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戬补充道：“而且师父从不强求招数形式，他说‘管用的就是好招’。也注重因材施教，交给我们的都是适合我们的，哪吒这儿，自然有适合他的路数。”
他瞥了眼还在喊 “欧拉” 的哪吒，嘴角难得带了点笑意，“这孩子性子急，就得用这种‘快拳’磨磨他的爆发力，比单纯放火有章法多了。”
猪八戒看着哪吒越打越起劲，又想起自己被 “靶向给药” 时那药的神奇效果，心想自己这个师父虽然看着没谱其实是有大修为的人，突然有点开窍：“这么说…… 师父是把厉害招数裹在‘疯疯癫癫’的壳子里？”
“算你还有点脑子。” 孙悟空跳下石头，照着猪八戒屁股拍了一把，“赶紧挑担子赶路，别耽误师父的行程，让师父顺心了，说不定也传你两招。”
猪八戒 “嘿嘿” 傻笑着应了，扛着担子颠颠地往前走，眼睛却忍不住瞟向后面练拳的哪吒。心里那点小九九翻得比挑子还欢：等找个空当，得跟师父说道说道 —— 有没有适合咱老猪的厉害招数？最好是站着不动就能把妖精唬住的那种……
正琢磨着，忽听身后哪吒喊得更欢了：“砸瓦鲁多！欧拉欧拉！”
他脚步一顿，偷偷咧嘴：管他啥招数，听着比俺那钉耙带劲…… 回头高低得求师父露一手。
往前再走两日，一行人撞见乌巢禅师在树上打坐。张杨上去三言两语，竟把这修了五百年的高僧忽悠得跳下树，脱了僧袍就往长安城跑，嘴里嚷嚷着要去 “红尘炼心”—— 说白了，就是被张杨与其论道时 “逛窑子” 三个字勾走了魂。
【“叮 —— 检测到‘乌巢禅师还俗从欲’事件，颠覆佛门清规，奖励颠覆指 200000。当前总余额 485494 颠覆指。”】
系统的声音冷得像冰：“张杨，你是真不怕遭天谴。把有道高僧拐去逛窑子，这事儿要是传出去，灵山能让你竖着进横着出。”
张杨摸着鼻子嘿嘿笑：“这可不能怪我，咱是正儿八经‘论道’呢！他非说看经书就等于亲历成佛路，跟站在山脚下读游记就当爬过泰山似的。”
他掰着手指头数：“我这不就举例子嘛 —— 我说上山得自己走，晴天看日出和雨天踩泥坑，那滋味能一样？他偏犟，说‘经书里啥都写了’。嘿，这我能忍？”
系统冷笑：“所以你就把‘逛窑子’当例子？”
“那不然呢！”
张杨理直气壮：“我就问他：‘大师听过窑子吧？可听人说姑娘笑得多俏、模样多勾人，酒多醇厚，跟自己坐着端酒杯听曲儿，再搂着姑娘睡一觉，能是一回事？’”
他学着乌巢禅师当时的模样，眯眼晃脑袋：“你猜他咋说？他嘴硬说‘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可耳朵都红了！我就补了句：‘连亲身感受都不敢，还说啥看破红尘？依我看，大师这不是境界高，是意淫境界高啊！’”
系统的电流声滋滋作响，像是在磨牙齿：“然后他就脱了僧袍？”
“那可不！”
张杨拍大腿，“被我戳中痛处了呗！非要证明自己‘既能看破也能亲历’，嚷嚷着‘去去就回，证了道再回来打坐’—— 你看，这是他自己要去的，我可没逼他！”
系统沉默半晌，幽幽道：“我现在信了，你上辈子可能是个讼棍。把拉皮条说得跟参禅似的，也就你能干出来。”
“这叫‘以俗证道’！”
张杨纠正，“再说了，他回来要是真悟了，说不定还得谢我呢 —— 毕竟，谁成佛前还没逛过几次窑子啊？”
系统像是被按了暂停键，半晌才挤出一句：“哪有佛逛窑子的？你这是在强词夺理！”
张杨嘿笑一声，摸着下巴嘚瑟：“这你就才疏学浅了吧？没听说过‘定光欢喜佛’？人家修行都讲究‘以欲制欲’，逛窑子算啥？说不定还是人家的修行法门呢！”
系统彻底卡壳了，电流声断断续续，像是短路了：“你、我……” 它突然拔高音量，带着点气急败坏的羞恼，“张杨！你跟一个女孩子说这个合适吗？！”
“哎哟，抱歉抱歉！” 张杨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打哈哈，“光顾着抬杠了，忘了这茬。咱换个话题，换个话题！”
系统冷哼一声，语气里还带着余怒：“你这张嘴，真是能把和尚说成道士，把尼姑劝去还俗。我要是佛祖，早把你舌头拔了。”
“别介啊。”
张杨赶紧顺坡下驴，嬉皮笑脸地转移话题，“对了系统，咱下一站该往哪儿走？总不能一直搁这林子里晃悠吧？”
系统似乎还在生闷气，隔了好几秒才冷冰冰地报出地名：“往前再走百里，到流沙河。该去会会那个‘卷帘大将’了 —— 沙悟净，你最后一个徒弟，正等着被你忽悠呢。”
“啥叫忽悠？那叫‘点化’！”
张杨纠正道，眼睛却亮了起来，“流沙河？听着就带劲，不知道那沙和尚扛不扛揍…… 哦不，是不知道他有没有慧根。”
系统冷笑一声，语气里满是嘲讽：“你是真不当人啊，前脚把高僧拐去逛窑子，后脚就惦记着沙和尚扛不扛揍，取经队快被你整成黑恶势力了。”
张杨摸着鼻子嘿嘿笑：“还行吧，至少没真把谁炸成马赛克。”
他突然一拍脑门，“不对啊系统，我记得乌巢禅师这地界往后，不是该遇上黄风大圣吗？怎么一路顺顺当当的，连个妖精毛都没见着？”
系统的机械音透着点幸灾乐祸：“你说那黄毛耗子精啊？早卷铺盖跑路了。”
“跑路？” 张杨愣了愣，“他怕我？”
“怕你？他是怕你那几个徒弟！” 系统嗤笑，“人家消息灵通得很，听说东土来的和尚收了齐天大圣，二郎显圣真君当徒弟，连哪吒三太子都跟你混，连夜就把黄风岭改成绿化基地了 —— 自己带着行李提桶跑路，还勒令虎先锋他们‘另寻山头，别惹你这个取经人’。”
张杨听得眼睛瞪得溜圆，下意识挺了挺腰板，冲前面的孙悟空三人扬了扬下巴，跟系统嘚瑟：“我去，我这么强的吗？？”
【系统翻了个白眼】：“你可拉倒吧，人家是怕被你的几个徒弟，黄风大圣再横，也架不住你这三个狠徒弟平推，不跑等着被扒皮抽筋？”
张杨摸着下巴，突然叹了口气：“可惜了，本来还想试试给耗子精塞雷…… 哦不，是试试‘以理服人’呢。”
