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你杀了石小凡？”
听到问题，张雅变得十分安静，沉默不答。
林青青显然没料到会是这个情况，脱口而出：“是你杀了小凡？你不是说顾家吗？”
听到林青青的声音，张雅答道：“我没有杀他，我救不了他，也不愿意看他痛苦而死，把他留在了一个地方。”
“其实我应该留在那里陪他的，只不过我还有一些事要做，等事情解决，我会回那里陪他。”
如果不是门口被爆破的痕迹，说不定我会信了她的话。
张雅十分聪明，从林青青出声，她就已经知道是我了。
我将口罩从张雅眼睛上取了下来，冷漠的说道：“从现在开始，你再有一句假话，我会毫不犹豫的送你上路。”
虽然猜到是我，但看到我的脸，张雅还是露出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她想不出没有灵晶的我怎么活着从封死的秘境中出来。
“你身上的毒是怎么回事？”
“天医门秘境中带出来的。”
天医门？张雅什么时候中毒了？
张雅解释道：“从秘境出来，我就感觉自己中了毒，状态一天比一天差。”
我想起最开始石门上那句话，非本门中人入内，死。
“你在修罗道什么地位？”
“圣女。”张雅答道。
“修罗道的位置是你故意泄露的？”
“是。”张雅承认了。
“为什么？”我有些好奇，她不是圣女吗？
张雅沉默了会，说道：“内部争斗。”
修罗道内部在争权夺利，这是个好消息。
“修罗道中哪个问心境产生了心魔？”我快速问出这个问题。
“我。。。”张雅反应极快，话说了一半便沉默。
“你父亲？”我猜测道。
张雅闭口不言。
在张雅疑惑的目光中，我解开了她手脚的绳子。
“有个合作，要不要谈一谈。”我对张雅说道。
“杀了我吧，我没多久可活了。”张雅一副摆烂的姿态。
“可以，但我会让你死的有价值，把你挂在天道总部？你猜会不会有人来救你。”我淡淡的说道。
“什么合作。”张雅很识趣的改变了想法。
“里应外合，我帮你消灭修罗道的反对势力。像今天一样。”我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张雅笑了笑：“驱虎吞狼，先削弱修罗道的实力，然后将我是内鬼的事情反手爆出，最后趁着修罗道大乱一举拿下。你什么时候这么聪明了？”
“总不能一直被你们玩弄在鼓掌之中。”我不否认张雅的说法。
“你了解修罗道吗？”紧接着，张雅又问出一个我没想到的问题“或者说，你了解天道吗？”
然而我不想听她狡辩：“如果我的看法改变，那也是以后的事，现在，你要不要合作？”
“我想知道，你怎么防止我虚与委蛇。”张雅知道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我轻飘飘的说道：“一颗还魂丹，能撑多久？”
张雅愣住了，似乎是没有听清我说的话。
“你说什么？”
“如果你表现的好，我会赏你一颗还魂丹。”我拿出一个玉瓶，让她看的清楚。
张雅疯了一样扑过来，只不过她的伤势和体内的毒，让她实力大打折扣，我轻轻松松将她制服，按在床上。
“再有下次，我将还魂丹捏碎，让你什么都得不到。”我对张雅的感情很复杂，我到现在也不知道，她究竟在壁画中经历了什么，让她对我的态度发生了巨大的改变。
我恨她让我自生自灭的残忍，但有时候也会想，会有更好的办法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