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会怎么样?”舒栀清六神无主,看到连淑霓还一脸的淡定,真是不知道她经历什么?
关小黑屋?刑讯逼供?屈打成招?虽然可能只有一天多的时间,但是连淑霓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从一脸稚嫩的大学狗,变成对生活失去了所有希望的废柴?
“还能怎么样啊?叶老师是主凶,这点基本上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啦,就看我们和他有多少牵连啦,他要是判个十年,我们少说也是五年,三年。”连淑霓忽然情绪崩溃,“苍天啊,我才刚从大学毕业,还没有找到正式的工作,还不知道爱情是什么滋味,你就跟我说校门左拐是监狱?我要开始习惯囚犯的生活了吗?”
“不会这么惨吧?他们应该是抓错人了吧?”舒栀清还抱有一丝希望,虽然很渺茫。
“别幻想啦,都到了这个地方,每一个人都说自己是冤枉的,但是最后呢,有谁是无罪释放的吗?”连淑霓卷着头发,已经是什么都无所谓的态度啦!
“其实也不是很坏啊,运气好可能就是三年,我就跟我家人说是去读研究生啦,毕竟监狱里有很多老师啊,可以从他们身上学到外面学不到的知识。”
“不要啊,他们都是坏人,有骗子,强盗,小偷,你从他们身上能学到什么?”舒栀清是怕连淑霓学坏啦!
“也许也有和我们一样被冤枉的人呢?你看电影里不是这样演的,《肖申克的救赎》和《悲惨世界》里不都是这么演的吗?主角出去之后,都成了百万富翁?”连淑霓开始幻想时间。
“你是电影看多了吧?不是谁都有主角光环的啊!”舒栀清觉得连淑霓的性格是真的好,这么乐观向上。
“对啦,说到这两部电影,主角不都是越狱了吗?”舒栀清忽然灵光一现。
“难道你也想越狱?不可能的,这里24小时都会有人值班,你绝对跑不掉的。”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舒栀清忽然把衣领拉低了一点,把自己弄得有点衣衫不整。
“大叔啊,我要上小号啊!我好急啊,能不能快点。”舒栀清嗲声嗲气地叫喊,同时对着看守大叔挤眉弄眼。
“怎么这么麻烦啊?”看守大叔本来还在愉快地看美女直播。
“人家是女生啊,再说我怀孕啦,就特别爱上厕所啊!”怀孕后子宫膨胀,会压迫膀胱,会出现尿频尿急,也是正常现象。
“好好好,动作快点。”看守大叔摆摆手。
“大叔,你不能偷看哦,女生厕所,你不能进去哦!”舒栀清甩了一下秀发。
“知道啦,别废话。”看守大叔在门口点燃一根烟。
“怎么还没出来,不会趁机逃跑了吧?”看守大叔觉得不对劲啊,烟都抽完了,这人如果不是跑啦,就是晕倒在里面啦,听说孕妇好像挺会低血糖的吧?
不管啦,救人要紧,就算是女厕所,也要闯一闯的啊!看守大叔正要见义勇为,忽然后颈挨了一下手刀,然后就没有然后啦!
“对不起啊,大叔,我也是不得已的,我必须要把叶老师救出来,当然也是救我自己,就只好得罪你啦!”舒栀清怎么说也是考过警校的人,手上就算是没有真功夫,也是会一点的。
“真是要越狱吗?”连淑霓看到舒栀清拿着钥匙开门,还一脸的不相信。
“越狱是犯法的,但是我有办法证明我的清白,只要找到我的手机。”舒栀清想到的是手机里那个奇怪的猫头鹰的APP,只要这一次游戏成功了,他们三个人应该都可以得救。
第一次穿越成朱钟音,什么都没有改变,只是目击了朱钟音被诱拐的现场,然后回来家里就着火啦!
第二次穿越,应该是抓犯人抓错啦,金瑛华不是真凶,回来之后就被帽子叔叔抓啦!
第三次可千万不能有幺蛾子啦,不然回来,说不定未婚夫已经被枪毙啦!
“你是有认识的人吗?”连淑霓一脸懵逼,不知道舒栀清要做什么,还以为她能找到厉害的律师,能帮他们脱罪?
丁香小学,舒栀清果然又回到了十五年前,她又变成了朱钟音,就是不知道是在哪个时间点上?
云茵乐被诱拐?对啦,自从上次改变了朱钟音的命运之后,真凶就转移了目标,放在了乐乐身上,所以只要看好乐乐,应该就能顺藤摸瓜抓到犯人?
“乐乐啊,上次我们一起去抓捕的黑衣人,后来怎么样啦?”舒栀清正好看到云茵乐过来。
“哎呀,别提啦,那天真的出丑出大啦,我们一起乱翻金老师的衣柜,结果什么都没有发现,你当时是哪根筋搭错了啊,硬要说金老师的衣柜里有黑色皮衣?”云茵乐一脸的不高兴。
“啥,什么都没有翻出来吗?”舒栀清想,原来时间线被改变成这样了吗?不过也没关系,反正已经知道金瑛华不是真凶啦!
“对啊,你是失忆了吗?那天之后,你就有点神志不清的,不会是发烧了吧?”云茵乐摸摸头。
“也许吧,要不我去学校医务室看看?”又可以看到和蔼可亲的钱医生啦!
“我陪你去吧!”云茵乐自告奋勇。
“不用了,这种事情我一个人能搞定。”舒栀清可不想乐乐去了瞎搅合。
“你没发烧啊,体温正常。”钱医生看了一眼耳温枪,36.2°C,很标准啊!
“可是钱医生,为什么我对前面几天的记忆好像有点模糊,晚上睡觉还经常做噩梦啊?”舒栀清就把她落水里,经历的关于原始人和食人花的恐怖经历说了一遍。
“不光是我啊,而且乐乐也在里面,这个噩梦是在预示我们会遭遇什么可怕的事情吗?”舒栀清假装害怕死啦!
“什么预示啊?不要相信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你们一定是白天看了什么恐怖的漫画书,所以才会做这样可怕的梦,小孩子还是要好好学习,乱七八糟的东西不要看。”钱医生道,脸上却飘过一丝不悦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