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海元的话让我有点迟疑。
我？特别美容师？我只知道美容院做的都是女人的生意，属于比较私密的地方。大大小小的美女贵妇出入其中，前台服务员工都是女人的地方，堪称一个小型女儿国，我这个大男人去能做什么？我也不懂美容啊。
秦海元见我不解，解释道：“言美人经常开内部员工总结会，谢梅收集起来信息指明，来往的客人很多都会有一些大大小小的隐疾，有的需要去医院做治疗，漫长而痛苦，有的是需要长时间忍受折磨的慢性病，让人烦躁不堪，如果言美人能在这方面提供一些服务，相信会回流相当一部分的客人。在昨天你离开之后，我跟推荐你的杜海仔细打听了张老先生的事情，才发现小小的石城中卧虎藏龙，竟然还有这么厉害的人物，这么多年都不相识真是一大损失。如今张老先生离开石城，石先生又得到张老先生大部分真传，如果石先生愿意加入，言美人这边可以给出让你满意的条件。”
我分析着秦海元这番话，言美人的客人中，隐疾者不少，如果我去做这个特别按摩师，不说百分百妙手回春，能缓解症状的话就能留下一个客人，同时通过口碑传播，在石城这个上层这个圈子抢占市场，秦海元这是准备以差异化经营来对抗佳人坊啊，毕竟佳人坊可以找来明星站台，却不一定能再找来一个我石小凡复刻言美人模式。只是言美人是贵妇人的消金场所，会愿意让一个男人来做所谓的的推拿按摩吗？
秦海元似是看破我的顾虑接，着说：“当然，宣传仅限于内部宣传，不会大张旗鼓做广告，因为顾客都是女性，会由美容师告知，再由谢梅以自身情况打消顾客顾虑，同时对客人的身份保密。医者治病救人，在社会高度发展的今天，并没有太多忌讳。就像我，昨天石先生过去，我考虑的只是石先生有没有能力治好谢梅，而不会想到封建社会的男女授受不亲那一套。”
秦海元趁热打铁，说道：“至于费用，我有两个模式。一，石先生以技术入股，佳人坊投资近五千万，石先生占股百分之二十，享受定期收益分红，不过石先生需要签署一份秘密协议，未经同意不能擅自接触言美人之外的客人。二是石先生以特别美容师身份加入，在客人有需要的时候，与石先生预约就好，顾客费用全部结给石先生，言美人一分不留，只是言美人会对石先生身份进行保密，不会也不允许宣传石先生的身份。”
两个模式，第一相当于一大笔钱卖身言美人，基本实现了这辈子的躺平，但是失去了绝对自由，第二是相当于在言美人做了高级兼职，言美人给我提供一个高级平台。能在那里消费的，自然是非富即贵，费用自然不少，而且还比较自由，对我身份的保密恐怕也是害怕佳人坊有样学样，偷偷接触我，不过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秦海元比我清楚，如果言美人起死回生，我的身份迟早会被人知道，如果到时候佳人坊开出更高的筹码，不知道秦海元会如何应对，总感觉他还有后手。
还有就是今天练了益气诀之后发现非常消耗时间，如果按第一种模式，我的益气诀如果没有修炼到家，没有自由拒绝掉顾客，凝气频繁消耗，不是一件好事。第二种模式，相对友好自由，可操作性强，又有一笔不菲的收入，感觉这不是一道选择题，作为商场老手的秦海元，不会不知道一个正常人会选什么答案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