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村委会的灯光如同一座明亮的灯塔,在黑暗中格外醒目。王有为和小雨相对而坐,面前的桌子上摊开着考察组留下的评估报告和密密麻麻的数据表格,那些数据仿佛是他们辛勤耕耘的见证。窗外,偶尔传来几声犬吠,在寂静的夜里回荡,更衬得室内安静得有些压抑。
“李教授给的评价比我们预期的还要好。”小雨的手指轻柔地划过报告上标红的部分,那动作仿佛是在抚摸一件珍贵的艺术品,“特别是节水灌溉系统和有机改良土壤这两项,他说可以申请省级农业推广项目。”
王有为缓缓点点头,眼角还残留着白天忙碌带来的疲惫,但眼神却异常明亮,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星。他拿起桌上的计算器,快速地按动着按键,那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脆:“按照这个产量估算,明年全村推广后,平均每户能增收三成以上。”
“不止呢!”小雨兴奋地翻开笔记本,眼中闪烁着光芒,仿佛看到了未来美好的景象,“考察组的刘博士说,我们的模式很适合丘陵地带,如果试点成功,可以在全县推广。”她的马尾辫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发梢扫过王有为的手臂,带起一阵微痒,仿佛是一只调皮的蝴蝶。
王有为不自觉地勾起嘴角,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的暖阳,但很快又收敛起来。他想起李教授临行前的警告,眉头又紧紧皱了起来,担忧如同乌云一般笼罩在他的心头:“张明今天离开时的表情你看到了吗?我总觉得这事还没完。”
小雨的笑容也渐渐淡去,她起身走到文件柜前,蹲下身子,从最下层取出一个牛皮纸袋,那动作小心翼翼,仿佛里面装着无价之宝:“其实……考察组走后,我在村委会信箱发现了这个。”
王有为接过纸袋,里面滑出一张没有署名的打印纸。纸上只有一行字:“见好就收,否则后果自负。”那字迹仿佛是一把冰冷的匕首,刺痛了他的心。
“什么时候发现的?”王有为的声音陡然沉了下来,那声音如同低沉的闷雷。
“就在大家去送考察组的时候。”小雨咬着下唇,眼中满是焦虑,“我检查过监控,但那人戴着口罩和帽子,根本看不清脸。”
王有为把纸条紧紧捏在手里,纸张发出轻微的脆响,仿佛是他内心愤怒的呐喊。他的指节因用力而发白,那愤怒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肯定是张明干的。李教授说他背后还有人,看来是真的。”
正说着,村委会的门突然被推开,一股酒气扑面而来。赵老三带着一身酒气闯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几个同样满脸通红的村民。
“有为!小雨!”赵老三的大嗓门在夜里格外响亮,如同洪钟一般,“你们咋还在这儿忙活?走走走,去我家接着喝!今天可是咱们村的大喜日子!”
王有为迅速把纸条塞进口袋,勉强挤出一个笑容,那笑容有些僵硬:“赵叔,我们正整理资料呢,明天还要向乡里汇报。”
“汇报啥!明天再说!”赵老三不由分说地拉起王有为,那力气大得仿佛能把他拽起来,“你赵婶炖了只老母鸡,专门给你们留的!”
小雨见状,悄悄对王有为使了个眼色,那眼神仿佛是在传递一种鼓励:“去吧,资料我明天早点来整理。”
被赵老三半拖半拽地拉出门,夜风一吹,王有为的头脑清醒了几分。他回头看了眼亮着灯的村委会窗户,小雨的身影在帘后若隐若现,仿佛是一个神秘的幻影。
赵老三家的院子里支着张木桌,几个村民正围坐着喝酒,那场景热闹非凡,仿佛是一场盛大的宴会。见王有为来了,纷纷起身让座,那热情如同温暖的春风。
“有为啊,”赵老三给他倒了满满一碗米酒,那米酒散发着浓郁的香气,“今天可给咱们村争光了!省里的大专家都竖大拇指!”他说着,自己先干了一碗,酒水顺着胡子往下滴,那豪爽的样子让人敬佩。
王有为端起碗抿了一口,火辣辣的感觉从喉咙一直烧到胃里,仿佛是一股热流在身体里奔腾。他环视四周,发现村民们脸上都洋溢着久违的笑容,那笑容如同盛开的花朵。李大娘正忙着给每个人盛鸡汤,热气腾腾的碗在众人手中传递,那场景充满了温馨和幸福。
“有为,”坐在旁边的老支书拍了拍他的肩膀,声音压得很低,仿佛是在说一个秘密,“今天那个张明,来者不善啊。”
王有为一怔,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您也看出来了?”
老支书眯起浑浊的眼睛,那眼神仿佛能看穿一切,“我活了七十多年,什么人没见过?他那点花花肠子……”老人摇摇头,又给王有为夹了块鸡肉,那动作充满了关怀,“你们年轻人要当心。”
酒过三巡,话题渐渐从白天的考察转到了村里的陈年旧事。王有为借故起身,悄悄离开了热闹的院子,那身影在夜色中显得有些孤独。
夜已深,村子里大部分人家都熄了灯,整个村子仿佛进入了梦乡。王有为沿着小路往村委会走,口袋里的纸条像块烙铁般发烫,仿佛是一个沉重的负担。转过一个拐角,他意外地发现村委会的灯还亮着,那灯光如同希望的光芒。
推开门,小雨正伏在桌上睡着了,脸颊压着一叠数据表,长发散落在纸页间,那模样如同一个安静的天使。电脑屏幕还亮着,显示着一份未完成的汇报PPT,那PPT仿佛是他们未来的蓝图。
王有为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想叫醒她又有些不忍,那犹豫的神情仿佛是在呵护一件珍贵的宝物。他脱下外套,正要给她披上,小雨却突然惊醒,猛地坐直了身子,那动作有些慌乱。
“几点了?”她揉着眼睛,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睡意,那声音如同轻柔的呢喃。
“快十二点了。”王有为收回外套,关切地问道,“怎么不回去睡?”
小雨伸了个懒腰,脖颈拉出一道优美的弧线,那姿态如同一只优雅的天鹅:“想把这些数据整理完……”她突然注意到王有为凝重的表情,“怎么了?赵叔家出什么事了?”
王有为摇摇头,从口袋里掏出那张皱巴巴的纸条,那纸条仿佛是一个危险的信号:“老支书说,张明背后可能是县里那家农资公司。”
小雨接过纸条,睡意瞬间消散,眼中闪过一丝警惕:“金穗农资?”
“对。”王有为坐到她对面,神情严肃地说,“去年他们想在咱们村推广高价化肥,被老支书带头抵制了。据说那家公司背景很深,跟县里某些领导有关系。”
小雨的眉头越皱越紧,担忧如同乌云一般笼罩在她的脸上:“如果真是他们……我们的有机种植模式推广开,他们的化肥销量肯定会受影响。”
两人陷入沉默,电脑风扇的嗡嗡声在夜里格外明显,仿佛是时间的流逝声。
“我们……”小雨突然开口,又犹豫地停住了,那欲言又止的样子让人有些心疼。
王有为抬头看她,鼓励地说道:“你想说什么?”
“我在想,”小雨深吸一口气,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我们是不是该主动出击?与其被动等他们找麻烦,不如……”
王有为眼睛一亮,仿佛看到了一丝曙光:“你是说,先发制人?”
小雨点点头,手指在键盘上快速敲击,调出一份文件,那文件仿佛是一把揭开真相的钥匙:“其实我早就查过金穗农资的资料。他们去年在邻县的几个项目有问题,但因为关系硬,都被压下来了。”
王有为凑近屏幕,两人的肩膀轻轻相碰,那触碰仿佛是一种微妙的电流。他闻到小雨身上淡淡的洗发水香气,混合着一丝疲惫的汗味,那味道如同一种独特的香水。
“这些资料……”王有为惊讶地看着屏幕,“你怎么弄到的?”
小雨狡黠地眨眨眼,那眼神如同一个调皮的精灵:“别忘了我是学什么的。农大图书馆的数据库,加上一些……特殊的搜索技巧。”
王有为忍不住笑了,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的阳光:“没想到你还是个黑客。”
“才不是!”小雨轻轻推了他一下,随即又正色道,“但这些足够证明金穗农资有问题。如果我们把这些和今天的威胁信一起交给李教授……”
“不行。”王有为突然打断她,那语气坚定而果断,“太危险了。如果对方真有背景,我们可能会连累李教授。”
小雨咬着嘴唇思考了一会,那思考的神情如同一个沉思的学者:“那……乡里的杨书记呢?他上次来考察时,对我们的项目很支持。”
王有为眼前一亮,仿佛看到了希望的灯塔:“杨书记为人正直,在县里也有威望。”他猛地站起身,在狭小的办公室里来回踱步,那步伐显得有些急切,“我们可以先向他汇报,听听他的意见。”
“就这么办!”小雨也站起来,却因为久坐腿麻,一个
踉跄向前栽去。
王有为眼疾手快地扶住她,那动作如同英雄救美。一瞬间,两人近得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那呼吸仿佛是一种微妙的旋律。小雨的脸刷地红了,慌忙站稳身子,却不小心碰倒了桌上的水杯,那水花溅起的声音仿佛是一场小小的闹剧。
“啊!资料!”她惊呼一声。
王有为迅速抓起湿漉漉的文件,水珠顺着他的手腕往下滴,那场景仿佛是一场紧张的抢救。两人手忙脚乱地抢救资料,不经意间四目相对,都忍不住笑了起来,那笑声如同欢快的鸟鸣,打破了紧张的气氛。
王有为看着小雨擦拭桌面的背影,突然觉得胸口涌起一股暖流,那暖流如同春天的微风。这个从城市来的女孩,不知何时已经成了他最坚实的战友,那战友之情如同钢铁般坚固。
“明天一早我们就去找杨书记。”王有为的声音柔和下来,那声音如同温柔的月光,“现在,我送你回去休息吧。”
小雨点点头,关上电脑。两人并肩走出村委会,月光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那影子仿佛是他们友谊的延伸。
第二天清晨,王有为刚打开家门,就看见小雨已经等在门外。她今天换了一身正式的衬衫和长裤,头发也扎成了干练的马尾,那模样如同一个职场精英。
“这么早?”王有为有些惊讶,那惊讶的神情如同一个孩子看到了新奇的事物。
小雨晃了晃手里的文件袋,那文件袋仿佛是他们的希望之袋:“我昨晚又整理了一遍资料,还打印出来了。”
王有为注意到她眼下的淡青色,心里一暖,那温暖如同冬日里的炉火:“你该多睡会的。”
“没事,”小雨笑了笑,那笑容如同盛开的花朵,“等见到杨书记再补觉也不迟。”
两人简单吃了早饭,便搭上早班车前往乡政府。车上,王有为把昨晚老支书告诉他的更多关于金穗农资的信息转述给小雨,那讲述的过程仿佛是在传递一个重要的使命。
“原来如此……”小雨若有所思,那思考的神情如同一个智者,“难怪张明那么卖力地诋毁我们的项目。如果有机种植推广开,他们那些高价化肥和农药就卖不动了。”
王有为望着车窗外飞驰而过的田野,声音低沉,那声音如同深沉的钟声:“不只是生意的问题。我们的成功会证明,不用那些化学药剂也能高产,这会动摇他们多年建立的‘权威’。”
乡政府大院比往常热闹,几辆贴着机关标志的轿车停在大门口,那场景仿佛是一场盛大的聚会。王有为和小雨刚登记完,就看见杨书记匆匆从办公楼出来。
“杨书记!”王有为赶紧上前打招呼,那招呼声如同清脆的铃声。
杨书记是个五十出头的中年人,两鬓斑白但精神
矍铄,那模样如同一个经验丰富的将军。见到王有为,他略显惊讶:“有为同志?你们怎么来了?”
“有重要情况想向您汇报。”王有为压低声音,那声音仿佛是在说一个秘密,“关于我们村的农业项目……”
杨书记看了看手表,那动作仿佛是在和时间赛跑:“我正要参加一个会议。这样吧,”他对身边的秘书交代了几句,“你们先去小会议室等我,我尽快过来。”
乡政府的小会议室简朴但整洁,那环境仿佛是一个安静的港湾。王有为和小雨刚坐下,一个工作人员就端来了两杯热茶,那热茶散发着淡淡的香气,仿佛是一种温暖的关怀。
“你觉得杨书记会帮我们吗?”小雨小声问,手指不安地敲打着文件袋,那敲打声仿佛是她内心紧张的节奏。
王有为正要回答,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两人同时抬头,却看见一个陌生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
“你们就是王家村的王有为和……小雨同志吧?”男子西装革履,笑容可掬,那笑容仿佛是一种虚伪的面具,“我是乡企办的张主任。杨书记临时有事,让我先来听听你们的情况。”
王有为和小雨交换了一个警惕的眼神,那眼神仿佛是在传递一种危险的信号。小雨悄悄把文件袋往自己这边挪了挪,那动作仿佛是在保护一件珍贵的宝物。
“张主任好。”王有为谨慎地回答,那回答仿佛是在试探对方的虚实,“我们是想向杨书记汇报农业项目的最新进展。”
“哦?”张主任自顾自地坐下,目光在文件袋上停留了几秒,那目光仿佛是一把锐利的剑,“听说你们村的试验田很成功啊。不过……”他话锋一转,“农业创新要稳步推进,不能急于求成啊。”
王有为的背脊一凉,那凉意仿佛是一股冰冷的寒风。这个张主任的语气,怎么和张明如出一辙?那相似的语气仿佛是一个不祥的预兆。
就在这时,门被推开,杨书记大步走了进来,那步伐坚定而有力:“抱歉让你们久等了。”他看到张主任,明显愣了一下,“老张?你怎么在这儿?”
张主任站起身,笑容不变,那笑容仿佛是一种伪装:“听说这两位同志有重要汇报,我想着也来学习学习。”
杨书记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转向王有为:“有什么情况,现在说吧。”
王有为深吸一口气,看了眼小雨。小雨微不可察地摇了摇头,那摇头的动作仿佛是在发出一个警告。
“是这样,”王有为临时改变了说辞,那改变仿佛是一种无奈的选择,“我们想申请扩大试验田规模,需要乡里支持一些基础设施改造。”
接下来的谈话变得官方而客套,那谈话仿佛是一场无聊的表演。张主任不时插话,问一些看似关心实则刁难的问题,那问题仿佛是一个个陷阱。小雨机警地应对着,始终没让文件袋里的重要资料曝光,那应对的过程仿佛是一场惊险的冒险。
离开乡政府时,王有为的后背已经湿透了,那汗水仿佛是他紧张心情的见证。
“那个张主任绝对有问题。”一走出大门,小雨就压低声音说,那声音仿佛是在说一个秘密,“他问的那些问题,明显是在试探我们掌握了多少信息。”
王有为面色凝重,那凝重的神情如同一块沉重的石头:“我怀疑他就是金穗农资在乡里的关系。幸好你提醒,不然我们可能就把证据交到敌人手里了。”
小雨咬着嘴唇,那咬嘴唇的动作仿佛是在压抑内心的愤怒:“现在怎么办?杨书记可能也被他们盯上了。”
王有为沉思片刻,突然眼睛一亮,仿佛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我有办法了。李教授临走时给了我他的私人邮箱,说有事可以直接联系他。”
“你是说……”小雨也反应过来,那反应的速度如同闪电,“绕过地方,直接向省里汇报?”
王有为点点头,那点头的动作坚定而果断:“但要小心行事。我们先回村,找个安全的地方把资料整理好。”
回村的路上,两人都沉默不语,各自思考着对策,那沉默仿佛是一场无声的战斗。汽车驶过一片玉米地时,小雨突然抓住王有为的手臂,那抓住的动作仿佛是在寻求一种依靠:“有为,你看!”
王有为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只见路边停着一辆黑色轿车,车窗贴着深色膜,看不清里面。但车牌号他记得清清楚楚——正是昨天张明开来的那辆!那熟悉的车牌号仿佛是一个危险的标志。
“他们跟踪我们?”王有为的心跳骤然加速,那加速的心跳仿佛是一场激烈的鼓点。
小雨的手微微发抖,那发抖的手仿佛是在表达内心的恐惧:“可能比跟踪更糟……他们知道我们在调查了。”
王有为握紧拳头,又慢慢松开,那动作仿佛是在压抑内心的愤怒。他掏出手机,悄悄拍下了那辆车的照片,那照片仿佛是一个重要的证据。
“别怕,”他轻声安慰小雨,那安慰的声音如同温柔的抚摸,“越是这样,越说明我们戳到他们的痛处了。”
回到村里,王有为先去找了老支书和赵老三,把情况简单说了,那讲述的过程仿佛是在寻求支持。两位老人一听就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那明白的神情仿佛是一种坚定的决心。
“那个张主任,”老支书抽着旱烟,缓缓道来,那声音如同低沉的号角,“确实和金穗农资有关系。他小舅子就是那公司的销售经理。”
赵老三拍案而起,那声音如同炸雷一般响亮,“这帮蛀虫!就知道坑农害农!有为,你说怎么办?我们全村人都支持你!”
王有为感激地看着两位长辈,那感激的眼神仿佛是一汪清泉,“现在最要紧的是保护好试验田和资料。我担心他们会狗急跳墙。”
“这个你放心!”赵老三拍着胸脯,那拍打的声音如同战鼓,“我这就组织民兵队,日夜巡逻。看谁敢动咱们的试验田一根毫毛!”
傍晚时分,王有为和小雨在村委会后面的小仓库里秘密整理资料。这里平时堆放农具,很少有人来,那安静的环境仿佛是一个秘密的堡垒。
“这些是金穗农资在邻县造成土壤污染的检测报告。”小雨指着几份文件,那手指仿佛是在指引着真相的方向,“还有这些,是他们贿赂地方官员的证据。”
王有为仔细查看着每一份文件,越看越心惊,那震惊的神情仿佛是看到了一场巨大的阴谋:“这些足够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了。”
“问题是怎样才能安全地交到李教授手里。”小雨忧心忡忡,那担忧的神情如同一片乌云,“我担心我们的通讯已经被监控了。”
王有为思索片刻,突然有了主意,那主意仿佛是黑暗中的一盏明灯:“我有个同学在县邮政局工作。如果用传统的挂号信,寄到他那里转交……”
“不行。”小雨摇头,那摇头的动作果断而坚决,“太慢了,而且邮路也可能被拦截。”
两人正发愁,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王有为迅速把资料塞进一个肥料袋下面,小雨则假装在整理农具,那伪装的动作仿佛是一场紧张的表演。
门被推开,李大娘探头进来,那探头的动作仿佛是一个神秘的使者,“哎呀,你们在这儿啊!村里找你们半天了。”
“怎么了李大娘?”王有为强作镇定地问,那镇定的神情仿佛是在掩饰内心的紧张。
李大娘神秘地招招手,那招手的动作仿佛是在召唤着他们,“快出来看!天上有个稀奇东西!”
王有为和小雨疑惑地跟着出门,只见不少村民都仰着头,对着天空指指点点,那场景仿佛是一场盛大的奇观。顺着方向望去,王有为看见一架无人机正在村子上空盘旋,那无人机仿佛是一只邪恶的眼睛。
“那是……”小雨的脸色变了,那变化的脸色仿佛是一张苍白的纸。
王有为的心沉了下去,那沉重的心情仿佛是一块石头,对方已经动用无人机来监视村子了,情况比想象的还要严重。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突然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悬崖勒马,为时不晚。”那短信仿佛是一个冰冷的警告。
王有为握紧手机,看向小雨。从她同样震惊的表情看,她也收到了同样的信息,那相同的震惊仿佛是一种默契。
村民们还在好奇地讨论着无人机,浑然不知一场暗中的较量已经悄然展开,那无知的场景仿佛是一场悲剧的前奏。王有为望着暮色渐沉的天空,心中做出了决定,那决定仿佛是一场战斗的号角。
“小雨,”他低声说,那声音如同低沉的战歌,“我们得加快行动了。”
小雨坚定地点点头,眼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那光芒仿佛是一把利剑,“不管多难,我们一定要把这事捅上去。不仅为了我们的项目,更为了所有被他们坑害的农民!”
夜色降临,村子的灯火次第亮起,那灯火仿佛是星星点点的希望。在这看似平静的夜晚,一场关乎正义与真相的战斗,才刚刚开始,那战斗的火焰仿佛即将燃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