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了,一觉醒来气死人了。狗、崽、子……
狗崽子,狗崽子。
一直月经不调痛经,昨天挺难受的,想把狗崽子关在门外,不想它再进来了。
它有它的房间,单纯不想和它一个屋。
虽然这样的想法十次有九次被它湿漉漉的眼睛打败,谁让它颜值高呢,随便一个表情都让人心底发软。
任由它挠地磨牙打呼,爪子挠地面刺啦啦的,挠完再伸个懒腰滾一圈。
“沙琪玛你干嘛呢?”
猛窜起来,一秒站你面前隔着帐子望你。
“回去睡吧,叫你没事。”
几秒钟后,呼呼的。
早上一起来看着摔倒的垃圾桶满地的垃圾,它还是一如既往喜欢我血的味道。
哪怕一滴一毫都要给它吃进肚子里。
这个异食癖狗崽,多少年了还是老样子,月经血都吃。
半点血腥味都给它闻出来。
我扔过月经垫的垃圾桶一路倒下。
看着这熟悉的画面,又气又麻,没办法跟个狗崽计较,它又听不懂人话。
“你给我吐出来吐出来!”
曾几何时,看它咬邻居鸡不放,和它争到心累。
钱赔了,鸡没了。
曾几何时一次次养鸡养鸭,被它干到一只不剩。
博弈的过程它只学会演戏,人在,和鸡同食,人去,鸡亡。
它,没事狗一样,摇尾巴跑过来。
再顺便给我个一胎七宝,和更小的狗崽合作灭鸡。
天生的,不教就会。
大狗带小狗,让鸡鸭没活路。
昨天刚买回来一批小鸡,这次不要重蹈覆辙。
剪草切碎混米喂鸡,它们会又一次长大,只是不会再轻易被狗崽干掉了吧?
它也曾迷途找不到家的方向,把群崽弃在家里独自追猎。同鸟斗,同虫斗,看见蛇了也要眯起眼睛上前嗅一嗅。
一夜的未归
一晚的长灯
本以为不会再见
它却湿漉漉着身体躺倒阳光下
看见崽子习惯性的鼻孔发出声音
它也和人类一样偏心
有着它心仪的专属宠爱崽
“喂!你顾此失彼,胖崽给你喂成猪了,这只瘦的你给我喂奶!”
一心拆两半,人前喂奶,人后扔崽。
“你给我捡回来,给我喂奶。”
荡着四条腿,给它的胖崽一天吃八顿,看见瘦崽过来就躲。
狗性,刻在了基因里啊。
可平时最爱的小零食肉团子,有了崽后都不吃了,一口一口咬到崽群里,舔着脖颈毛发看崽吃。
从一口不剩到一口不吃,只因为有了崽。
“你吃啊,吃完再管它们。”
从此只在人前吃,人后给狗崽一次次送食。
复杂啊,又爱崽又嫌崽。
崽长大一些再吃它的饭,它倒是突然小气了,咬着盆饭到处藏。
鉴于它胡乱交配,突然下崽让人措手不及,又屡次伤鸡杀鸭,让鸡鸭没有活路,所以它的自由没有了。
看着失去自由的妈妈,它的小崽吃完自己饭,又过来咬走妈妈饭。
听着沙琪玛的无能狂怒,人出现楼上,清晰看到崽咬饭那一幕,也是让人惊掉下巴,本以为它崽是要把饭藏起来。
结果就拖出咫尺之遥的地方看沙琪玛爪子狂扒拉,次次都差一点够不着。
见人出来,狗崽鼻孔朝天的样子才消失,它也不给饭还回去,任由它妈妈动怒汪汪的叫。
“吃饭了。”
狗崽子,复杂得看不懂。
它还在房里呼呼睡,我却又要一点点捡它弄乱的垃圾,凭什么呢?
凭它可爱吧。
25/7/24星期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