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这个女鬼的怨气是非常的重,道行也挺高。
而这些突然冒出来保护胡雨的这些狐狸黄皮子,显然是没什么道行的。
但是这些狐狸黄皮子一个个悍不畏死兰在胡宇的跟前帮他挡住了这个女鬼,一冲之下,这些黄皮子狐狸纷纷的被甩飞了。
这个时候的胡宇受伤是太重,只能极力维护住身边的乔美娜。
眼瞅着女鬼化作的杀气就要撞到狐狸身上的时候,胡宇身体里那个仙家突然间就出来了。
在胡宇的身后出现一个巨大的投影,一个火红火红的大狐狸晃悠着七条尾巴出来了当仙家现身之后,那一道女鬼化作的煞气突然间又变化成了人形,就站定在胡宇面前几米的地方,脸上出现了一丝畏惧和不甘的神色,他不敢再往前走了胡雨现在感受到了那狐狸散发出来的气息,十分的强悍啊,这也是那鬼物所畏惧的原因下一秒就见那女鬼开始慢慢的往后退,身形也越来越淡,到最后直接就消失了,看着那女鬼离开,胡雨长长的出了口气,感觉自己后背上的衣服都被汗水给湿透了,刚才还觉得浑身发冷,现在不一样了,出了一身的冷汗。
胡雨回过头来看了看那火红狐狸的影子,十分恭敬的说,谢谢仙子。
然而那仙家却发出了一声清冷的哼声,下一刻这大红狐狸的影子就消失不见了,就像没出来过一样。
很小的时候,胡雨就知道自己体内住着一个仙家,师傅自然是也知道,只是他跟着师傅修行了这么多年,这位仙家一次都没出现过。
谷雨也问过师傅说,为什么那仙家会待在自己的身体里,为什么要帮我?
可师傅压根儿也不告诉他原因,要是问多了,就告诉他说,你小子以后我就知道了。
不管怎么说,那女鬼总算是走了,怀里的乔美娜昏过去了,被鬼物附身的滋味肯定是不好受。
不过她附身在乔美娜的身上时间不长,所以对他的伤害也不是很大。
胡雨伸出手来掐他的人中,不一会儿就把乔美娜给掐醒了,睁开眼茫然的看了看胡语,旋即眼中全都是惊恐之色。
胡少爷,我看见鬼了。
然后再一次扑进了胡雨的怀里。
胡雨安慰他说,别怕,别怕,他走了。
就在这个时候,不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
胡雨抬头一看,原来是云伯跑过来了。
看见这俩人抱在一起,云伯一愣,然后冲着胡雨嘿嘿一笑,少爷,我来的不是时候是吧?
那我一会儿再来。
此时乔美娜也反应过来了,一下子脸就红了也松开了抱住胡雨的手,朝旁边挪了挪。
胡雨故作镇定说,你有什么话说吧?
嘿嘿少爷,刚才我听到这边有动静就跑过来瞧瞧。
没想到嘿云博士一脸的坏笑,弄得胡雨赶紧跟他解释说,云伯你想多了,昨天晚上那个女鬼又跑过来了,刚才附在乔小姐的身上了。
这么回事,那你们俩继续忙,我回去监工去,反正基本上快完事儿了。
云伯嘿嘿的坏笑着转身就离开了,留下两个人坐在大树旁边,不免有些尴尬得这回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今天遇见的事儿着实有点太多,胡雨感觉到十分的疲惫,靠着这大树不免有些昏昏沉沉。
好在后来没有发生别的事儿,弄完了之后又回到了老宅,一夜无话。
经过一晚上的休息,胡雨的身体好了很多,昨天跟那个人隔空斗法受的伤基本上也恢复了。
但胡雨昨天晚上做了一个梦,又梦到了那只长着七条尾巴的狐狸。
一只十分漂亮的火红色的狐狸慵懒的在地上趴着,一双眼睛幽怨的看着他。
随后那大狐狸变成一个绝色美女,就这么站在胡雨的对面,也不说话,就这么盯着他,盯了他一个晚上,一句话也不说。
但是胡雨能够感受得到,他看自己那眼神儿,带着一丝幽怨。
胡毅想到自己身体之所以恢复的这么快,很可能跟这仙家有关系。
肩膀上被僵尸抓的那伤也感觉不到疼了,又看了一眼伤口也都恢复的差不多了。
醒过来没多久,云伯跟乔美娜这俩人就来了。
乔美娜过来就很关切的问,说恢复的怎么样了?
胡雨说,恢复得挺好,没什么事儿。
此时乔老板也进来了,胡雨随后问了一句,说你儿子怎么样了呢?
乔老板说,人醒了,不过还是很虚弱,没事儿,多休息几天就好了。
管家在旁边就跟胡宇汇报,说,您让我打听那事儿,我都托人打听了。
方圆十里之内的村子也都问过了。
这些村子里头就有俩木匠,一个姓孔,一个姓孟都,离这儿不远。
胡宇接下来又问,家里的情况都打听明白了吗?
王管家说,都打听明白了,姓孟的这家,有老婆有孩子,人家的孩子也不小了,都出去干活挣钱了,离咱这儿有个四五里地。
那姓孔的那木匠,六十多岁,是个孤寡老人,儿子儿媳妇早年间就死了,老伴儿走得早,听说有个孙女也发生了意外了,反正是够惨的。
胡熠听了,点了点头,心里头已然有些眉目了。
接下来简单的洗漱了洗漱,吃了早饭,看着天儿还早就吩咐云伯,让那些工人把棺材用车拉到之前选好的墓地,将棺椁重新安葬,完成了迁坟。
在这期间任何的事儿也没发生,等这些事儿都忙活完了,这儿就又黑了。
胡雨招呼着云伯,就朝着那个姓孔的木匠家里头走。
这个孤寡老头,很可能就是一直在对付乔家的那个人等两个人来到孔木匠家门口,这天儿已然完全黑下来了。
老头儿住的这地方十分的破败,院墙都倒了一部分了。
看那屋子,还是几十年前的老房子,一片的凄凉。
云伯走过去敲了敲那院门,敲了好几下也没人答应。
云伯就很疑惑,说会不会家里头没人儿?
胡雨四下看了看,说肯定有人。
他发现房子周围阴气缭绕,绝对不会来错地方。
云伯也不敲门了,直接把院门给推开了,迈步就走了进去。
而当两个人走进院子的时候,就发现这院儿里头不少的地方都长着荒草,应该是很久没人打理。
刚一走到屋门口,屋子里头传来一阵咳嗽声,是个老人发出的声音。
家里头有人吗?
云伯朝里头喊了一嗓子。
没多大功夫,有脚步声传出来。
一个身形佝偻的老人打开了屋门,看了看云博跟胡雨,那眼神当中充满了警。
当两个人看到这老头的时候,都不由得愣了一下。
看这老头儿身形枯槁,双眼之中布满血丝,然后磨着腰咔咔咔咔好一通的,可他那头顶之上盘旋着一股浓郁的死气,看那样活不太长,你们找谁?
这老头有气无力地问了这么一句,胡雨上前一拱手说,孔老前辈,晚辈胡雨特地的过来拜访。
这老头儿连头都不抬,直接要关屋门,说我不认识你们,你们俩走吧。
不过这门还没关上,被云伯上前一步把这屋门给卡住了,说孔老先生,我们来都来了,不请我们进去坐坐?
那老头儿眼神凶狠地看了看云捕,哼了一声,直接一转身进了屋。
云伯也不客气,直接推门就进去了。
吴语在后头跟着,一进屋,这老头儿又开始剧烈的咳嗽,看那样子,像是想把肺给咳出来一样,好一会儿吐出一口粘痰来,这才停了下来。
有什么事儿你们俩就说。
胡语四下琢磨了琢磨,发现有个马扎,他一屁股就坐下了,看着那老头儿说,老人家,看您这身体状况很不好,这动用压阵之术害人性命,最终遭受反噬,您说您这是何必?
老孔头抬起头来看了看胡宇,脸上那肉不停的抖动。
年轻人,你说什么呢?
我听不懂,你跟我说人话好不好?
孔老先生,我知道您是鲁班教的人,咱们也算是同行,不如咱打开天窗说亮话,没必要藏着掖着。
您说呢?
胡雨盯着他问,这孔老头儿盯着胡宇看了好一会儿,突然间笑了。
是老头子,我小看你了,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找过来了。
胡雨也没想到这老孔头这么快就承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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