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写什么,先有表达欲望,后面的内容才顺理成章。
边写边忘,毫无乐趣可言,自然而然连接起来的剧情也毫无起伏,感觉不出任何波澜,静静的挤牙膏,想要合适的位置收个尾,算是终于写完了一个故事,就该提前设好框架,让每一个故事短小快的结束,在还记得一些内容之前,把故事完成。
笔记越来越多,本子已经翻的乱七八糟,备忘录也已经堆叠,翻不过来,太多一时遐想根本用不上,硬塞进去也不对,直接结尾又太生硬,想要结束一个故事,稍微自然一点的结束,需要重新想一想主线是什么,尽可能快的围绕主线结束吗?
好像突然表达欲望尽失,挤到结尾的路有点难走。
怎样的故事才能让人激情澎湃呢?为什么可以有人始终保持下去,把一种表达欲望。
今天的雨很大,一个字都写不出来的又一天。
我想给故事划句号,让每一个故事都小小的。
今天是又一个雷雨天,脑子里素材很乱,它们毫无章法,影响到我的睡眠,我记得一个画面,画面里两个角色对喊,背影音乐自动响起,很燃的那种。
哇,这样的天气真的好可怕,好像被闪电擦过,距离极近的惊险,也害怕线路被雷电劈坏,没有电的世界都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每一次这样的天气都本能的想,不要给我停电啊喂。
空气一下子冷凉入骨,好像风扇也不需要了。
好吧,这就是表达欲,因为此刻的表达是和窗外天气同步的。
曾经有性子很温和的老师说(网上认识的)你一句话让我回到了童年时代读过的一篇课文,是因为那句语言的表达,是与真实世界的一种同步,比如我讨厌此刻的雷电。
所以在我发现小说世界是一个庞大的幻想体的时候,我不确定该怎么去满足那些最基本的需要,我的知识体系匮乏到难堪,不足以支撑起小说世界的宏观。
我的感受更难以同我的笔触同步,在我使劲去扣字眼的时候,想要认真起来的时候,我发现,每一个字我都不认识了,好像跌进了一个叫做麻木的世界,所有的情绪都在被冻结。
我有过一个非常喜欢的老师,他最喜欢讲笑话,上课两分钟,讲笑话三十八分钟,他也喜欢讲笑话故事,有他在的地方,幽默轻松,有时候会觉得原来曾经那位老师有点像郭德纲。
很好玩,在用自身的聪慧为同学营造一种可以轻松逃避的世界,你可以暂时忘记一切,这里只有荒诞,充满笑声,在被撕开的悲剧里大声的笑下去,也无知的笑下去,浅薄的笑下去。
也许懂得的时候,又会连哭出眼泪都做不到了,笑声的背后只剩浓郁的苦涩。
好大的雷声啊。小狗狗挠爪子的声音也很大,地板上刺刺的声音真抓耳,我好像已经忘记纷乱思绪的下一句表达。
我记得一个梦,一个角色在喊苍穹号,冲啊,另一个角色在哪里呢,他喊的好像是金曜号冲刺,最后一只很大的鹰飞上了天空。
跨越山川河流深海火山隧道的宏观场景,两个角色激情四射的竞赛,直到一只老鹰飞上天空,看着陆地变小的赛车,才会惊觉,串台了,只记得曾经看过的一个动漫,里面有两个热血角色,好像是叫做小豪小烈,所以,台是串到了这里。
原来抄袭是一种潜意识,可惜的是赛车情节塞不进去兽世世界的框架设定。
连情节也不是想起就能乱塞的,写小说真的很复杂。
我突然发现我没有属于自己的素材库,我也没有对小说仔细分类过,除了知识小说,所有小说世界的宏观铺垫,只是在等一种情绪的释放,这是各种华丽外衣,包裹之下的真正核心。
所以懂得了情绪,你就懂了如何去写每一种小说,因为那些铺垫只是一些名词,你需要做的,只是对不同情绪进行设计,让它精确再精确,直到合上笔记的时候,让一切自然而然流淌释放,即便是没有情绪的麻木的释放。
却也已经是相当成熟的一种技巧了。
雷雨天情绪也会自然的低沉一些,气候也会藏尽情绪。
自然而然释放,麻木将情绪技巧式释放,多么深厚的一种地步,那已经是一种习惯了。
是需要融会贯通数不清素材以后的状态,不是看过就忘的乱七八糟片段,是真正的,被大脑认可加工,成功存储进去脑神经备忘录的一种存在。
写小说才是最没有捷径。
入门看似最简单,学习却无法看到上限,仅仅素材的精确提取,都已经是一个极大的工程。
那只能是一个日积月累的过程。
如果对哪个行业不满,在排除天赋者存在的前提,用心体会一遍,可能难以生出什么怨气,能留下的,只剩一种同病相怜的苦涩。
本是同根生,没有必要相互为难,即便做不到抱团取暖。
原来,无论做什么,都可以让人筋疲力尽。
淡看云起云落,自然的留恋那一个瞬间,永远的享受下去,可能并不会存在。
更多的常态,只是一手抓精神世界的痴醉,一手扛烟火的辛苦。
辛苦了,平凡的我们。(这里不指代幸运儿,哪个时代都会有幸福的孩子,那是几率问题。)
辛苦了,在不被爱着的黑暗世界,完全一路苦扛下去的孩子,你真的好勇敢,也好厉害。
善良的人要为自身的存在感到骄傲,也要学会爱自己,爱护身体,修补灵魂,尽可能的那样做,为存在本身感到骄傲,又活过一天,你可真棒啊。
继续加油,明天也要一样,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