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空间比较空旷,周围除了灰尘和桌子其他的几乎没有东西,这声音一直在空间里面回荡,给我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好在周安宁也不是那么怕事,走上前去对着箱子说:“是人是鬼?出来!”
不知道为什么,这人戳中了我笑点,没忍住,一口笑了出来。不过周安宁倒是没那么在意。
不过他这话很灵验,那箱子似乎听懂了他的话,慢慢地把盖子打开,可是当我们凑过去看的时候却发现什么都没有。就连小哥也不由得吸了口气。
见没什么东西我们就又云下来休息,可是我却隐约地觉得少了什么,可是又想不起来。
没有很在意,我们也是得到了休息,毕竟这么一路下来我们不论是身体还是心灵都有不少的耗损,难得有个休息的机会,怎么会去浪费呢。
即便我们下了管道,不过那种奇怪的声音却没有减少一点,依旧在我耳朵旁边回响,我觉得再怎么着也不会这么香吧,于是问出了自己的疑问。可奇怪的是小哥和周安宁都说没听到,这时候自己的精神可是再也收不住了。
所以这是什么声音?
我细细地去听,可是当我把注意力转移到这声音的时候却又听不到了。
“真她娘的邪门。”我骂了句,两人看我的眼神也像看个疯子似的。
当我想不去管它的时候,这声音又来了。真的很无力,不过,倒是也听出了这声音。
像是电磁一类的,一直都是一个调子。
当我还在找突破点时,一阵尖锐的声音响了,而且离我很近。我猛地抬头一看,发现是那些碗掉下来,我们几人都被这动静吓到了,只是呆呆地看着,没有任何行动。
我很快反应过来,便爬起来去看看情况,就见到一只孤单的手一直在上面摸索。
我叫了一声,脚步没稳住,一个踉跄就倒在地上。两人见状也是赶紧把我扶起来,没想到当我们再次看到时,发现那只手也在看着我们!
是的,手背上面长出来只眼睛!这显然不是正常的东西吧?我们还在愣神,就发觉身子有些歪斜,再注意的时候小哥已经上前把一把桃木剑插在那手的眼睛上。
那小手颤抖起来,像是疼痛的样子。小哥这时候一把将桃木剑刺穿那只手。
我还没来得及问,小哥像是找到了什么,开始观察着周围的墙壁。虽然我们用手电打着,可是上面的东西已经很模糊了,至少我是看不清的。
小哥似乎顺着墙壁上的指引向下走,我们走出了顶层,来到一个走廊上。说是走廊,其实就是一个旋转楼梯,我们把头伸出去看,发现即便用手电也照不到底下的情况。
我们贴着!墙壁走,不过几步路我就发现周围的墙似乎很脆,因为里面有水流的声音,而且是泛回音的那种。估计这里面的空间很大,墙体也没我们想象中那么硬。
小哥走在前,我在中间,周安宁在后面。不知道什么原因,周安宁一直走的很拖沓,他似乎很累,甚至是一步步挪过来的,使得他很像我们说的人机。
看他的模样,像是肾虚一样,我真害怕他一个失足掉下这深渊,那时候是神仙也救不了。
他真的很累,我和小哥都是贴着墙走,只有他是一只手扶着腰,一只手撑着墙走。
我连忙问他是不是有事,他却摆摆手!示意我没事。我虽然没有多管,可还是一直注意着他,深怕他鬼不出地失踪。
越往下走,头也越来越晕,??或许是缺氧了,毕竟就那么一个管道,怎么可能会充满整个宫殿呢?
我估摸着,我们现在是在一个瞭望台里,好像是这宫殿的中心楼。
我时时注意着周安宁,猛地一声响,他直接翻倒进墙体里面,我一惊,连忙喊了他名字,小哥也回过头来看。周安宁就那么得不见了,很突然地不见了。
我立马朝他的位置跑去,可是发现墙上什么都没有。我摸摸墙,里面的回声能传到我手里,隐隐地有一些震动。
虽然说墙体很脆,但是也不是我和小哥可以破开的。
我本打算下去看看时发现小哥也不见了。我这边瞬间头大,这黑的地方又只剩下一个人,莫名地觉得恐慌。我又叫了几声小哥,却一样地不到回应。心里面立马升起了不好的预感。
没办法,我不可能在这一直等着,只能继续往下走。
向下走的时候手也忍不住抖,甚至腿也有点发软,可是还能控制,这种感觉也就存在了一小会。估计强大的肾上腺素又开始发力了。
依旧还是贴着墙走,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触碰到了什么机关,大楼明显地震动起来,我的第一意识以为是地震,可这位置怎么跑不还是死吗?想到小哥和周安宁,觉得这把也不用跑了,反正横竖都是死。
不过奇怪的是,不是房屋倒塌,而是地上有东西升上来。
那是一个大圆盘,中间似乎有一个小台子,它稳稳地停在我面前,似乎就是为我而来的。
我走上圆盘,靠近台子,发现上面有一个黄铜的装饰品。拿过一看发现上面有许多的纹路,像是故意这么刻的,又像是随意乱刻的,不过我清楚,估计那杨大奶奶想找的是这个吧?
没有过多的犹豫,我把它收起来,也是这个时候,脚下的圆盘开始猛地向下坠落,像是失去了支撑它的东西,直接自由落体了。
我急急忙忙,不知道能做什么,只会在上面傻傻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