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了这档子破事。
林家也自知理亏。
在林抒的再三歇斯底里坚称自己没有被玷污下,苏父母没有退婚。
丝毫不会去顾及苏放的任何感受。
他们怕丢脸,纵然这件事并不是他的错。
苏放可太清楚自己父母什么性子了。
前世,被陷害后,苏父母当机立断与他断绝任何关系,卷走他半亿资产,好在他家大业大,被卷走的钱财对他来说倒也不痛不痒。
到底是亲生父母,苏放不忍去恨。
不过他前世能对林抒这般卑微讨好,少不了苏父母这临门一脚。
苏父母这一走,让他只觉得,上一世,唯一能依赖的只有林抒了。
双亲的背叛,苏放更加对林抒死心塌地。
今日的事,苏家当做子虚乌有,刚围观拍照的人也得了警告,不会被传出去。
但婚礼延期,以林抒身体抱恙为由,遣散了各方来客。
看来短期内想捉到林抒把柄趁机退婚已是不大可能,她近期自会本本分分做人。
“砰”,苏放郁闷地踢了一脚电梯口旁的垃圾桶,像在宣泄满肚怨气。
没能一刀把林抒捅死,真是遗憾。
苏父母留在一楼打点一切,苏放则找借口上来休息,实则为了……
林抒一行人也先走一步了,不过相信林抒那性子,不超今晚,她定会去想办法将**民从局子捞出来。
闻着满身都是林抒的劣质香水味,苏放幽怨的皱着眉头,一会回房先洗他个七七五十八遍澡再去跟他的念念亲热。
想着能抱上一块香软玉睡上一整晚,他的心情顿时开明不少,脚步加快往房间走去。
刷卡进门,房内昏昏暗暗的,只有床头灯开着,微微泛出光亮。
床上的被褥呈凸起状态,以为阮念白还在睡的苏放,换上酒店的拖鞋准备进浴室。
却听见一片暗的浴室突然传来“砰当”一声,东西摔落的声音。
“阮念白?!”
苏放吓一跳,阮念白的名字下意识脱口而出。
浴室门是半开的状态,看不清里面什么状况,顾不得这么多了,他撞开门,冲进去,顺带把灯打开。
亮光袭来,苏放不适应地眯了眯眼,再次睁眼时,恰巧对上阮念白的眼睛。
此时她浑身赤裸,正抱臂蹲在一瓶打翻了的沐浴露旁,似乎是听到他这的动静,转头望着他,脸上犹是红扑扑一片,眼神迷离,仍处于醉酒状态。
看来只是她没拿稳沐浴露,摔到地上。
悬着的心放下。
是想洗澡?
苏放瞥见一旁的浴缸一池满满当当的水。
他忽然想赶紧退出去。
阮念白赤身裸体的样子一览无余,瘦瘦的身子,该好的地方都好,长发及腰。
苏放突然意识到不能再待下去了。
刚转身想走,阮念白却一声不吭,毫无征兆般“嗖”的一声猛然站起,快速朝他扑来。
苏放瞳孔猛缩,大脑空白了两秒。
还未反应过来,下一秒,她就已猛扑进他怀中。
浴室地滑,他差点没站住,踉跄个几步,右手反手反撑住门框才站稳。
惊吓回魂,苏放刚缓过来,冷不仃脖子又一沉,阮念白踮起脚双手环住他脖子,往下一扒,顺势吻上他的唇。
?!!
苏放僵住。
全身血液像是滚烫沸腾,脑子几乎是与身体断联几秒。
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意识到她正在做什么,苏放心一横,直接把她抱起放到一旁的洗手台上,单手扣住她后脑勺,吻得更急切更强势。
苏放顶开她的唇。
在被他的舌头触碰到舌尖时,阮念白一瑟缩,浑身发颤,呼吸紊乱,稍有想推开他的迹象。
倒是……于心不忍乘人之危了。
苏放松开她,暗暗叹口气,想把她抱起重新放到地上。
还没动手,阮念白就率先趁他不注意,解开了他衬衣的所有扣子。
阮念白紧贴上来,靠近他耳边嘟囔:“我好热,大冰块你不要走嘛。”
苏放咬着唇,愤愤道:“阮念白,你不要这么玩火!”
左耳进右耳出,醉上头的阮念白丝毫没听见一般,愈发大胆。
开始解起他的皮带来,脸在他脖子上一来一回蹭着。
脖子上传来柔软的触感,苏放咽了咽口水。
很好,阮念白,很好。
攻破了他最后的防线。
一夜旖旎。
待新月高挂时,苏放帮她把最后一缕头发吹干。
怀中人早已酣甜入睡,纵使是吹风机的响声也依然没有把她吵醒。
累。
苏放现在没有任何感受。
就只是累,照顾小孩是真的累。
不出几秒,他抱住阮念白就一齐倒下床,沉沉睡去。
这一觉阮念白睡的倒是香可以说是她高中以来睡的最舒服的觉之一,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趁着高三生活还未正式到来,用着仅有二十来天的暑假假期,来了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只是做梦都没有的情节,她自己竟当了主角,就这么水灵灵地被人……
早上8点多,感觉到被一团柔软的被褥包裹着的舒适感,阮念白半梦半醒着,十分满足地抬手往右边拍了拍,拍空了,拍到冰凉的床单。
此刻,以为自己会在自己房间的她,正想夸自己喝断片还知道怎么回房时,却被自己不觉满足的手浇了盘冷水,浇了个透心凉。
只见冷床单没一会就被捂热,阮念白心不满意不足地转身换了个反方向,右手径直拍向左边的床榻。
?!
突然,她愣住。
手掌传来的触感明显不对!
很结实,很硬朗,就像,就像是摸到了一块胸肌!
阮念白吓一激灵,赶紧睁眼。
一睁眼向那边看去,苏放完美无瑕的睡眼映入眼帘。
她差点吓得惊叫出声,好在及时捂住了嘴,没把他吵醒,刚刚那轻飘飘一掌,也因他睡的太死,才没把他吵醒。
惊恐了好一会,冷静点才战战兢兢掀开盖着自己的被子。
自己赤身裸体的样子和下体传来的疼痛感十分现实地让她清楚这并不是在做梦。
阮念白第一点意识到不是自己被人侵犯了,而是想到是不是自己做完喝断片把人家给……
因为自己昨晚喝成那个死样,是真有可能干这混蛋事……
怎么办?!
怎么办?!
阮念白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怎么办啊?!我把这个帅哥给……!!怎么办啊?!
‘还能怎么办?跑呗,趁他还没醒,赶紧跑!反正他又不认识你,你跑了,不就相安无事了?’
就在她着急忙慌之际,一股邪念涌上心头。
对!跑!在理智与邪念间挣扎了一番,阮念白果断决定跑路。
于是,她小心翼翼下床穿上一身酒店的浴袍,在确认床上那人还未醒时,打开门,飞一般冲回了5楼自己那间房。
用最快的速度,打包好自己的行李,急忙下楼退房。
她原计划是在这玩上10来天的,现在只住了不到3天时间,就欲哭无泪般华丽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