在桌上好好表现。结束后 ，我可以考虑 给你钱买药。”
温以宁猛地甩开他的手： “ 留着你的钱给姜灿买包吧。”
她大步走回内厅 ，没注意到周叙白盯着她背影的复杂眼神。
晚宴开始前，温以宁去了趟洗手间。镜子里的女人妆容精致 ，却掩不住眼底的疲 惫。她掏出粉饼补妆 ，突然感到一阵眩晕，赶紧扶住洗手台。
再抬头时 ，一滴鲜红的血落在白色大理石台面上。
“ 该死... ”温以宁手忙脚乱地抽纸巾捂住鼻子。血流得比想象中厉害，很快染红了好
几张纸巾。
门外传来脚步声，温以宁赶紧把带血的纸巾扔进垃圾桶 ，用湿巾擦干净台面。
“ 以宁姐？” 姜灿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你还好吗？”
温以宁迅速整理好自己： “ 马上出来。”
她最后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血迹残留 ，才打开门。姜灿站在门外 ，脸上带着假 惺惺的关切： “ 周总让我来看看你。”
“ 多谢关心。”温以宁侧身绕过她。
姜灿却突然抓住她的手腕： “ 以宁姐 ，我知道你生病了。”
温以宁心头一跳： “什么意思？”
“ 上周我去医院做体检，看见你从肿瘤科出来。” 姜灿压低声音 ，眼里闪着恶意的光 , “ 周总知道吗？”
温以宁甩开她的手： “ 不关你的事。”
“ 当然关我的事。” 姜灿甜甜地笑了 ，“ 毕竟 ，等他和你离婚后 ，我就是下一个周太 太了。你的病...会不会遗传啊？”
温以宁死死攥着胸前的福娃胸针 ，陶瓷的边缘硌得掌心生疼： “ 姜小姐，建议你去 查查眼科。那天你看错了 ，我看的是妇科。”她故意上下打量姜灿 ，“ 毕竟 ，不是所有人 都像你一样 ，需要靠肚子里的东西留住男人。”
姜灿脸色一变： “你——”
“ 晚宴要开始了。”温以宁打断她 ，“ 周太太的位置你可以惦记，但这个 …”她点了点 胸口上福娃胸针的位置 ，“你永远得不到。”
回到餐厅，温以宁被安排在周叙白身边。姜灿则坐在离主桌很远的位置， 时不时 投来怨恨的目光。
“叙白 ，以宁 ，” 周母举起酒杯 ，“ 我和你爸年纪大了，就盼着你们早点生个孩子。”
温以宁的笑容僵在脸上。周叙白面不改色地接话： “妈 ，我们正在努力。”
“ 努力？” 周母敏锐地注意到温以宁的异常 ，“ 以宁，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脸色这 么差。”
“她只是有点贫血。” 周叙白替她回答 ，手在桌下警告性地按住她的膝盖。
周父点点头： “年轻人要注意身体。以宁，你那个胸针...看着有点眼熟。”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福娃胸针上。温以宁下意识摸了摸它： “是我妈妈的遗物。”
“ 我想起来了！” 周母突然说 ，“这不是你和叙白蜜月时买的吗？ 当时专家说值不少 钱呢。”
周叙白的筷子 “ 啪”地掉在桌上。
“是啊 ，我妈妈把女娃改成了胸针”，温以宁轻声说 ，“是一对。另一个在家里收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