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美娜看中了胡宇送给蒋万勇的礼物,就是那张平安符,说自己出五百大洋要买下来,胡雨还不敢卖给他说送给你了不收钱。
蒋万勇跟旁边这几个同学都一脸的懵逼,不知道乔美娜为什么看中胡雨画的这张符美娜,她就自个儿画着玩了一张破纸,你怎么还拿着跟宝贝似的,这玩意儿有什么好的?
蒋万勇忍不住问出大伙心中都想问的疑惑。
乔美娜看着他说,你身边有这么一个厉害的同学,你不知道吗?
他这么一说,包括蒋万勇在内的这好几个同学更猛了。
看来你们真不知道胡少爷的身份。
他师傅是茅山宗麻衣。
门的掌门。
我跟着我父亲上门求了好几次,连他老人家的面都没见着。
你们知道这张府有多么贵重吗?
多少人拿着钱去求,都不见得求得来。
作为乔氏商行老板的女儿,能说出这番话来,没有人会不信。
这一下子,这一大桌子人全都目瞪口呆的看着胡雨。
他们就想不明白,在一个班里头上了三年学,不显山不露水,怎么这小子就成了麻衣门掌门的徒弟?
即便他们不知道茅山宗麻衣门,但是能够当掌门的那实力肯定非同一般。
这边弄出动静来了。
吸引了很多人过来。
这个时候人群之中再次走出来一个人,是蒋万勇他爹。
万勇,美娜,你们这边怎么回事?
蒋万勇他爹一脸。
的好奇。
蒋叔叔,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胡宇同学。
他是麻衣门门长李善元的徒弟,跟万勇是。
一个班的。
乔美娜在那儿介绍,蒋万勇他爹一听,那俩眼瞪的跟牛眼差不多大,他显然是听说过李善元的名号,不知道李善元也知道什么叫麻衣神像,于是扭过脸儿来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蒋万勇。
你个小兔崽子,有这么厉害的一位同学不早说,这可是贵客,你怎么能让人家坐在这儿?
爹,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掌门的徒弟,他他从来也没说过。
蒋万勇支支吾吾。
乔美娜又在旁边说说,胡少爷送给蒋万勇一张平安符,他嫌弃这里太薄,还讽刺了他一番,这张符我收着了。
闻听此言,蒋万勇他爹直接就火了,抬起脚来就踹了蒋万勇一脚。
人你个败家子儿,真是不知道好歹。
你知道这张符值多少钱吗?
你不要就罢了,还得罪了胡少爷,我看你就他娘的欠收拾。
骂完了,儿子扭过脸来凑到了胡雨的身边。
这胡少爷,跟我去那桌坐坐,没想到您这么有身份的人,竟然是我儿子的同学。
我要是早知道有这层关系,说不定我就能够见到李道长了。
狐狸赶紧跟他客气说,不用了,我已然吃饱了。
蒋万勇他爹不依不饶,说你啥平安符还有没有,再给我一张胡语,一脸的尴尬。
不好意思,蒋叔叔来的时候,聪聪就备了一张。
蒋万勇不稀罕,我就只能送给乔美娜了。
这番话让蒋万勇他爹一脸的惋惜,又恶狠狠的瞪了他儿子一眼。
随后胡雨也就不搭理别人了,继续在那儿装着继续吃饭。
大伙儿都没走,胡雨他也不好意思离开。
蒋万勇他爹一见胡雨也不给他福,无奈的就离开了。
这个时候乔美娜又过来了,一屁股坐在了楚雨的身边。
说,胡少爷,咱能不能说几句话?
可以,这儿有点吵。
一会儿这宴会结束了,你在外头等着我。
胡雨说,乔美娜赶紧的点头说好。
我就在外头等着您了。
其实胡雨没打算做乔家这份生意,虽然说这丫头帮了自己,但是也不能坏了师傅留下的规矩。
虽说生意做不成,但是胡雨很想听听他们家里发生了什么事儿,指点一番也是可以的。
人都走了之后,胡语还是坐在原来那张饭桌上。
这一次也没人笑话他了也没人说他画的那平安符是鬼画符了,就连他们看自己那眼神儿都感觉不一样了。
但是胡禹心中并没有起任何的波澜,反而觉得很无趣。
从今天开始,自己跟这帮同学就算是两个世界的人了。
可经过这么一闹,找他联系感情的也就多起来了。
平日基本上都不说话的那个同窗,也都凑到跟前儿拉关系,好像认识800年一样,一口一个同窗的叫着,被这么多围着,胡语心里头莫名的有了一份孤独和惆怅。
其实他还是很怀念以前人家对他毫不在意的那种态度,起码没有这么多的铜臭味儿和势力感。
一转眼就看见云伯拿着那草纸正在偷偷的装东西。
少爷,明天一天的饭咱算是有着落了。
说这话冲着胡语笑了笑,然后两个人就提溜着东西出了宴会厅。
刚一出大厅就看见乔美娜冲着他招手。
在乔美娜的身旁停着一辆洋汽车。
这个年月有汽车的主,全是大老板或者是有权有势的人家。
胡雨正要过去,云豹一伸手把他拉住了,少爷,你可别看着人家小姑娘长得好看,就忘了你师傅给你留下的规矩。
记住,咱第一笔生意不能接保定府的活儿。
我知道,我就过去跟他聊聊天,一会儿就回来了。
说着话,胡雨就朝着乔美娜过去了。
乔美娜看他过来了,一伸手把车门拉开了,说胡少爷,咱们上车聊吧。
胡雨一脸好奇的看着这杨汽车,说,你还会开车?
不是有司机的,他现在有事走开了。
那咱俩在车上聊不合适。
这要是让人看见胡语有些为难。
有些事儿不方便被别人听见,车上聊吧。
乔美娜坚持,胡雨长这么大也没坐过洋汽车,一屁股就坐上去了,坐到车的后座上,哎呦,这洋气车空间还真大,关上车门儿。
外边儿一切声音都听不着了。
不愧是西洋货呀,这东西是真好。
上车之后,胡雨就问说,谢谢你今天帮我解围,要不然我还真是有些尴尬。
没什么,我说的都是实话,你是李道长的徒弟,只是他们不知道罢了。
胡禹点点头。
直接开门见山。
说,既然你今天帮了我,我虽说不一定能帮上你我师傅走之前跟我说了,说我第一次出手不能接保定府内的活儿,但是不过你可以跟我说说你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我能够帮着你分析一下,不收钱。
听到胡雨这么一说,乔美大这脸上露出来一丝失落的神情,不过也是一晃而过。
说,胡少爷这事儿也就只有您能帮我们了。
事情是这样的,我们家里祖坟好像出了问题了。
在半个月之前,我坟里种的那些松树、柏树,一夜之间全都给哭死了。
每天早晨从那坟头上面都冒黑气,将那些枯死的树木全都拔了又重新栽,结果第二天还是全部。
都枯死了。
而且自打祖坟出了问题之后,我哥哥每天晚上都做噩梦,有时候还会梦游。
半夜的时候一个人跑到楼顶上,要不是我爹半夜起来上茅房,发现他不对劲儿,跟着他去了楼顶,差一点他就跳楼了。
这事儿把我们家里人都快吓死了。
最近我哥哥每天晚上睡觉,我们都会把他锁到房间里,这样才好一些。
可是我哥哥现在晚上都不敢睡觉了,说一睡觉就做噩梦。
噩梦。
那你跟我说说他做什么样的噩梦?
胡雨很好奇。
就是跳楼的噩梦。
他说他每天晚上都会梦见自个儿跳楼,是从很高的楼上往下跳,摔在地上。
他跟我们说那种跳楼的感觉很真实,就像自己真的从楼上跳下来一样,十分的痛苦。
我们找了好几个风水先生去看,都说我们家这祖坟出问题了,还给重新布置了一下祖坟的风水。
但是结果没有得到任何的改变,甚至比以前还要糟。
就连我爹也受到了影响,最近都有些魂不守舍,昨天走在大街上差点让那马车。
给撞上。
乔美娜心有余悸的说完之后,胡禹沉吟了一会儿才说,既然你们家祖坟出了问题,那你们家就没有试着迁坟,重新再找块风水宝地不得了吗?
你说的这个我们也试过,可是当工人去挖坟的时候,挖了没多深,就从坟地里头往外渗血水,吓得谁都不敢挖了。
听他这么一说,顿时又引起了胡语的兴趣了。
说了你们找的这风水先生怎么说的?
乔美娜无比担忧的说说。
那迁坟的风水先生跟我们说,他帮人看了一辈子的风水,也没见过这么诡异的事情,他也不知道那坟地里头为什么会冒血水,于是就让工人赶紧停工,跟我爹说,这事儿他处理不了了让我爹另请高人。
于是我们就找到您师傅了,可是李道长根本就不见我们,我哥您也不接这个活儿,一晃这就过去好多天了,事儿还没有解决,我哥还是每天都做噩梦,都快被折磨的崩溃了。
再这么下去,我真担心我哥坚持不住。
乔美娜说的这个事儿,真是有点邪乎,胡语也没听到师父提起过这种情况。
不过该如何具体的解决,必须得去他们家祖坟看一看才能做出判断。
看着胡雨不说话,乔美娜又接着说。
胡少爷,我爹能找的人都找了,托关系也找了几个,风水相师对我家的情况都是束手无策。
钱倒是没少受,可事情没有任何的转机,我哥的情况真的坚持不了多久了。
您要是不肯出手,也可以帮我们介绍一个您的同行,只要事情能办成,辛苦费少不了您的。
胡雨呀笑了笑说,风水师,我就认识我师傅一个人儿,其余的我还真不认识。
听胡雨这么一说,乔美娜的眼眶子又红了。
几近哀求的说,胡少爷,您帮忙给想想法子,只要能救我哥哥,只要您能答应帮我们家,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做什么都行。
一听这句话,胡雨可来了精神儿了,笑眯眯的看着乔美娜。
故事八点半就给您讲到这儿,请您接着往下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