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陷害
京墨看他:“伤口一直在流血,如若不及时处理伤口,会感染。”他不想废话,索性身上带有伤药,就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瓶子,拔了木塞,将药粉撒在晴封的伤口处。
抱扎好京墨推开他直径走开,
晴封知道京墨一时还无法接受,并没有紧逼他不放,他想等他想通在与他谈谈玉茗的事情。
夜里京墨被黑衣人暗杀,受了伤,逃出小木屋,倒在了茶馆门前。
天还未亮,茶馆的老板陶冶打开门就见到这幅镜像,不慌不忙的将他搀扶进了后院,为他看了伤势,并无大碍。
他一直都用很奇怪的眼神瞧榻上的人。
秋茶端着解药走进来,他还不自知。
秋茶问:“夫君认得他?”
陶冶摇头说:“不认得,药给我吧。”
秋茶将药递给了他,而后退了出去。
陶冶不认得他,绝不可能,他一定认得,如若不然也不会用那种奇怪的眼神一直看着京墨。
秋茶也觉得丈夫很奇怪。
“母亲母亲你过来陪我嘛!”女孩拉住要去前院的秋茶。
“怎么了?”她温柔的抚摸着小栩的头。
“我一个人写字很无聊,母亲你就陪陪我嘛!”她撒娇的模样真是太让人喜爱了。
“好好,母亲陪你一会儿。”秋茶领着她往偏屋去。
树上的麻雀喳喳喳叫,小栩停下脚步,连带着秋茶也停下来观望,她说“小栩不是说要写字么?”
“嗯嗯,”她笑着看秋茶,然后拉着她离开。
夏都,
瑞卿和文璃经过连日奔波监视仲重,终于搜集了他的罪证,直接就交给王爷,那名关键证人也被南殇王爷捷足先登给找到后保护起来了。又连夜赶往夏都,入夏宫,禀了王上。
王上起初还不太敢相信南殇所说,后来承上了仲重的种种罪行后王上便信了,传话仲重上朝面圣。
仲重又岂会让南殇说什么是什么,与王上跟前狡辩道:“王上,南王他污蔑我,是诛心之论,没有真凭实据,臣冤枉,请王上为臣做主。”
“事实真如你所说是本王冤枉你,”南殇叫来:“瑞卿,”
“是,王爷。”瑞卿明白王爷的意思,拿出证据。
西娆邀京墨喝酒赏月,故意灌醉他,然后把他拖回屋,又命阿素请晴封下来。
西娆解了京墨衣裳,又把自己衣裳解开一点儿,诬陷:“京墨公子趁喝醉酒对要对我行不轨事!”
晴封应该猜到几分,只是没想点破,安静的坐下。
他想等京墨醒来看到这样的景色会是什么样子!
他是真有那闲情逸致,不过京墨可就百口莫辩,西娆一口咬定他解了自己衣裳,还对自己动手动脚。
这动静惊动了所有的人,有的秉着看热闹来的,有的是气不过来的。
看热闹的嘛就有龙三王子,望江,潋滟,气不过的就走到是玉茗,青黛,婴童,金一子。
潇仙是被潋滟硬拽来看热闹的。
潇仙心知肚明,晴封心知肚明,京墨心知肚明。
潇仙心知肚明不想说破是因为英王,晴封心知肚明不想说破也是因为英王,京墨心知肚明,却说不出所以然。
玉茗生气的扭头跑开了,潋滟追出去:“五姐,”
潇仙摇头离去,晴封只是看了看西娆和京墨随后也离去,只有青黛婴童他们没有离开。
西娆尴尬的不知所措的也离开了。
青黛气的捶打身边的婴童,“气死我了,”
婴童很无辜:“我招谁惹谁了?”
一旁的金一子想笑,忍着没笑。
京墨没好气,“戏看够了可以走了吧?”
金一子立即上前:“那女人怎么回事?”
京墨很无奈,又有些火:“你问我,我怎么知道。”
青黛大声嘶吼:“京墨,你就算不想跟我有什么瓜葛,那也不能将就着跟那个女人……”最后的话她说不出口。
青黛摔门离去,婴童走过去拍了拍京墨的肩膀:“高明,”
京墨更气,看着离去的婴童。
洛都不管是闲情逸致在酒馆喝酒的人议论着凤荷楼,就连茶馆闲谈的客人也在议论凤荷楼。
他们都是在讨论一个女子,一个他们自认为样貌一绝,琴音一绝,舞妓一绝的姑娘婉儿。
听说凤荷楼里婉儿姑娘不论相貌还是琴音,亦或是舞月都堪称一绝。
晴封倒是在想有时间去凤荷楼瞧瞧眼。
玉茗居然也动了心思,望向一旁一言不发的京墨,她在想,天下男人听了这些人狠狠吹捧一个女子,一定好奇那样貌是否一绝可见?
她知道大哥是有这个好奇,只是她在奇怪为什么京墨一言不发,看上去好像事不关己。
本来也是,凤荷楼婉儿姑娘样貌什么的又不关他事,他起个什么劲跟去瞎凑热闹。
“婉儿姑娘性质真好,可否与在下一谈琴二舞乐。”凰曦坐与婉儿姑娘对面,面上颇为一笑。
婉儿姑娘款款有礼:“黄公子雅兴真高。只不过得是黄公子弹琴,婉儿舞乐如何?”
“也好。”他欣然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