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无羡这一走,留下你和蓝忘机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
【你】
有些窘迫地对蓝忘机道:“二哥哥,你别生气,我这就替你去教训他。”
【蓝忘机】
拉住你道:“不用。你以后……尽量少和他来往,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你】
蓝忘机强装镇定的坐下,你半蹲着摸了摸他的头道:“不气不气。”
【蓝忘机】
认真的望着你道:“我与那些思想龌蹉的男子不同,我……从来都不会去看那些禁书的。”
【你】
郑重的点头道:“二哥哥不必和我解释,我相信你。”
蓝忘机这才露出释怀的表情。
【你】
有些好奇之前蓝衣的少男少女,便问道:“二哥哥,那画像上的两人是谁?”
蓝忘机一听,原本恢复白色的脸又变的通红,立马起身离开藏书阁,心中腹诽道:这藏书阁是不能久待吗?
蓝忘机不理你没关系,你自己看看。
你拿起那画像仔细一看,这不就是你和蓝忘机吗?这难道是魏无羡自己想象的,可是你好像迷迷糊糊感觉有这么一回事呀。
你准备出门问清楚的时候,一名蓝氏弟子将手中一个匣子递给蓝忘机,并对蓝忘机说药都买齐了。
蓝忘机让弟子把药放到他房间里面去。
那名弟子走后,你朝蓝忘机走了过去。
蓝忘机以为你又要问之前的问题,头也不回地走了。
好吧,蓝忘机确实雅正,你倒像个小魔女了,可是你并没有要问小黄书呀。
你还没有走下藏书阁的楼梯,便听见脚步声。
【菡萏】
跑到你面前说:“小姐,我回精舍没有看见你,想着你应该和蓝二公子在一起,便索性来这里寻你了。”
【你】
解释道:“我这七天一直在藏书阁看书呢!你们之前下学晚,加之你我并非在同一间教室听学,所以不知。对了,你们今天怎么下学下得这么早?”
【菡萏】
解释道:“蓝先生今日有事,便先下课了。”
话音刚落,一名衣领和袖口腰带都绣着金星雪浪白牡丹的弟子对你行礼。
【一名弟子】
随后他递给你一个华贵的药瓶道:“苏小姐,这药是我家公子特意托我交付给你的。”
【你】
问道:“你家公子可是金子轩?”
【弟子】
笑道:“是的,苏小姐,我家公子名讳确实是金子轩,我是公子的伴读。”
【你】
思忖片刻道:“你是不是那位被唤为‘方言兄’的弟子?不知是哪两个字。”
【方言】
点头,微微笑道:“正是,苏小姐好记性。方是‘贤良方正’的方,言是‘言而有信’的言。我在此替那名出言不逊的弟子,向苏小姐道歉。”
【你】
连忙摆手道:“无妨无妨,本就不是你的错。”
【你】
随后,你疑惑地问道:“不知道金公子为何要送药给我。”
【方言】
恭敬道:“公子见苏小姐多日未去听学,便差人到山下购药给小姐,希望苏小姐能够痊愈。对了苏小姐,我家公子还希望你不要对之前的事心怀芥蒂。”
其实,这药确实是金子轩让方言送的,但是金子轩却让方言闭口不谈他自己,可是方言却想着,这是他家公子第一次如此钟意一位女子,他便想顺水推舟。
你想着之前那花孔雀那么骄傲,会说出这种话吗?可是心里却仍然信了。
【你】
金子轩是江厌离喜欢的人啊,你忍住有些惊慌道:“麻烦你对你家公子说之前我也有一些不对的地方,也希望他不要往心里去,以后我们就是朋友啦,常言道:‘不打不相识’嘛。”
方言想不到你如此大气,心中不免多了几分敬佩。
【方言】
温和的笑道:“苏小姐好心性,那方言便不打扰你了,先行告退。”
他向你行了一礼,你颔首回了一礼。
方言转身离开,赶去复命,当然,版本会有所不同。
你心道:这方言真不像金氏弟子那般娇矜傲慢。他给人的感觉知书达礼、谈吐儒雅,有着书生独有的气质。当然,他的身上并没有有些读书人的迂腐之气。
随后你和菡萏便往精舍走去。
【你】
不满道:“晏晏怎么跟消失了一样。”
【菡萏】
笑道:“小姐,苏总领有事去了呢。听说事情挺棘手的,不过过几天应该会回来的。”
【你】
有口无心的道:“哦。”
刚走到门后便听见细如蚊声的一句“苏小姐。”
你回过头去看,发现是温宁在叫你。
【你】
走过去问道:“温宁,有事吗?”
【温宁】
低着头道:“苏小姐,这是我姐姐给你的药。”说罢便怯生生的把药递给你。
【你】
笑着接过道:“谢谢你们呀,不过温宁,走路要抬起头哦,不然会撞到东西的。”
【温宁】
不好意思道:“苏,苏小姐这药,会不会,送的……太迟了?”
【你】
懵了一会道:“怎么会呢!”
【温宁】
红着脸解释道:“我还没有资格去听学,所以我这些天,都在兰室外,等着苏小姐。可是一直没有等到你,所以这次,我就冒昧,在你的房外等着。”
【你】
毫不介怀道:“哪里会冒昧呢,温宁,跟我说话的时候,不用这么谨小慎微,除非你……还没有把我当成朋友。”
【温宁】
连忙摇头,着急道:“我有把苏小姐当成朋友的。”
【你】
只觉得好笑道:“我开玩笑的。”
这是温宁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你,你明亮的眼睛倒映这他的身影。
【温宁】
满脸泛红,手足无措道:“是,是这样啊,那,苏小姐,我,我先走了。”
他慌张离开时,竟真的撞在走廊的柱子上。
你和菡萏急忙过去查看,温宁摸了摸额头,落荒而逃。
你心中腹诽道:怎么一个个都对我避如蛇蝎啊。
【菡萏】
笑道:“最近时兴送药吗?”
【你】
深呼了一口气道:“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