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穿越啊,可不是一拍脑袋就能搞定的简单事儿,没那么容易。你瞅瞅现在,天马上黑了,你在这儿瞎转悠,万一遇到什么危险,到时候还咋回秦朝当你的霸气帝王啊?
你先乖乖跟我回家,我家里可有一堆“宝贝资料”,说不定仔细研究研究,就能搞清楚这时空裂缝到底是个啥神奇玩意儿,而且啊,现代的好东西那可多了去了!你要是学一学,回去保准能把秦朝治理得风生水起。 ”
时间慢慢过去,嬴政的动作越来越慢,他大口喘着粗气,眼睛里布满血丝,头发也凌乱不堪。
此时,天色越来越暗,大片乌云像打翻的墨汁一样翻滚着,把蓝天遮得严严实实,就像一块大黑布,慢慢朝大地压下来。
周围的树林里,树叶被风吹得沙沙响,好像有好多双眼睛在黑暗里偷偷看着他们,怪渗人的。
嬴政停住脚步,胸脯像个快速起伏的小鼓,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眼神满是疲惫和不甘心。
他抬头看看天,又看看四周,诗婷说的话在他耳边不停打转:“你要是在这儿瞎找,万一出点啥意外,受伤或者被困住,咋回秦朝呀?” 他心里明白,诗婷这话没毛病。
这树林到处都是危险,再这么没头没脑地找下去,还没找到回去的时空裂缝,自己就先因这树林里的未知危险而陷入绝境,到那时,别说拯救大秦,恐怕连自己的性命都难保全。
思索良久,他的肩膀缓缓下垂,眼睛里的光也暗了不少。最后长叹一口气,那声音里全是无奈和不甘心:“罢了罢了,且跟你走。
但你务必速速助朕寻得归秦之法,分秒不得耽搁,朕归心似箭,断难久留于此 。 ” 说完,他拖着沉重的步伐,慢悠悠朝诗婷走过去。
跟他们一块儿穿过来的风影,好像也觉得这地方不对劲。它不安地用蹄子刨着地,马蹄“哒哒”地响,就好像在着急问:“这时哪呀?我怎么这么不适应?”
诗婷赶紧快步走过去,伸手轻轻摸着风影的脖子,顺着它的鬃毛慢慢滑下来,轻声哄着:“风影,别怕别怕,咱们可算回现代了,一切妥妥的。”
说完,她带着风影来到俱乐部的马厩,将它安置在一个温暖舒适的小窝里,还细心地为它添上了草料和清水。
接着,诗婷赶紧跑到更衣室,从旁边的小保险柜拿出自己赛前存的手机和衣服。
一打开手机屏幕,看到日期的那一刻,诗婷的动作陡然僵住,像是被施了定身咒。“咋会这样呢……”她难以置信地低语,声音微微颤抖,像是被寒风吹得瑟瑟发抖。
她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手机屏幕,仿佛这样便能改变显示的日期,让时光倒流。
她心里琢磨着:“救命!我在秦朝熬了整整三年,经历风风雨雨,结果一回现代,发现才过了三天!
这时间变化比变脸还快,我都怀疑时空裂缝是不是个 “时间怪咖”,在背后捣鼓着一套奇葩的时间规则,难道它就是那个掌握时间流速的 “神秘大 BOSS” ?”
诗婷又忍不住想起了赵云俭。想起太后逼她离开嬴政的那段苦日子,每分每秒都是痛苦的煎熬。
多亏赵云俭一直陪着她,像一束温暖的光,给她慰藉与支持。现在自己和嬴政稀里糊涂回到现代,赵云俭却留在了秦朝。
想到这儿,诗婷心里一揪,就像被针扎了一下。她在心里默默祈祷:“赵大哥,希望你以后顺顺利利的,别再为我操心,能找到属于你的甜蜜,直接开启 “幸福开挂模式”。那我也就放心了。”
诗婷麻利的换上那身熟悉的现代衣服,一下子就觉得特别亲切,就像在外流浪好久的小狗终于回了家。
再看嬴政,还穿着秦朝的衣服,站在现代的环境里,咋看咋别扭。他就像个从老古董堆里掉出来的物件儿,又像走错地方的怪人,一举一动跟周围环境完全不搭调。
两人刚走出俱乐部,就被现代城市的热闹劲儿给包围了。街道上车水马龙,行人如织,各种新奇玩意儿一股脑地涌进嬴政的眼里,让他应接不暇,脑袋跟拨浪鼓似的,左看右看。
正看得入迷呢,突然,一辆汽车“嗖”的一下从旁边飞过去,还“嘀——”的一声按了下喇叭,那声音又尖又响,就跟在耳边放炮似的。嬴政哪见过这阵势,吓得一哆嗦。
他想都没想,伸手就往腰间摸,想拔剑收拾这个“怪东西”。手在腰间摸了一圈,啥都没摸着,才想起来自己的宝剑在穿越时给遗失了。
他歪着脑袋,眉头皱得像麻花,眼睛里全是疑惑,整个人跟被施了定身咒似的,站在那儿脸一会儿白一会儿红,红完又变青了。
周围的路人先是被嬴政奇怪的穿着和动作吸引,愣了一下,接着就哄堂大笑起来。
一个年轻小伙子跟旁边朋友说:“哈哈,这哥们儿太逗了,被汽车喇叭吓成这样,还以为在演古装剧呢!”
一个小姑娘笑得腰都直不起来,手里的奶茶差点洒了,一边笑一边捂着肚子。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对着嬴政指指点点,笑声在大街上响个不停。
嬴政站在那儿,浑身不自在,手脚都不知道放哪儿好,尴尬得脚趾都能在地上抠出一套房了。他心里那个气啊,自己堂堂帝王,在这陌生地方居然出了这么大丑。
诗婷瞅见这场面,使劲憋着笑,赶紧往前凑了一步,脸上堆满了热情的笑容,对着周围的人连连解释:“家人们,抱歉打扰啦!
这朋友 cosplay 上头,沉浸式扮演古代大侠,以为还在江湖拔刀呢,结果闹了笑话,大家千万别介意,就当给平淡日子添点乐子,笑一笑十年少”
路人这一听,瞬间恍然大悟,大家都笑着点头,嘴里还念叨着“现在年轻人玩得可真新潮”,这才一边议论着,一边慢慢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