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集:
场景一:丈母娘家的仙家
· 时间:农闲时,白天
· 地点:苏北农村,“我”(周明)丈母娘家
· 人物:周明、丈母娘、王大妈、王大妈的小孙子
· 镜头:中镜头拍摄丈母娘家的院子,王大妈抱着小孙子进来。特写镜头展现丈母娘家里供着的画像,以及王大妈磕头时的神情。
· 画外音:苏北的农村,农闲时大家总爱到广场上拉呱,周明就从丈母娘那里听说了不少真实发生的灵异事儿,其中一件就和仙家有关。
· 配乐:农村的鸡鸣狗叫声,王大妈焦急的说话声
· 剧情:
周明的丈母娘身体羸弱,去世的亲人隔三差五就光顾她,不得已拜了村里的神婆,家里整天供着一个画像,像一张潦草的简笔画。
一天中午,邻居王大妈抱着小孙子跑到丈母娘家,脸上满是忧愁。
丈母娘(没等王大妈开口):你家孩子的事我不想过问,伤了仙家的福地,我也没办法。
王大妈一听,又是磕头又是塞钱。丈母娘心软,叹了口气,让她回家准备孩子的一件衣服、两只鸡、一斗米、两刀黄纸、一炷香。
当天晚上,王大妈拿着东西来到丈母娘家。丈母娘净手后点上香,冲着画像磕了几个头,嘴里念叨着什么,忽然身子不停抖动。
丈母娘(声音变了,像是另一个人):你家孩子真是胆大,把我的福地浇了一泡尿,你可知那是童子尿,我正在里面修炼,这一泡尿让我损了 50 年的道行,你可知错?
王大妈(哭着):大仙,孩子不懂事,您就放过他吧。
丈母娘(继续用另一个人的声音):要不是看在我和这位仙家有点交情,今晚就收了这娃娃的性命!以后你家每年都要供奉我的香火,供 50 年,不可间断,否则你的子孙必定活不过 20 岁,你可愿意?
王大妈连连答应,问该如何供奉。
丈母娘:问于老太吧,我走了,把鸡烧好放神位前,再弄壶酒,这事就罢了。
说完,丈母娘又是一哆嗦。王大妈赶忙扶起她,丈母娘说:“你家孩子冲着坟头撒尿,里面的黄大仙正在修炼,被这泡尿浇了!”
王大妈谢过丈母娘,赶紧回家准备。说来也怪,自从立了牌位,这家就风调雨顺,神位上的烧鸡和酒一夜就只剩骨头了,半夜还能听到有人啃东西的声音。
场景二:黑鱼精现身
· 时间:农忙时,白天
· 地点:农村的晒谷场
· 人物:张大爷、李大爷
· 镜头:远镜头拍摄晒谷场,张大爷在场上准备晒谷子。特写镜头展现头顶的黑云,以及黑鱼精出现时的恐怖场景。
· 画外音:除了仙家,农村里还流传着关于精怪的故事,张大爷和李大爷就亲眼见过黑鱼精。
· 配乐:农忙时的嘈杂声,突然变得紧张诡异的音乐
· 剧情:
农忙时,张大爷到场上准备晾晒谷子,突然头顶一下黑了,他抬头看到场上空一片黑云笼罩,像是要下雨,赶紧准备收谷子。奇怪的是,一百米之外李大爷的场上空却是阳光充沛。
张大爷跑去问李大爷:“老李啊,今天有雨吗?”
李大爷(指着太阳):这老头,你没看这么大的太阳啊。
张大爷:可我那边乌云密布啊。
李大爷抬头一看,只见张大爷的场上空黑滚滚的,像黑雾。话刚落,黑云中一阵翻滚,一条小船似的黑鱼翻滚而出,天上一道惊雷击中黑鱼,打落了鱼鳍,随后黑雾散去,黑鱼摇晃着向西边的水库落去。
张大爷和李大爷吓得大叫一声,扭头就跑。后来听说,黑鱼的鱼鳍被胆大的人扛回家,当天晚上放在缸里的鱼鳍竟然化作数十条手臂粗细的黑鱼,这家人赶紧抬到西边的水库放生了。之后,水库边放羊的老是莫名其妙丢羊,据说就是水里的黑鱼精吃了。
场景三:王八精的报复
· 时间:晚上
· 地点:舅舅家院子
· 人物:周明、舅舅
· 镜头:中镜头拍摄舅舅和周明在院子里乘凉,舅舅讲述着故事。回忆画面中,用特写镜头展现建哥钓王八的场景,以及那个妖艳女人的样子。
· 画外音:舅舅家在江南水乡,有很多池塘和河,也有很多以捕捞为生的人,舅舅就给周明讲了建哥遇到王八精的故事。
· 配乐:夜晚的虫鸣声,舅舅舒缓的讲述声
· 剧情:
舅舅家旁边有个叫建哥的人,专门打团鱼(王八),还用很长的鱼线,一头是铁球,铁球下面是一排钩子,每天在水边走动,嘴里还絮絮叨叨地念着招团鱼的咒,出门前还要念隐身咒。
一天,建哥一早去水库 “干活”,招出了一只几十斤的大团鱼,因为喝了点酒,没打中,只钩了一块裙边下来,让团鱼跑了,之后一天也没招到第二只。
晚上回家,他老婆跟他说,白天浇菜时遇到一个打扮妖艳的女人,问有没有见到一个穿红汗衫、1 米 8 左右打团鱼的人(说的就是建哥),还说 “他把我妹妹的裙子扯烂了,我要去找他赔”。幸好他老婆镇定,说村里没有打团鱼的,让那女人去别的村看看。
建哥听后吓出一身冷汗,才想起早上喝了酒,忘记念隐身咒就出去了。
场景四:小屋子的怪响
· 时间:初春的夜晚
· 地点:三哥买的小房子
· 人物:“我”(赵刚)
· 镜头:中镜头拍摄小屋子的全貌,赵刚躺在炕上。特写镜头展现他听到声音后紧张的表情,以及最后发现塑料纸撞击冰层的场景。
· 画外音:“子不语怪力乱神”,但赵刚却亲历了小屋子的怪响,一开始他也疑神疑鬼,最后才发现了其中的奥秘。
· 配乐:寒冷的夜晚环境音,“通” 的敲墙声
· 剧情:
三哥分家时花一百块钱买了个小房子,卖房子的人说房子有动静,可赵家人不信邪。赵刚曾在这小屋子里住过一段时间,见证了怪响。
一个初春的夜晚,赵刚躺在炕上看书,近十点时,听到有人在房后敲了一下后墙。他以为是伙伴恶作剧,没在意,可接着又听到 “通” 的一声。他爬起来披上棉袄,开门出去绕房子找了一圈,连人影都没看见,喊了一声也没人应,冻得瑟瑟发抖回到屋里。刚上炕,又听 “通” 的一声,之后这声音不紧不慢地响着,让他很是困惑。
他穿好衣服,在房门里静候,听到响声时突然冲出门,绕房一周也没看见人。他又躲在外面黑影处,许久也没人现身。他走到房后,用拳头敲敲后檐墙,觉得就是这种声音。这时,又听到 “通” 的一声,感觉是从屋里传来的,他飞快跑进屋,开灯后却什么也没有。
后来,他来到外屋厨房,厨房靠后墙有个锅台,上方后墙上有个一尺见方的小窗户,他隔着锅台,把耳朵伸向小窗户,终于发现,是因为春天冰雪消融,小窗户外面蒙的塑料纸与里面的冰脱层了,微风一吹,塑料纸撞击冰层发出的声响,因为贴近窗口挡住了风,所以之前没发现。
赵刚(内心独白):声音源于撞击,撞击源于运动,世界是物质的,物质是运动的,听到任何声音都不必疑神疑鬼,不过现在科学水平确实还有许多声音解释不了。
场景五:墙角的冤鬼
· 时间:小学五年级的一天晚上
· 地点:同学家门外、同学家
· 人物:同学(王小虎)、神秘男人(冤鬼)、王小虎爸爸、王小虎妈妈
· 镜头:中镜头拍摄王小虎家门外的墙角,神秘男人蹲在那里。特写镜头展现神秘男人数钱的动作,以及他扭头时冷笑的表情,还有王小虎从墙上掉下来的惊恐样子。
· 画外音:小学五年级时,赵刚的同学王小虎家里很穷,爸爸不务正业,吃喝嫖赌,王小虎就遇到了一件恐怖的事,和他家墙角的一个冤鬼有关。
· 配乐:夜晚的寂静环境音,偶尔的风声,神秘男人数钱的细微声
· 剧情:
有段时间,王小虎跟赵刚说,每天晚上放学回家,都看到一个 30 多岁的男人蹲在他家门外的墙角,从来没见过他抬头,白天又不在。
一天半夜,王小虎拉肚子睡不着,想看看那人走没走,趴在墙头一看,那人果然还在,好像在数钱,数了一遍又一遍,还用手指捻唾沫。王小虎好奇,拿个小土球扔了过去,那人迅速把钱装进兜里,扭过头来,冷笑一声,王小虎扑通从墙上掉了下来,连滚带爬跑回自己屋。
王小虎(跟赵刚说):那人脸上好像很热,满身满脸都是汗似的,他的眼神和冷笑让人发毛。
之后几天,王小虎都早早回家,不敢出门。又过了几天,他给赵刚打电话请假,之后就再也没见到他。后来听说,王小虎变得傻乎乎的,被送到亲戚家了。
原来,在王小虎家的墙角挖出一具尸体,是被人害死的,满身是血,肚子被捅破了,手里还紧抓着被撕破的一百元钞票。王小虎的爸爸被抓了,妈妈跑了,那具尸体是被他爸爸用刀子捅死后抢走钱的人,受害人刚从外地打工回家,路过朋友家想看看,却再也没回去。
赵刚(内心独白):一场罪恶,毁了两个家庭,最无辜的是那些孩子们。不是你的东西早晚要归还,只是归还的代价是成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