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年三十的脚步悄然临近,周立伟稳稳地开着迈腾车,车内坐着许惠和萌萌,他们从都汇府出发,朝着北方大学宿舍的方向驶去。周立伟心里清楚,自己和许惠皆为80后,他生于83年,许惠则是87年出生,而可爱的萌萌是15年降临到这个世界的。过了这个热热闹闹的年,自己就正式步入37周岁,许惠也将迈入33周岁的行列,萌萌也会满5周岁了。
车内温馨静谧,车窗外的景色不断后退。而此时,在北方大学宿舍家中,周父正好奇地问周母:“立伟哪年去的陆航学院啊?”周母一边整理着桌上的东西,一边回答道:“是01年去的,05年,过了22岁生日就毕业了,之后就去了北方军区陆航团。没想到啊,到13年转业去了北方航空公司,这一晃,都快七年了。”
周父微微点头,感慨地说:“是啊,12年他和许惠结婚了,那时候立伟刚29,许惠刚25。13年去了北方航空公司当直升机机长,15年就有了萌萌,萌萌到现在也5周岁了。时间过得可真快啊。”
与此同时,许惠的父母也在交谈着。许惠父亲问许母:“惠惠是哪年和立伟结的婚啊?”许母停下手中的活,说道:“12年啊,那时候她才25岁呢。”许父轻轻叹了口气,说道:“没想到一晃快七年了,萌萌也快五岁了,立伟也快奔四了。”
就在他们感慨之时,周立伟很快就带着许惠和萌萌来到了家里。车一停下,周立伟先下了车,打开后座车门,抱出萌萌,许惠也跟着下了车。
周父和许父看到这温馨的一幕,周父笑着对周立伟说:“走,和你岳父一起做饭去,让惠惠和你妈、你丈母娘陪萌萌好好玩玩。”
周立伟笑着应下,和岳父一起走向厨房,不一会儿,厨房里便传出了两人有说有笑的声音以及厨具碰撞的悦耳声响。
客厅里,暖黄色的灯光柔和地洒下,周母和许母坐在舒适的沙发上,一边留意着客房方向,一边轻声交谈着。周母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对许母说道:“立伟这孩子,每次一回家,就一头扎进厨房,这一点啊,还真是遗传他爸爸了。他爸就爱做饭,觉得在厨房忙活是种乐趣。”
许母听了,深有同感地回应:“惠惠她爸也是这样呢,在家里,他从来都不让我进厨房。除了出差实在没办法,基本上家里做饭、打扫卫生还有洗衣服这些事儿,都是他一手包办。”
周母微微点头,接着说道:“立伟这孩子啊,在部队里可是吃过不少苦。01年高考,他考上了陆航学院,4年后,也就是05年,就去了北方军区陆航团开直升机。08年,他还参加了冰冻灾害和抗震救灾任务呢,真的是很勇敢。到了09年,过了26岁生日,他就当上了直升机机长。11年的时候,他们飞机长把惠惠介绍给了他。那时候立伟已经28岁,惠惠也24岁了,而且惠惠考上星城区教育局教师编制都两年了,一直在都汇府小学工作呢。然后到了12年,立伟29岁,惠惠25岁,他俩就结婚了。当时立伟还有一年就满30岁要转业了。”
许母回忆起往事,感慨地说:“是啊,惠惠在立伟还在陆航的时候就和他在一起了。时间过得可真快,七年前,也就是13年,立伟过了30岁生日就转业了,去了北方航空公司,还是当直升机机长。听惠惠说,他一直负责周一到周五早八晚五接送海岛科研人员的工作,还有双休日,工作也算稳定。15年萌萌出生了,没想到一晃眼,都快过去五年了。孩子们都在成长,咱们也都慢慢老咯。”
周母微微皱眉,语气中带着一丝愤慨说道:“13年立伟去了北方航空公司,那可是大国企。他呀,业务能力强,才飞了两个月就被提拔成业务主任。可谁能想到,那个前任党委书记陈志康,居然要求他把亲戚儿子不合格的成绩改成合格。飞行可不是小事,关乎着多少人的性命,立伟哪能答应这种事,自然没批。结果呢,不到一个月就被撤了下来,继续回去当直升机机长,还是负责周一到周五早八晚五接送海岛科研人员的工作,依旧休周末。”
许母听后,一脸气愤,连忙说道:“怎么能这样呢?飞行安全容不得半点马虎,不当这个业务主任一点都不可惜,这样反而能有更多时间陪伴家人。”
周母点点头,接着说道:“那个陈志康就是个混蛋,他根本不在乎事情合理不合理、合法不合法,只在乎手下的人听不听话。立伟在他办公室掀了桌子,虽说这行为算是以下犯上,可立伟毕竟没有实质性的违规行为啊。就因为这样,陈志康就把立伟撸了。还好啊,那个陈志康在13年年底任期就到了,换成了马鸿云。马鸿云可是女陆航飞行员出身,她对安全飞行那可是眼睛里揉不得沙子。立伟一直以来飞行技术过硬,工作认真负责,马鸿云直接给立伟弄了个安全飞行模范机组,也算是对立伟的认可。”
许母脸上露出欣慰的神情,说道:“那就好。你知道吗?今年夏天陈志康一死,他那一整个家族的人都因为各种违法乱纪的事儿去坐牢了,真是罪有应得。”
周母感慨地说:“善恶到头终有报啊。立伟虽然经历了这些波折,但也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靠着自己的本事和正直,在工作上站稳了脚跟,家庭也和和美美,这比什么都强。”
客房中,许惠轻柔地紧抱着萌萌,两人沉浸在甜美的梦乡。阳光透过轻薄的窗帘,洒下丝丝缕缕的光影,将房间装点得格外温馨。
不一会儿,厨房传来锅碗瓢盆碰撞的热闹声响,周立伟与周父、许父在其中忙碌着,一道道美味在他们手下诞生。很快,丰盛的午餐准备就绪,周立伟提高音量,朝着客房的方向喊道:“妈,饭做好啦,过来吃饭咯!”
许惠在睡梦中悠悠转醒,听到这呼唤,轻轻摇醒萌萌,轻声说道:“萌萌,爸爸还有爷爷、姥爷把饭做好啦,咱们和姥姥、奶奶一起去吃饭吧。”
萌萌睡眼惺忪,小脸上带着几分可爱的迷糊,听到吃饭,瞬间来了精神,脆生生地回应:“好呀,妈妈,我都饿啦。”说完,她乖巧地坐起身,伸手拿起放在床边的可爱棉拖鞋穿上。
许惠也跟着起身,穿上自己那双可爱的棉拖鞋。白底碎花的毛圈袜与棉拖鞋搭配在一起,将她们的双脚裹得严严实实,暖意从脚底升腾而起。
很快,一家人围坐在布置得温馨喜庆的餐桌旁。桌上摆满了丰盛的菜肴,热气腾腾,香气四溢,为这寒冷的冬日增添了几分温暖。
萌萌乖巧地坐在那里,眼睛一直留意着爷爷奶奶、姥姥姥爷的动作,直到看到长辈们纷纷动了筷子,她才小心翼翼地拿起自己的筷子,开始享用美食。这一幕被许惠和周立伟看在眼里,两人对视一眼,眼中满是欣慰。在他们心中,萌萌的懂事可比周立伟大叔伯哥的女儿强太多了。
这时,周父清了清嗓子,面带微笑,满含深情地说道:“咱们两边父母虽说都住在北方大学职工宿舍,但今天这个年三十,我们作为东道主,把大家聚在这儿一起过年。新的一年就要来了,咱们一起展望展望。希望往后的日子里,咱们见面的机会能更多一些,也盼着两边家人都能身体健康,平平安安。更祝愿立伟、许惠还有萌萌这小家庭,和和美美,幸福美满。”说完,周父举起了手中的酒杯。
众人纷纷举杯响应,脸上洋溢着对新年的期待。
许父也笑着开口,目光看向周立伟,说道:“立伟这孩子,转业这么多年,一直在北方航空公司这样的大国企当直升机机长,负责周一到周五早八晚五接送海岛科研人员的工作,能休双休,还能按时下班回家,真的很不错。说心里话,我为立伟感到特别自豪。从2001年,他18岁参加高考进入陆航学院,一待就是四年,后来又在北方军区陆航团待了八年。这日子说漫长,却又好像眨眼就过去了,才有了咱们今天这幸福的生活。”
周立伟赶忙说道:“爸,您太客气了,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许父摆摆手,接着说道:“别这么说,惠惠也不容易啊。09年,她22岁就考上了星城区教育局的正式编制,一直在都汇府小学工作到现在。12年,过了25岁生日就和立伟在一起了。到13年,惠惠过26岁生日的时候,立伟在陆航满12年兵役转业了,那时候立伟刚过30岁生日。转业两年后,咱们可爱的萌萌就出生了,咱们这个大家庭也越来越美满咯。”
周母微笑着环顾众人,语气温和地说道:“我和立伟他爸,还有亲家父母,咱们都退休啦。现在能做的,就是把自己身体调养好,可别给立伟和惠惠增添压力。立伟和许惠呢,都还得照顾萌萌,也不喝酒。咱们两家也不搞那些什么过年不喝酒就没彩头之类有的没的老一套。来,咱们就用饮料代酒,为咱们健健康康的新一年,干一杯!”
说着,周母拿起装满饮料的杯子,高高举起。众人纷纷响应,举起手中的饮料杯,碰撞出清脆悦耳的声响。萌萌也学着大人的样子,用力举起自己的果汁杯,脸上洋溢着纯真灿烂的笑容。
在另一处温馨的住所里,林峰和季冬梅两家人欢聚一堂。林峰清楚自己1991年出生,如今步入29周岁,而季冬梅1995年出生,也已步入25周岁。
林峰比周立伟小八岁,自13年从北方航空学院毕业后,一直担任副驾驶,跟着直升机机长周立伟,负责每周一到周五早八晚五接送海岛科研人员的工作。这样的工作安排,让他能够享受周末双休,也有了更多时间陪伴季冬梅。
此刻,林峰正陪着父亲和岳父在厨房忙碌地包水饺。他手法娴熟,专注地将馅料包入饺皮,再捏出一个个精致的褶子。岳父不时传授着独家包法,父亲则在一旁笑着点评,三人在这烟火气中享受着难得的相处时光。
而客厅沙发上,季冬梅正陪着母亲和婆婆唠家常。婆婆满是笑意地看着季冬梅,说道:“你和林峰过了这个年,又长一岁啦。你从17年考上星城区正式编制,被分配到都汇府幼儿园,都工作快三年咯。去年,也就是19年4月份,你刚过24岁生日才一个月,就和林峰结婚啦,那时候林峰也过了28岁生日一个月呢。”
季冬梅笑着回应婆婆:“是啊妈,我那时候去您家,都没想到会是小时候带我玩的林峰。那时候我爸妈和您和爸还都在北方师范大学职工宿舍住着呢。”
季母在一旁接过话茬:“是啊,那时候你梳着两个马尾辫,穿着花裙子,凉鞋配着白袜子,也不爱跟女孩子玩,就爱粘着林峰。”
季冬梅脸上泛起红晕,说道:“是啊,那时候就觉得和林峰一起玩特别有意思。”
婆婆轻轻拍了拍季冬梅的手,语重心长地说道:“冬梅啊,林峰那孩子什么脾气我最清楚不过了。他和立伟搭班,立伟是机长,你是副驾驶,一年能挣30万呢,而且这还是在北方航空公司这样的大国企。这工作虽然不错,但你也得心里有数,可别让林峰乱花钱。以后你们要是有了孩子,那花钱的地方多着呢,得提前盘算着点。”
季冬梅乖巧地点点头,回应道:“妈,我都明白,您放心吧,我会和林峰好好规划的。”
婆婆看着季冬梅,眼神里满是疼爱,接着说道:“还有啊,冬梅,要是受了委屈,千万别自己憋着。你就来找我和你公公,痛痛快快哭一场,我们肯定帮你管林峰,不能让他欺负你。咱们娘儿俩啊,就跟亲母女一样,有什么事儿都别藏着掖着。”
季冬梅感动不已,眼眶微微泛红,说道:“妈,您对我真好,我感觉自己特别幸运能遇到您和爸,还有林峰。有你们在,我心里踏实多了。
母亲微笑着看向季冬梅,半开玩笑地叮嘱道:“冬梅啊,也别欺负林峰太狠了。男孩子有时候脸皮薄,你可得多体谅着点。”
季冬梅赶忙解释,语气里满是温柔与关切:“妈,我真没有欺负林峰。您想啊,林峰作为周哥的副驾驶,每周一到周五负责早八晚五开直升机接送海岛科研人员,虽说周末能双休,工作日也能按时回家,但这份工作也不轻松呀。我就让他负责做饭、打扫卫生,洗衣服、洗袜子这些事儿我都包了,就怕他太累了。”
母亲听了,欣慰地笑了,点头说道:“我就知道我闺女懂事,知道心疼人。夫妻之间啊,就是得相互体谅,这样日子才能越过越好。看你们俩这么和睦,妈也就放心了。”
季冬梅靠在母亲肩头,撒娇似地说道:“妈,您教给我的道理我都记着呢。我和林峰一定会好好过日子的。”
北方大学宿舍内,两家人享用完美味的午餐,温馨的氛围并未消散,而是随着午后时光的到来,逐渐沉淀为一种静谧的惬意。
周立伟和父亲主动承担起刷洗餐具的任务,两人在厨房有说有笑,餐具碰撞的声音仿佛也在演奏着一曲家庭和谐的乐章。许父则拿起扫帚,细心地打扫着客厅与餐厅的每一个角落,不放过任何一点杂物,为家人营造一个整洁的环境。
周母和许母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电视里播放的节目,偶尔低声交流几句。她们都知道许惠中午有休息的习惯,而萌萌年纪还小,精力有限,也需要午睡。周母轻轻拍了拍许惠的手,和蔼地说道:“惠惠啊,你要是觉得累了,就陪萌萌睡会儿吧,别硬撑着。”
许惠感激地看了周母一眼,轻声说道:“行,妈,我去陪萌萌睡了。”说着,她轻轻抱起萌萌,朝客房走去。
客房里,床铺早已整理得干净整洁。许惠和萌萌依旧穿着那双白底碎花毛圈袜,柔软的袜子为双脚提供着温暖。身上的白毛衣搭配长裤,简约而舒适。母女俩躺在床榻,盖上粉红色珊瑚绒毛巾被,那柔软的触感仿佛将她们包裹在云朵之中。
许惠又贴心地将自己的长款粉色羽绒服盖在两人身上,为这份温暖又增添了几分厚重。
许惠温柔地抱着萌萌,轻声细语:“萌萌,妈妈抱着你睡觉,好不好呀?”
萌萌眼睛弯弯,像月牙一样可爱,脆生生地回应:“好啊,妈妈是小公主也得睡。”
许惠轻轻点头,微笑着说:“好,妈妈抱着你睡,萌萌乖。”
萌萌扬起粉嫩的小脸,在许惠脸颊上亲了一口,笑嘻嘻地说:“妈妈是兔子。”
许惠忍不住笑出声,刮了刮萌萌的小鼻子,说道:“是啊,妈妈属兔子,是萌萌的兔妈妈,兔妈妈抱着你睡觉,好不好呀?”
萌萌开心地在床上扭了扭小身子,奶声奶气地回答:“好啊,我好喜欢妈妈抱着睡。”
说着,萌萌往许惠怀里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小眼睛慢慢闭上。许惠紧紧搂着萌萌,脸上满是宠溺,也缓缓合上双眼,客房里只剩下母女俩均匀的呼吸声,在这温暖的小窝里,一同沉浸在甜美的梦乡之中。
在林峰家中,一家人刚刚包完水饺。林峰的父亲兴致勃勃地提议和林峰出去转转,父子俩漫步在小区的小道上,冬日的阳光懒洋洋地洒在他们身上。
父亲率先打破沉默,语重心长地对林峰说:“峰啊,冬梅这媳妇可真是打着灯笼都难找。她比你小四岁呢,95年出生的,还是个孩子,你可千万别跟她吵架。”
林峰笑着点头,赶忙回应:“爸,我都懂。冬梅比我小这么多,在我眼里,就跟小妹妹似的媳妇,我肯定会好好疼她。”
父亲微微眯起眼睛,似乎陷入了回忆,接着说道:“你还记得15年那会儿吗?那时候你刚和于蕾分开。”
林峰眼神一动,思绪也被拉回到过去,感慨道:“是啊,那时候我已经在北方航空公司跟着周哥飞直升机,当他的副驾驶都两年了。工作就是负责周一到周五早八晚五接送海岛科研人员,跟开班车差不多,还有双休,当时年薪都能拿到20万了。毕竟是大国企嘛。那时,于蕾爸妈跟我说,要是和于蕾结婚也行,但得从国企辞职,入赘到他们家,接管她家族的一个食品企业。可那怎么说都是私营企业,稳定性肯定不如国企。再说了,咱们中国是什么情况?是社会主义国家,是共产党绝对领导的国家。我也听说了于蕾爸妈的一些事儿,感觉他们都快把那个食品公司弄成商业帝国的性质了。要知道,在咱们国家这种体制下,怎么可能让一个商业帝国长久存在呢。”
父亲听着,脸上露出好奇的神色,问道:“咦,你那时候怎么就有这种意识了?”
林峰认真地解释:“原因其实挺简单的。虽说国企里人情世故确实不少,但总体来讲,还是相对公平的,各个岗位都有明确分工,大家各司其职。”
父亲听后,赞同地点点头,说道:“这就是我想说的。我和你妈,还有你岳父岳母都是星城师范学校的教师,大家是同事,这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冬梅这孩子咱们从小看到大,知根知底的,这样的婚姻或许更让人安心呐。”
林峰接着说道:“是啊,冬梅在都汇府幼儿园工作,那儿环境单纯,和她相处起来特别舒服。”
父亲深表认同,加重了语气说:“这就是我想跟你讲的呀。你瞧瞧于蕾家,家族企业复杂得很,真到了关键时候,哪里会为你考虑。”
林峰神色严肃,点头应和:“这是肯定的。他们家做的那些事,好多都在法律边缘游走。之前他们公司一个财务,就因为涉嫌做假账,被关进提篮桥监狱了。那里面关的大多是经济犯,偷税漏税这种事在那都算是小打小闹了。”
父亲轻轻拍了拍林峰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所以啊,当时你果断和于蕾分开,去年你过了28岁生日后就和冬梅在一起,这决定太对了。冬梅更适合你,你在国企工作,冬梅又是幼儿园的在编教师,你们这工作都稳稳当当的,生活也能踏实些。”
林峰望着远方,眼神坚定:“爸,我明白您的意思,我也觉得现在这样挺好的,和冬梅一起,我对未来充满信心。”
在北方大学的职工宿舍里,里间屋内的许惠和萌萌悠悠转醒。外头,周立伟与周父周母、许父许母早已忙得热火朝天,此刻,一盘盘热腾腾的水饺被端上了餐桌。
许惠轻柔地对萌萌说道:“宝贝,爸爸还有爷爷奶奶、姥姥姥爷已经把饺子包好啦,今天可是年三十,咱们该吃饺子咯。”
萌萌一下子来了精神,眼睛亮晶晶的,兴奋地回应:“太好了,妈妈!”
不一会儿,双方父母、周立伟和许惠还有萌萌围坐在餐桌旁。热气腾腾的水饺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大家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周父周母看着一家人齐聚一堂,眼中满是欣慰;许父许母则时不时给孩子们夹着饺子,嘴里念叨着多吃点。
周立伟给许惠递上一碗饺子,轻声说:“辛苦了,这一年。”许惠回以温柔的笑容,“一家人在一起,不辛苦。”萌萌则在一旁吃得不亦乐乎,还时不时冒出几句童言童语,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吃过水饺,周立伟和周父默契地开始收拾餐具,两人动作熟练,不一会儿就将餐桌上的碗筷收拾妥当,端进厨房清洗。许父也没闲着,拿起扫帚,仔仔细细地打扫起餐厅的地面,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与此同时,许惠带着萌萌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和周母、许母轻松地唠着家常。许惠微笑着说起萌萌在幼儿园里的趣事,把两位老人逗得合不拢嘴。萌萌也在一旁手舞足蹈地补充细节,客厅里充满了欢声笑语。
清理工作结束后,周父走到周立伟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虽说咱们都在星城,但从都汇府到这儿来路程也不近。收拾得差不多了,你就带着许惠和萌萌回家吧。”
周立伟思索片刻,回答道:“行,这样吧,爸。我在这儿住一天,明天初一我就回去。”
一旁的周母听到了,赶忙摆摆手拒绝,认真地对周立伟说:“既然过年了,你就好好地陪陪她们母女俩。别看你转业后在北方航空公司飞直升机,工作是周一周五早八晚五接送海岛科研人员,还有周末双休,但惠惠一个人带孩子也着实不容易啊。”
周立伟听了母亲的话,心中一阵暖流涌动,他点了点头,眼神中满是坚定:“妈,您说得对。我这就准备带她们回去,多陪陪她们。”
周立伟稳稳地开着迈腾车,朝着都汇府的方向驶去。车内,萌萌和许惠坐在后排。许惠察觉到萌萌有些困意,动作轻柔地帮她脱了鞋子,露出依旧穿着白底碎花毛圈袜的小巧双脚。许惠既担心萌萌着凉,又怕她心爱的白底碎花毛圈袜弄脏,赶忙从背包里拿出珊瑚绒毛巾被,细心地将萌萌的双脚和身子包裹起来,然后紧紧地把她抱在怀里。
萌萌睡眼惺忪,小声嘟囔着:“妈妈,我怕脚丫子把毛巾被弄臭了。”
许惠宠溺地笑了笑,轻轻拿起萌萌穿着白底碎花毛圈袜的脚,凑近闻了闻,温柔地说道:“傻孩子,这种袜子不会脚臭的。而且你的袜子都是自己认真洗的呀,要是穿臭了,再洗干净就行啦。你心爱的毛巾被,妈妈也会帮你洗得干干净净的。”
萌萌听了,脸上露出甜甜的笑容,在许惠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周立伟一边专注地开车,一边对萌萌说道:“傻孩子,有爸爸妈妈陪着你呢,回家就痛痛快快地休息。过年这段时间也累坏了,到家什么都不用做,爸爸妈妈给你放假咯,你的任务就是好好睡一觉。”
许惠听了,忍不住打趣道:“你都从陆航转业到民航这么多年了,还跟萌萌说这是任务呢。”
周立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回应道:“这不是职业病嘛,在民航飞直升机这么长时间,不知不觉就带出这些小毛病啦。”
许惠笑着看向萌萌,说道:“萌萌,听爸爸的,回家只负责休息,咱们萌萌最乖啦。”
回到家中,周立伟一只手稳稳地抱着包在珊瑚绒毛巾被里的萌萌,另一只手则拎着父母和岳父母买的东西。许惠先进门,将手里提着的一些东西放在客厅桌子上,转身又接过周立伟手中的物品放下,随后轻轻接过萌萌,小心翼翼地抱到小卧室里。
许惠把萌萌轻轻放到床上,轻柔地解开珊瑚绒毛巾被。她看着萌萌穿着白底碎花毛圈袜的小脚,满心爱意,隔着袜子对着脚心亲了一下。接着,许惠拿起放在一旁穿着珊瑚绒连衣裙、脚上套着萌萌特意准备的不要袜子的毛绒公主小花玩偶,将它放在萌萌身边。小花的针织眼睛仿佛真的在静静地看着萌萌,像是在守护着她。
许惠又细心地用珊瑚绒毛巾被,先包住萌萌穿着白底碎花毛圈袜的小脚,再缓缓盖住她换上白底碎花珊瑚绒连衣裙睡衣的身体,动作轻柔,生怕惊醒熟睡的萌萌。最后,许惠给萌萌和小花一起盖上小被子,仔细掖好被角,这才轻手轻脚地离开小卧室。
许惠换上一条白底碎花珊瑚绒连衣裙睡衣,脚蹬白底碎花毛圈袜,轻快地回到客厅。她手里还拿着一条同样款式的白底碎花珊瑚绒连衣裙睡衣,以及一双干净的白毛巾底袜,走向刚把东西收拾妥当的周立伟。
接着,许惠温柔地端来一盆洗脚水,轻轻蹲下,脱掉周立伟脚上的白毛巾底袜,开始为他洗脚。她满眼心疼地说道:“你这忙了一整天啦,早晨五点就起来锻炼身体,完了就开车带着我和萌萌去爸妈那儿。到了又和爸妈一起忙着做饭、刷碗、打扫卫生,还得照顾萌萌,真是太辛苦了。你这双脚走了这么多路,媳妇来给你洗一洗。”
洗完后,许惠拿起电吹风,仔细地把周立伟的双脚吹干,随后帮他穿上那双干净的白毛巾底袜。接着,她拿起周立伟换下的袜子,拿到一旁清洗,洗净后晾在暖气片上。这时,许惠看到周立伟已经换上那条白底碎花珊瑚绒连衣裙睡衣,脚上穿着白色毛巾底袜,正坐在沙发上,不禁笑了起来。
许惠坐到周立伟身旁,轻轻将他穿着白毛巾底袜的双脚放在自己裙摆上,那双脚仿佛没入白底碎花的海洋。她笑着说:“明天初一,林峰和冬梅、婷婷和她爱人带着可可到咱家来。可可和萌萌一样乖呢。”
周立伟点头应道:“行,听你的。毕竟婷婷和冬梅都在都汇府幼儿园小一班工作,萌萌就在她们班里,平时私底下萌萌一口一个阿姨叫得可甜了。而且婷婷和你年龄一样大,又是你大学同学,关系那么好。林峰还是我的副驾驶,比我小八岁,一直跟着我开直升机,负责周一到周五早八晚五接送海岛科研人员的工作,我们都有双休日。他们来多好啊,比我那两个叔伯哥强太多了。”
许惠用裙摆包住周立伟穿着白毛巾底袜的脚,轻声说道:“立伟,媳妇先给你暖暖脚,一会儿咱们也休息,毕竟你明天五点还得起床跑步呢。”
周立伟脸上浮现出幸福的笑容,应道:“行,听媳妇的。”
随后,周立伟和许惠回到卧室。两人身上都穿着白底珊瑚绒连衣裙睡衣,一个穿着白毛巾底袜,一个穿着白底碎花毛圈袜,远远看去,真像两个圆滚滚的大团子。
许惠轻轻拍了拍床,示意周立伟往下躺躺,待周立伟躺好后,让他靠在自己胸口上,然后温柔地搂住周立伟。那珊瑚绒连衣裙长长的袖子,就像贴心的呵护,给周立伟的脖子送去温暖。
许惠指了指自己的胸脯,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快睡吧,再不睡我就喂你吃奶了,我可没跟你开玩笑,媳妇给老公喂奶不好么?”
周立伟轻声笑了笑,回应道:“行,听你的,今天确实有点累了。”
许惠温柔地抱着周立伟,两人在这宁静又温馨的氛围中,渐渐进入梦乡,满心期待着第二天与朋友相见的欢乐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