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几个人还在磨牙，说着笑话。王东说：“嫂子，你到时可要给我生个侄子呵。”
姚美莉笑着说：“你就胡说八道好了，要生叫你家小娟生，我这么大年龄生什么孩子？”
“网上都说了，有女人六十多岁还生孩子呢，你这年龄算什么？再说我们候哥还是童男子，按政策是可以生的。”
“你扯什么？喝酒。”候结这样说。
这时，赵刚的手机又响了起来，几个人都停止了说话，抬头看着赵刚，这使赵刚有些尴尬，拿着手机说：“对不起，我回个话。”
王东说：“回什么话啊，直接去就是了，人家都洗好了，在床上等着你，不去不是浪费了吗？”
小娟推了他一下。“你这人怎么这么无聊啊！”
“我这是无聊吗？我这说的是实话。”
候结也说。“要不行，你先走吧，我们有机会再聊。”
赵刚这时对何小梅就有些不满了，自己连跟朋友聚会的时间都没有了，好像整个人只属于何小梅的一样。
他几步窜到了门外。“你怎么又打电话了，我这里不是还没有完吗？”
“你们要完还不得到下半夜啊，我现在就想你了，你一定要给我过来。”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我们不是说好的事，就算我不过来也是正常的啊！”
“正常什么？这地方是你想的，你第一天都不过来，以后就别过来了。”
这话使赵刚有些恼火。“那就不过来了，你自己一个人早点睡吧。”说着就把手机挂了。
但他还没转身回到包间，手机就又响了。赵刚再次打开手机，听见何小梅的声音，在电话里响响地传了过来。
“你好像长脾气了，连我的电话都敢挂。你别忘了你曾说过的话。”
“我说过什么话？”
“你连这都忘了。赵刚，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赵刚犹豫了一下。“没有的事，我这人你还不清楚？”
“那我不管，你今天一定要过来说清楚。”说着何小梅挂了电话。
赵刚站在那里抓脑袋的时候，候结从包间里开了门，说：“赵刚，你有事先走吧，我们在这里也就是喝喝酒。”
赵刚从门缝里看向另外几位的时候，那几个都朝他招招手，那架式似乎是在赶他走。赵刚知道现在走与不走都是个没趣的事了。何况他现在还真的不敢得罪何小梅，要知道他现在的一切，可都还握在何小梅的手上。
赵刚便笑着说：“那我先走了。”然后走出了门。
当他站在门外的时候，觉得这个过程是件很没面子的事。但何小梅那儿还是要去的，不然他真的就没法交代了，只不过这次去，他心里没有幸福与快乐，到像在完成一件他不想干的工作一样。
当赵刚站在租来的屋子门口，拿出钥匙打开门，就看见里面卧室的灯光亮着。他走进去时，就见何小梅靠在床上，旁边还放着另一个枕头，那应该是为赵刚准备的。
何小梅看见赵刚的时候，脸上露出了笑脸，说：“你回来了。”然后张开了双臂，那语气与神态，似乎跟刚才在电话里的是俩个人，好像刚才的事没有发生过。
赵刚心里觉得有些不舒服，总觉得现在这个样子很假。但他还是脱掉了外套与长裤，穿着短裤背心准备到卫生间去洗洗。
何小梅问：“你干什么去？”
“我去洗洗。”
“今天不用洗了。”
赵刚回头看了她一眼，说：“那我上个厕所。”
“那你快点。”
在厕所里的赵刚，突然想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身份。而一个很少用的词突然跳到了他的脑子里。面首。性奴。今晚他喝了酒、抽了烟，就因为人家需要，连洗都不用洗了，这不就是以她的需求为主，那他存在的目的，不就是做那个事吗？
这样想的时候，赵刚都觉得有些荒唐，所以摇了摇自己的脑袋，想把这些词汇摇出去。
当他走出厕所，钻进何小梅的被窝时，何小梅就扑了上来，用力地抱住了赵刚。
赵刚本能地将手伸进何小梅的睡衣，一下子摸到了何小梅的乳房，手在乳峰上反复揉弄着。
何小梅发出轻轻地呻吟声。要在平时，赵刚听见这声音会亢奋起来，但今天却没有那样的表现，只是还停留在正常的状态中。
何小梅似乎也在诧异他的表现，睁开眼睛看着他，然后手也伸下去摸了一下。
赵刚有些苦笑地说：“我今天可能累了，正好又喝了点酒。”
何小梅便推了他一下，说：“那你还是去洗洗吧。热水也许对你有好处。”
这是第一次发生这样的事，赵刚自己也觉得很没面子，所以老老实实地溜下了床，又钻进了卫生间。当他打开热水冲洗自己时，又想起刚才的那两个词汇，这会他已经不怀疑，觉得自己就是那样的人。如果是李海红就不会要求他这样做，记得那时候，他还在班组的时候，常常累得要死，晚上只要头碰到枕头，就会打呼噜，瞬间进入沉睡，李海红总是让他好好休息，而克制自己。
赵刚这样想的时候，何小梅也赤裸着钻进来。“我来帮你洗吧。”
他看着何小梅的眼神，突然又想出一个荒唐的词汇，妓女。这个想法让他自己都吓了一跳，所以就有些慌张。“不，不用了，我自己洗就行。”
何小梅笑着说：“你看你那样，好像我是个外人一样。”
“不是，我，我没跟女人一起洗过澡。”
“你跟你老婆没一起洗过？”
“没有，原来卫生间小，挤不下俩个人，现在孩子大了，在家做这种事不方便。”
这话使何小梅有些高兴。“那么说你是第一次跟女人洗澡了。”她说这话的时候，手也伸到了他的下面。
温热的水、女人的肌肤，使赵刚有些亢奋，那个东西在慢慢地恢复，何小梅看见了这种变化，便低着头加快了自己手上的动作。他看着何小梅裸露的身体，心里有着一种强烈的愿望，那就是一定要占有这具肉体，而心里却没有一点爱的意思。这样想的时候，他自己也觉得奇怪，没想到他们之间的关系，变成了另外的样子。
何小梅抬起头，看着赵刚说：“它起来了。”
这话刺激了赵刚，使心里愿望更强烈了，他拉起何小梅的身体，将她按在墙上，背对着自己，然后从后面很粗鲁地进入。
何小梅感到了这种变化，有些不安地扭动身体，说：“你慢点。”
赵刚没有说话，只是快速而直接的工作着，这过程他自己都觉得有些像强奸。但他不想停手，因为他觉得自己现在在这间屋子里，目的就是做这件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