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憨虽憨,可很有桃花运,娶了个俏棱棱的小媳妇儿。不知咋的,娶了媳妇的被窝还热腾腾的早几年 他看上了小寡妇花喜鹊,人憨钱少,身边还有俏棱棱的小媳妇儿,他是单有贼心却没有贼胆。于是,他长长一个人的偷偷瞅着花喜鹊憨笑,嘴角的哈喇子流得二尺长。
俗话说,没有不透风的墙,二愣心里喜欢花喜鹊这事儿还是给一些人看出了端倪,私下里就把这事儿当成笑话传开了。
“二憨不憨,也知道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啊!”有人这样笑话着说。
“这事儿难免,很多人都有这个通病。”旁边的一个老少爷们儿说,“只不过很多人知道管束自己,不像他二憨那样流哈喇子。”
“马瘦毛长皆因瘦,人不风流只为贫。”旁边的一个吧嗒着烟袋的老者说,“二憨是穷,要是他跟员外似的,看他有没有那个贼胆?”
“这老话说得是在理儿,你现在满世界地瞅瞅,为啥离婚的、外面有人的,还有不愿意婚嫁的那么多?就是现在绝大多数的人能够吃饱饭了,还有腰包鼓得难受的,还有图个多吃几口的,贼心贼胆都有了。要是他们都跟二憨似的日子不咋的宽敞,他们也只能有贼心没那个贼胆。贼胆是腰包撑起来的!”靠树蹭痒的那个老少爷们儿分析说。
“你这话也不完全对!”靠近老者的一个外号叫杠精的家伙马上反驳说,“我觉得每个人都有贼胆,就是贼胆大小的差别。”
“是啊,每个人都有贼胆,为啥还会有大小的差别?还是腰包鼓不鼓造成的。腰包瘪得跟八十岁掉光牙齿的老太太嘴巴似的,那份贼胆也瘪了。要是腰包鼓得跟要生孩子的女人肚皮一样,那也就可着肚子长了那个贼胆。”靠树蹭痒的老少爷们儿马上接过杠精的话说,“你的意思是你也有那份贼胆,可也没见你歪哪个娘们儿的心思啊!”
“我有心思!等我发财了,我就给你们看看我的贼胆有多大,娶上十个八个老婆,外面再找十个八个相好。”杠精很不屑地回答说。
“看看,等你发财了贼胆才能大起来吧!”靠树蹭痒的家伙抬手一指杠精,哈哈一笑说,“你现在的贼胆再大,腰包瘪得跟一脚踩扁的驴屎蛋子经大太阳晒了三个月似的,这份贼胆也抽抽了。”
杠精给靠树蹭痒的家伙这话给噎住了。
“富生淫心,这是天性,就是现在人们的这份贼心贼胆没有了管束,以前人们还看重些纲常伦理,自打洋鬼子的思想进来了之后,很多人的贼胆也就有了理由,说是啥子人性解放。屁,我看是洋鬼子是想用这一套败坏咱们几千年的伦理纲常!一旦人们上了洋鬼子的这个套,就很难再出来了。人们没了纲常,没了伦理,过分了贼心贼胆,这跟当年的鸦片烟没啥子两样。”老者吧嗒了一阵烟袋说,“眼下咱们的日子好过些了,洋鬼子就变换着心思想搞垮咱们,他们管这办法叫啥子——奶头乐。所有的人都乐上奶头了,结果还能有的好?”
“咱们说二憨,咋的扯上洋鬼子的啥子奶头乐了?”杠精很不解地看着老者。
“你呀,不懂!”老者对杠精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