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让赵刚吓一跳,因为这是他夫妻俩才懂的暗号,李海红要跟他过夫妻生活。而他下午连做了二次,他知道自己晚上一定力不从心,而一个男人不行的话,也一定存在问题。
“怎么,怎么改成今天了,你不是定的周六吗?”自从有了赵果后,李海红规定赵刚每周只能有一次,时间是每周六,因为这样就是晚睡一点也没关系,周日可以睡个懒觉。
“今天是我生日,我高兴,不行啊!”
赵刚见李海红高兴的样子,只能点点头,说:“行,行,你高兴就行。”
李海红高兴地转身进了厨房,想来是去烧水,给孩子和她洗洗了,而这也是他家每天日常生活的一部分。
赵刚却捧着书在发呆,不知后面应该怎么办,因为在过去的日子里,总是赵刚提出这种违反规定的事,今天是李海红提出的,他要是强行不做,肯定会让李海红生疑。这个时候的赵刚,觉得偷情这个事,真的不是好玩的,没有本事还真干不了。
在赵刚发呆的时候,赵果从卧室里跑出来,特意跑到赵刚身边撞了一下,使赵刚吓了一跳,抬眼看见是赵果,便问:“电视看完了,那你准备睡觉。”
赵果应了一声后,突然说:“爸爸,我过生日你送我礼物吗?”
“小孩子过什么生日?”
“谁说小孩子不过生日啦!我们班上同学都过生日,而且也会叫我们同学参加,只是去的同学都要送礼物,可他们不叫我,说我没有礼物送他们。”赵果有点委屈地说。
这话使赵刚又有点心酸,他刚想说什么时,李海红的声音传来了。“下次我就给宝宝过生日,把你的好同学都请来,让他们给你送礼物。”
赵果一听,眼睛一亮。“真的啊!”
“真的。妈说的话不会有假的。”
“也有这么多好吃的?还可以喝可乐?”
“那当然,宝宝的生日一定要有好吃的。”
赵果听了后笑起来,赵刚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抚了抚赵果的脑袋。“去,让你妈给你洗洗。”
儿子听了后,便乐呵呵的去找妈妈李海红去了。赵刚放下手中的书,觉得自己的脑袋很痛,这一天全在想一些自己一直没想明白的事。
这些年他一直认为自己爱着何小梅,跟李海红在一起只是为了过日子,可现在真的让他放弃李海红,他又有些舍不得,觉得跟李海红过日子其实挺好的,最要命的是中间还有个赵果,这是他最喜欢的一个人,连李海红都说他惯着孩子,而赵果也确实不怕他这个爸爸,到有点怕妈妈。
现在这些也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等会要跟李海红交作业,赵刚不知自己有没有作业可交。那么他应该怎么对付这件事呢?
他在费尽心机的想法子。说自己累了?这个肯定不行,李海红会缠着他的;说自己心情不好,不想做那个事?这个肯定也不行,说不定还找抽。
赵刚想出一个方案就否定一个方案,在他一筹莫展的时候,不知那根神经搭错了,想到了春药这个东西。记得自家小区不远的地方,就有个小店专门卖这种东西。
他站起身就往外走,刚刚打开房门,就听见李海红在身后问:“你干什么?这么晚了还出去。”
赵刚愣了一下,马上回答:“没烟了,出去买包烟。”
李海红在身后应了一声,交代道:“那你快去快回。”
赵刚拉开门就冲了出去,在下楼过程中,觉得自己还是个聪明人,这么快就能想出这么个说词,因为一时答不上来的话,后果肯定很严重。冲下楼,骑着放在门洞里的破自行车,一路朝小店奔去。
当他回来时,赵果已经躺在自己的小床上,李海红也躺在他们的床上,正有一眼没一眼的看着电视。听见赵刚回来的声音,李海红说了一句:“水在炉子上热着,洗洗吧!”
这样的状态是赵刚心想的,因为李海红不在眼前,他的自由空间要大得多。他先倒了杯水,从口袋里掏出买来的药,简单地看了一下说明书,然后打开了药。那药跟平常见到的西药差不多,只是颜色是蓝色的,这使赵刚心里犯嘀咕,这药真这么厉害?刚才店家向他推荐这药时,他有些心痛,犹豫着要不要,因为这药要一百块一粒,当店家说出这药的名字后,他又决定要买,因为这药叫伟哥,这也是他想要的。
吃了药,他倒水刷牙洗脸,在这过程中,才想起自己跟何小梅发生关系后,并没有洗澡,这时她觉得何小梅要求洗洗是对的。所以又倒水,将自己身体也擦洗了一遍,以保证自己不能让李海红发现有异味,不然前功尽弃。
当走进他们夫妻的卧室,就见李海红笑嘻嘻地对他做了个手势,要求他关门。要知道他们夫妻平时是不在意这门关不关的,而这样的手势证明赵刚的想法是对的,今夜是在劫难逃,李海红怎么都要让他爱一下。
赵刚心里为自己的聪明判断,有点得意,也有点羞愧,自己这是因为一个女人,在骗另一个女人。而被骗的是跟自己生活了十几年的女人,现在就坐在他面前,这一点似乎对这个女人很不公平。
他没有敢再往深里想,也没时间想,因为眼前这个女人必须先应付了,而且还得让她满意,所以他不能有丝毫地放松。他走到床边,慢慢地脱着裤子,准备先上床再说。这中间不只是因为李海红还穿着衣服靠在床上,主要是因为刚吃下去的药似乎没有反应,这使他心里焦急。
赵刚边脱裤子,边想着跟李海红曾有的激情,也想到了下午与何小梅发生的故事,想以此来刺激自己,但没有任何反应。
到是李海红在一边说:“你怎么搞这么半天,才上床?”见他没有什么反应,便又追了一句。“你怎么回事,好像今天兴致不高啊!”
赵刚在想那些事的时候,前面部分没听清,后面到是听清了,所以反问一句。“什么怎么回事?”
“你现在的状态啊,好像心不在焉的。”
“没有,我在想何局长说的调动的事,也不知能不能成。”说这话的时候,他真的很佩服自己的反应。
“你这人就是心事重,没这个事的时候,我们不也过得好好的。这种事成就成,不成也就不成了。”李海红这样说的时候,拉开了被子,等着赵刚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