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病房里弥漫着一种压抑的静谧。月光透过半掩的窗帘,洒在洁白的床单上,给整个房间镀上一层淡淡的银色。甘柔躺在床上,她微微丰腴的身子在宽大的病号服下显得格外娇小。她的脸庞微微泛着红晕,或许是春药的余韵,或许是刚刚的哭泣,她的嘴唇有些干裂,眼神空洞无神地望着天花板,仿佛在那片空白中寻找着什么,却又什么也找不到。
蒙德邦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高大的身影在昏黄的灯光下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他的眼神柔和而深邃,静静地落在甘柔的脸上,仿佛能透过她的皮肤看到她内心的伤痛。房间里只有呼吸声和偶尔的仪器滴答声,时间仿佛凝固了。
“睡吧,时间不早了。”蒙德邦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像是夜风中的一缕暖意,试图驱散病房里的沉重。
甘柔微微侧过脸,看向蒙德邦,她的眼睛里满是疲惫和惊恐的余韵。她的声音细若蚊蝇,带着一丝哽咽:“蒙德邦先生,我睡不着。”
蒙德邦知道,今天发生的一切对甘柔来说无疑是巨大的打击。他本就拙于言辞,面对甘柔的脆弱,更是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微微皱眉,声音尽量放得轻柔:“闭上眼睛,什么都不要想,你现在很安全,睡一觉起来就好了。”
甘柔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轻声开口:“蒙德邦先生,今天那些人……”
蒙德邦立刻打断她,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这件事我会处理的,现在什么都不要想。”他不想让甘柔再回忆那些可怕的瞬间,不想让她再受到一丝伤害。
甘柔没有说话,只是眼神更加空洞了。她的眼眶突然红了起来,眼泪无声地滑落,滴落在枕头上,晕开一片淡淡的水渍。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像是被风吹动的树叶,脆弱而无助。
蒙德邦见状,微微起身,拿起一旁的纸巾,伸出手轻轻为她擦去眼泪。他的动作轻柔得仿佛怕惊扰到她,纸巾在她的脸颊上轻轻擦拭,带走了那些冰冷的泪痕。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好了,不哭了。”
甘柔的身体依旧在颤抖,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止不住地滑落。她紧紧咬着下唇,试图忍住哭泣,但泪水却更加汹涌地涌了出来。蒙德邦轻轻握住她的手,他的手大而温暖,将甘柔的小手紧紧包裹。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用眼神和动作传递着他的坚定和守护。
房间里再次安静下来,只有甘柔的抽泣声在空气中回荡。蒙德邦坐在一旁,眼神始终没有离开过甘柔的脸。他知道,这个夜晚对甘柔来说很难熬,但他会一直在这里,陪她度过每一个艰难的瞬间。
甘柔的抽泣声渐渐弱了下来,但她的身体依旧微微颤抖着。蒙德邦轻轻握住她的手,感受着她手心的温度,试图用这份温暖给予她力量。他坐在椅子上,身体微微前倾,眼神专注地盯着甘柔的脸庞,仿佛在寻找她情绪的每一个细微变化。
“蒙德邦先生……”甘柔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她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迷茫和不安,“我是不是很没用?为什么我会让他们得逞?”
蒙德邦听到这话,眼神中闪过一丝心疼。他轻轻摇了摇头,声音低沉而坚定:“甘柔,这不是你的错。你没有做错任何事,那些人是畜生,他们不配你这样去想。”
甘柔的眼泪又忍不住流了下来,她的声音更低了:“可是……我好害怕,我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我从来没有想过会遇到这样的事情。”
蒙德邦轻轻叹了口气,他知道甘柔此刻的恐惧和无助。他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动作温柔而细腻。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安慰:“甘柔,你很勇敢。你今天的表现已经很了不起了。那些人只是暂时得逞,我们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甘柔微微摇了摇头,眼泪依旧止不住地滑落:“蒙德邦先生,我感觉自己很脏……我……”
蒙德邦立刻打断她,眼神中闪过一丝严肃:“甘柔,你听我说,你很纯洁,那些人只是在伤害你,但你的心是干净的。不要让他们玷污了你的自尊和尊严。”
甘柔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迷茫,她微微抬起头,看着蒙德邦的眼睛。蒙德邦的眼神中满是坚定和温暖,仿佛在告诉她,她并不孤单。甘柔的眼泪再次滑落,但她的眼眸中似乎有了一丝光亮。
“蒙德邦先生,我真的好害怕。”甘柔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她紧紧抓住蒙德邦的手,仿佛那是她唯一的依靠。
蒙德邦轻轻握住她的手,声音低沉而温柔:“我知道,甘柔,我知道你很害怕。但你要相信我,我会保护你,不会让任何人再伤害你。你只需要安心休息,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甘柔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感激,她微微点了点头,眼泪却依旧止不住地滑落。蒙德邦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水,声音中带着一丝宠溺:“好了,不哭了。闭上眼睛,试着睡一觉。我会一直在这里陪着你。”
甘柔微微闭上眼睛,身体依旧微微颤抖。蒙德邦轻轻握住她的手,感受着她的呼吸逐渐平稳下来。他坐在一旁,眼神始终没有离开过甘柔的脸庞,仿佛在守护着她的每一个梦境。
时间在沉默中缓缓流逝,病房里只有呼吸声和偶尔的仪器滴答声。蒙德邦的神情渐渐放松,他知道甘柔已经进入了梦乡。他轻轻松了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温柔。他知道,这个夜晚对甘柔来说很难熬,但他会一直在这里,陪她度过每一个艰难的瞬间。
他轻轻站起身,将椅子拉得更靠近床边,然后轻轻坐下。他伸出手,轻轻握住甘柔的手,仿佛在用这种方式告诉她,他一直都在。月光透过窗帘洒在他的脸上,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坚定和温柔,仿佛在守护着这个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
在这个安静的夜晚,蒙德邦和甘柔之间没有更多的言语,但这份沉默却充满了力量。他知道,甘柔需要时间去愈合内心的创伤,而他愿意用他的全部力量去守护她,直到她重新找回自己的勇气和信心。
这天上午,阳光透过半掩的窗帘,洒在病房的地板上,形成一片片温暖的光斑。然而,病房里却依旧保持着一种清冷的气息,仿佛阳光也无法驱散这里的沉重。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让人感到一丝压抑。
医生刚刚查看过甘柔的情况,他皱着眉头,语气严肃地对蒙德邦说:“目前甘柔的身体还比较虚弱,情绪也不稳定,需要再住院观察两天。”蒙德邦微微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担忧。医生离开后,病房里又恢复了安静。
甘柔靠坐在床头,微微丰腴的身子在病床上显得格外娇小。她的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的风景,但显然没有心思去欣赏。一夜之间,她的面容憔悴了许多,眼眶微微泛红,眼眸中失去了往日的灵动,只剩下一片迷茫和无助。阳光洒在她的脸上,却无法照亮她内心的阴霾。
蒙德邦原本计划今天回去上班,但看到甘柔依旧不太好,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留下来。他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高大的身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沉稳。他的眼神始终落在甘柔的脸上,仿佛在寻找她情绪的每一个细微变化。
甘柔微微侧过脸,看到蒙德邦还在病房里,她轻声说道:“蒙德邦先生,如果你有事就去忙吧,不用陪着我了。”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疲惫和无奈,仿佛在努力掩饰自己的脆弱。
蒙德邦并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微微皱眉,声音低沉而温柔:“要不要再睡一会儿?你昨天晚上都没有睡好。”他试图用这种方式转移甘柔的注意力,让她暂时忘却那些不愉快的事情。
甘柔摇了摇头,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定:“我不困。”她的目光重新落在窗外的风景上,但眼神依旧空洞。阳光洒在她的脸上,却无法驱散她眼中的阴霾。
蒙德邦微微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说道:“医生说还要再继续观察几天,所以还不能出院。”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但也透露出一种坚定的守护。他知道甘柔此刻需要的不仅仅是陪伴,更需要时间和空间去愈合内心的创伤。
甘柔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咬了咬嘴唇,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知道蒙德邦是为了她好,但她也清楚,蒙德邦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她不想成为他的负担,却又无法掩饰自己对他的依赖。
病房里再次陷入沉默,只有阳光在地板上缓缓移动,仿佛在记录着时间的流逝。蒙德邦坐在一旁,眼神始终没有离开过甘柔,仿佛在用这种方式告诉她,他愿意陪她度过这段艰难的时光,无论需要多久。
甘柔微微张了张嘴,似乎有千言万语想要倾诉,但最终只是轻轻吐出几个字:“蒙德邦先生,你……”她本想问蒙德邦会不会嫌弃她,可话到嘴边却卡住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复杂而微妙,既有工作上的搭档情谊,又有情感上的暧昧不明,这样的问题一旦问出口,似乎会打破某种脆弱的平衡。
她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迷茫和不安,看向蒙德邦。阳光透过窗帘洒在他身上,为他高大的身影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让他的面容显得更加深邃。甘柔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噢,我是想说,蒙德邦先生,你不用担心我。”
蒙德邦微微皱眉,眼神中闪过一丝心疼。他轻轻摇了摇头,声音低沉而温柔:“一切都会过去的。”他的语气中带着一种坚定的信念,仿佛在用自己的力量为甘柔撑起一片天空。
甘柔的目光微微闪烁,她咬了咬嘴唇,似乎在挣扎着什么。最终,她还是忍不住开口:“蒙德邦先生,如果……我是说如果……呃……如果我昨天真的被那些人……糟蹋了,你会不会……”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颤抖,眼神中满是恐惧和不安。
蒙德邦听到这话,眼神瞬间变得严肃起来。他紧紧握住甘柔的手,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不会。你忘了吗?我们两个已经在D国办完了订婚仪式,你是我的未婚妻。”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在用这种方式驱散甘柔的恐惧。
甘柔的双手紧紧覆在膝盖上,她的身体微微颤抖,泪水无声地滑落,滴落在膝盖上,晕开一片片水渍。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蒙德邦先生……”
蒙德邦轻轻握住她的手,他的手大而温暖,将甘柔的小手紧紧包裹。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温柔和宠溺:“别怕,甘柔。我会一直在你身边,无论发生什么。”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仿佛在用这种方式驱散她的恐惧。
甘柔的身体微微颤抖,眼泪止不住地滑落。她紧紧抓住蒙德邦的手,仿佛那是她唯一的依靠。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谢谢你,蒙德邦先生……”
蒙德邦微微一笑,眼神中带着一丝宠溺:“好了,再睡一会儿。”他轻轻扶着甘柔躺下,动作轻柔得仿佛怕惊扰到她。甘柔的眼泪依旧在脸上,蒙德邦轻轻拿起一旁的纸巾,温柔地为她擦去眼泪。他的眼神中满是温柔,仿佛在看着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
擦完眼泪后,蒙德邦轻轻俯下身,在甘柔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他的动作轻柔而温暖,仿佛在用这种方式传递他的守护和承诺。甘柔微微闭上眼睛,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但这次,她的眼眸中多了一丝坚定和安心。
甘柔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像是被风吹动的蝴蝶翅膀。泪水从她的眼角无声地滑落,滴落在洁白的枕头上,晕开一片淡淡的水渍,像是盛开在纯白背景上的小小墨花。她的呼吸微微有些急促,身体偶尔轻轻颤抖,仿佛内心深处的恐惧和不安还在折磨着她。
蒙德邦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高大的身影在病房的光线中显得格外沉稳。他的眼神始终落在甘柔的脸上,那是一种近乎专注的凝视,仿佛想要从她的眼泪中读懂她内心的痛苦。然而,面对甘柔的哭泣,他却发现自己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安慰她。他的嘴唇微微动了动,似乎想开口,但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
看到甘柔受到伤害,看到她的眼泪,蒙德邦的心中涌起一种难以言喻的不舒服。这种感觉很微妙,像是心中被某种柔软的东西轻轻触碰,却又带着一丝刺痛。他皱了皱眉,试图去理解这种从未有过的感觉。以前,他面对危险和挑战时总是冷静而果断,但此刻,面对甘柔的脆弱,他却发现自己竟然有些手足无措。
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椅子的扶手,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在乎一个人到这种程度。甘柔的每一滴眼泪,都像是落在他心湖中的石子,激起层层涟漪。他知道自己不能让她再受到任何伤害,这种保护欲是如此强烈,以至于他甚至有些害怕自己会失去控制。
蒙德邦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动。他再次看向甘柔,她的呼吸已经逐渐平稳,但泪水依旧在枕头上留下痕迹。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温柔,仿佛在无声地承诺,他会守护她,直到她重新找回笑容。
时间在沉默中缓缓流逝,病房里只有阳光在地板上缓缓移动,而蒙德邦依旧静静地坐在那里,守护着甘柔。这种微妙的感觉,或许正是他内心深处早已被触动的柔软角落,只是他从未察觉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