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陈博也是想通了许多事。
首先陈青峰的死就疑云重重。
在没有完全撕破脸的情况下,张通无论如何也不敢杀了陈青峰,就像那日陈玉琪只是对张书函小惩大戒,没有要他的命是一个道理。
张家和陈家,暂时谁也不敢挑起决死之战。
如果陈青峰的死另有玄机,那么最大的嫌疑人就是苏虎,只有陈张两家火并彻底衰落下去,他这个安平城的土皇帝才当得名副其实。
还有李副官给他的纸条,似乎也是要让他小心苏虎。
种种迹象表明,苏虎要对陈家动手。
当然,这只是陈博的猜测,并无真凭实据。
所以陈博直接将锦盒交给了苏虎。
这个世间,唯一能够在不损坏锦盒里的物品的情况下打开锦盒的只有陈玉琪。
不管苏虎是不是劫持陈玉琪的幕后黑手,他都要确保陈玉琪的安全,而如果苏虎有所动作,他或许就能找到有关陈玉琪下落的线索。
这一招就叫做“引蛇出洞”。
苏虎为了将戏做足,还真的立即命令整个安平城辖区所有警力搜寻。
将要得到真本《推背图》的快感,以致于当两个美艳小妾到来时,他也是提不起兴致,又打发两个人回去了。
这让两个美艳小妾很是不爽,嘟嘴卖萌也无济于事。
端详着手中的锦盒,苏虎尝试拨弄了几次都没法打开,直急得抓耳挠腮。
他也是明白陈博所言不虚,想要完好无损地得到锦盒当中的宝物,唯有陈玉琪掌握的开锁密码。
想到此处,苏虎赶紧叫来一个心腹,如此这般交代了一番。
“局座,那陈博一直坐镇陈家,等待搜寻陈玉琪的消息!”
“还有陈家围绕陈玉琪被劫持的地点,一直向外扩散搜寻,要不了多久就要被他们搜寻到我们藏人的地点了!”
次日傍晚,心腹前来禀告。
苏虎点点头,挥挥手让心腹离开了,然后他思索片刻,身形一阵扭动,竟然平空矮了不少,而且他那身肥肉都因此少了不少。
现在即使和苏虎最为亲近的人也不会知道他就是苏虎。
凭借着世间罕见的缩骨功,苏虎改变了体形,将那锦盒揣在怀里,匆匆离开了安平城警察局。
夜长梦多,早点将锦盒打开,也能早点知道其中是不是有着真本《推背图》。
苏虎自以为走得神不知鬼不觉,却不料他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一双锐利的眼睛。
劫持陈玉琪的幕后黑手,以三天时间为限要求陈家拿出真本《推背图》交换,否则陈玉琪就将惨遭凌辱而死。
陈博不想坐以待毙,一直严密监控着苏虎的一举一动。
苏虎趁着夜色出了警察局,一直向着城门而去,而且为了不引人注目,或者说是为了摆脱有心人的追踪,他中途几次变换体形,甚至偷偷溜进附近的人家偷了一身衣服。
在天刚刚亮,城门正要开启时,苏虎才晃晃悠悠地来到北城门,和一群欲要出城的老百姓混在一起,待到北城门一开就蜂拥着离开了北城门。
苏虎没有选择从南城门出,就是担心有陈家人盯着从而暴露身份。
毕竟当日陈玉琪就是从南城门出,从线路上来说,这是入城的捷径。
苏虎堂堂安平城警察局局长,硬是化妆成普通的老百姓,直在外晃荡到午后方才来到关押陈玉琪的地点。
这里是一处废弃的矿山,距离陈玉琪伏击的地点也就十余里光景。
担心人多走露风声,苏虎只是安排了几个人在此看守。
山里风大,即使这大白天也凉嗖嗖的,在外面看守的两个便衣警察也不愿意在外面吹风,躲在破屋子里玩骰子。
两个人都没有什么骰技,纯粹是拼运气比大小,赢了一把就能得到一个铜板。
赌得并不大,即使输了十几把的小个子警察也兴高采烈,唾沫飞溅地说着如今安平城里的趣事。
“涛哥,我表哥他是西城贫民窟的,他亲眼见那少年骰王随手就掷出了十三个六,邪呼不?”
“还有他后来在陈家,更是听说随手一掷就掷出了一根十三粒骰子叠成的骰柱,就连水银制的假骰子,也是要几点就能打几点。你说跟这样的人赌还不是要把把输死,纯粹找虐!”
大个子便衣警察韩涛抽着烟,喷完一大口烟圈道:“少年骰王不仅骰技了得,牌技也是登峰造极,那威廉姆斯乃是英国牌王、号称欧洲第一快手,从未输过的存在,在我们的少年骰王面前还不是输得一败涂地!难怪像陈玉琪这样的大美人都要对少年骰王以身相许?”
“涛哥,你说局座他享用了陈玉琪之后会不会真如他所说让我们兄弟也尝尝鲜!”
“崩!”
韩涛很不客气地给了小个子警察一个脑壳崩,弹得他眼冒金星。
韩涛正色道:“小吴,你忘了我们当警察的初衷了,只是为了填饱肚子混口饭吃,丧尽天良的事咱们可不干!”
小吴摸了摸脑门,涎着脸道:“涛哥教训得是,那陈玉琪毕竟是安平城第一美人,我一时心痒难耐罢了!”
“小吴,你要清楚,咱们不管出身如何,到底都是中国人,那少年骰王陈博勇挫英国佬,就是为国争光,就是民族英雄,我们与有荣焉。若非局座要对陈家动手,我们怎么也不会动民族英雄的女人,知道不?”
“哎!”
韩涛叹着气,他虽然手风正顺,也没了玩骰子的兴致。
“涛哥,老炮他们两个都是色中饿鬼,你说他们终日对着陈玉琪这样娇滴滴的大美人会不会心痒难耐,从而做出一些让人羞耻的事情来?”
“你这一说倒是提醒了我!局座要对陈家做什么,要对陈玉琪做什么咱们人微言轻管不着,可老炮他们两个敢有辱民族英雄的女人,那我们就不能坐视不理!”
说着,涛哥赶紧起身出门。
这个废弃的矿井有着十几间屋子,韩涛小吴二人是在外围警戒,而另有两人在里面屋子看押陈玉琪。
陈玉琪背靠着墙壁坐在地上。
两天两夜不吃不喝令她看上去憔悴极了。
而她毕竟天生丽质,如此更有种我见犹怜的憔悴之美。
又因为她双手反缚在身后,更显得胸前圆润饱满,看了就让人忍不住流口水。
炮哥就忍不住吞咽口水了,他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在安平城警察局干了二十多年还没讨上老婆,因为他的钱都花在女人身上了。
据炮哥说,安平城的窑子就没他没逛过的。
像他这样的穷警察,逛不起青楼妓院,只有在那些卖肉的窑姐窑妹身上寻快活。
而有哪一个窑姐有陈玉琪这般活色生香,秀色可餐。
“孟田,你说和陈玉琪这样的极品女人做一回,是不是比做神仙还快活?”
“那是当然,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
青年男子孟田感叹一番,又正色道:“老炮你的心思是个男人都懂,可你要知道轻重,陈玉琪可是局座看上的女人,你要是敢动陈玉琪,局座还不要把你给大卸八块了!”
老炮嘿嘿淫笑着:“放心,理儿我懂!只是放着陈玉琪这样秀色可餐的大美人儿在此什么也不做,是不是暴殓天物,有些可惜了?”
孟田闻言眼睛一亮,小腹之下也是邪火乱蹿:“老炮,你是说……”
“咱们不能破了陈玉琪的身子,但是摸摸、看看总是可以的吧,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