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诚心求教，” 张杨清了清嗓子，故意卖起关子，“为师便传你龟仙人的那套气功 —— 这功法名唤‘龟派气功’，是当年好友龟仙人亲手所授，看似简单，练到极致能劈山断海。”
孙悟空眼睛瞬间亮了，“真的？！请师父教俺！”
“看好了。”
张杨摆出记忆里龟仙人的姿势，双脚分开与肩同宽，双手在胸前虚握成球状，慢悠悠道，“修炼要诀有三：一要沉气，将灵力聚于丹田，二要凝神，心无杂念，脑子里别总惦记着偷桃偷酒；三要发力，将丹田灵力缓缓引至双手，想象着有股气在掌心流转……”
他一边说，一边慢慢将双手往前推，嘴里还念念有词：“最后一步，也是最关键的 —— 摆出这姿势，大喊一声‘卡美卡美波’，将灵力猛地推出去！”
孙悟空看得目不转睛，连尾巴都忘了摇摆，跟着张杨的动作比划：“沉气…… 凝神…… 卡美卡美波？”
“对，就是这口诀。” 张杨收回手，一本正经地补充，“这功法看着容易，实则讲究‘气随心走’，你那暴烈性子得改改，不然练一辈子也只能打出个响屁。”
他故意把话说得玄乎：“当年龟仙人练这招，练到能徒手劈开整个太平洋，你要是能沉下心，别说打退天庭仙将，就是掀了灵山莲台也未必不能 —— 前提是，先把你那猴急脾气磨没。”
孙悟空听得热血沸腾，连忙点头如捣蒜：“弟子记住了！一定好好练！”
他越想越觉得这功法厉害，连带着看张杨的眼神都充满了崇拜 —— 能结识龟仙人这种大能，还学得如此高深的气功，师父果然深不可测！更重要的是，他怎么连自己性子急躁都知道？
张杨看着他深信不疑的样子，心里松了口气，嘴上却不忘敲打：“这功法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能不能成，全看你自己的悟性。就像你那位‘不能说的师父’教你七十二变，不也是让你自己悟吗？真正的大道，从没有手把手教的道理。”
提到 “不能说的师父”，孙悟空浑身一震，猛地抬头看向张杨 —— 师父不仅知道自己有位神秘师父，还连师父的教学方式都了如指掌？！
他张了张嘴，想问什么，却被张杨一个眼神制止：“有些事，知道就好，不必说破。”
孙悟空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心里却掀起了惊涛骇浪。这光头和尚绝对不是普通的转世金蝉子，他一定是活了无数岁月的老怪物，不然怎么会对三界秘辛知道得如此清楚？连自己师父的行事风格都摸得透透的！
“弟子明白了。” 孙悟空郑重地低下头，第一次真心实意地喊了声，“多谢师父教诲！”
【系统在脑海里笑得直打滚】：“宿主这波忽悠绝了！把七龙珠混进西游记，还让孙悟空深信不疑，颠覆值 + 10000 点！当前总颠覆值：79050 点！建议下次教他‘元气弹’，说不定能把如来佛祖的莲花座炸个窟窿！”
张杨没理会系统的调侃，看着孙悟空已经开始对着空气比划 “卡美卡美波” 的姿势，忍不住勾了勾嘴角。管他能不能练成，先稳住这猴子再说 —— 反正有颠覆值赚，不亏。
杨戬走在旁边，将这一切看在眼里，额间竖眼微微闪动。他活了三千年，从未听过 “龟派气功” 和 “卡美卡美波”，更不知道太平洋是什么海，但看孙悟空那虔诚的样子，倒像是得了什么绝世秘籍。
他瞥了眼张杨，心里暗道：这和尚，到底还有多少秘密。”
孙悟空还在专心致志地练着 “龟派气功”，一边比划一边念叨：“沉气…… 卡美卡美波……” 连裤衩滑下去都没察觉，满脑子都是劈开太平洋的豪情壮志。
张杨看着他的背影，摸了摸光头，心里乐开了花。照这趋势，等孙悟空练到猴年马月，估计还能再赚一波 “练错功法” 的颠覆值。
这取经路，越来越有意思了。
“悟空，别琢磨了。” 张杨喊了一声，叫停了还在原地比划姿势的孙悟空，“欲速则不达，功法得慢慢练，先找个地方借宿要紧 —— 再磨蹭下去，今晚就得睡大街了。
孙悟空一个激灵回神，赶紧提上滑到大腿根的三角裤衩，小跑着跟上来：“师父说得是！弟子这就收功！” 他一边走一边还在心里默念 “沉气、凝神”，尾巴却因为激动左右乱晃，差点甩到杨戬身上。
杨戬往旁边挪了半步，避开那毛茸茸的尾巴，瞥了眼孙悟空手心里凝聚的微弱灵力 —— 别说 “卡美卡美波”，连点火星子都没搓出来，倒像是在玩孩童过家家。
他忍不住开口问张杨：“大师，你这功法…… 我怎么总觉得不靠谱？”
“头发长见识短！”
孙悟空立刻打断杨戬，一脸笃定：“师父说了，只要我沉下心，定能劈开太平洋！”
“太平洋？” 杨戬挑眉，“那是何处海域？我游历三界千年，从未听闻。”
张杨赶紧打圆场：“嗨，就是个挺远的海，比东海还大好几圈，真君没听过正常。”
他怕杨戬追问下去露馅，赶紧加快脚步，“真君，前面好像有炊烟，应该是个村落。”
他凑近两步，压低声音：“凡间百姓多信奉真君您的神威，您这真身太过扎眼，万一被认出来，少不了要被围着叩拜求福，不如换回方才的猎户装扮？既方便行事，也免得惊扰了凡人。”
杨戬瞥了他一眼，显然明白这和尚是怕自己惊到村民，嘴角几不可察地勾了勾，指尖轻轻捻动。银光一闪，银甲白袍瞬间褪去，粗布猎衣重新裹住身形，三尖两刃刀也变回锈迹斑斑的猎叉，额间竖眼悄然隐去。
“这样便妥了。”
张杨满意点头，又转头叮嘱孙悟空，“还有你，把尾巴收起来，好好走路 ，吓着小孩，今晚就没你的饭吃。”
孙悟空赶紧把尾巴往屁股后面一夹，双手规矩地垂在身侧，只是那三角裤衩实在松垮，走两步还是得偷偷提一下，模样既滑稽又乖巧。
收拾妥当，一行人才慢悠悠走向村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